见到这样的一幕,秦麟选择稍退了一步,让出更多地方,刚好魔去去与他低眸闪去一丝莫名的笑意。
待秦麟想看清楚,三个人已经落座地桌,稍纵即逝错觉也被珑儿的呼唤打断
“小徒弟,愣什么呢?来,帮为师敲敲肩,这一路垫的我都快散架了”
几步在她身边的秦麟,顿时就无措了,看到这样的徒弟
压住就想冒出来的一句,
小徒弟,为师爱死你了
珑儿哈哈一笑,下颚靠在九尊肩膀处,伸手这么一拉,秦麟顺势而为坐在九尊旁边。
“来来,都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歇一会儿,咱们骑马出发。如何?”
“不要”
连喝了几盏茶的魔去去直接拒绝,一脸委屈的模样往轩杨身上依靠
“怎么说我也是弱女子,又赶了几天的路程,你们这些男人”
“打住,你打住”
“怎了?这位公子哥,小女子又说错吗?”
这才想起自我装束,还想与魔去去争论的劲儿消了一半,浪荡不羁的一展折扇,擒着一抹柔情蜜意的笑脸,为魔去去倒了一盏茶
“这位姑娘,说的甚是有理,不如你留下,在此休息一下,本公子的马车留给姑娘代步,还请姑娘回去旅途愉快”
“离君,你瞧,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赶一位如花似玉,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走,唉~怎就如此心狠呢!”
得,遇到一个戏精,比不过她戏真多,珑儿立即转移话题
“小徒弟,敢当何罪?”
“秦麟哥哥何罪之有?你又是何人?”
“葵儿,她是我”
“本公子乃一简钱庄的账房先生,与这位秦麟哥哥是好友。今不想在此相遇,一时兴起,与他闹个玩笑,这位姑娘莫见怪。”
信口开河一通的珑儿默默地佩服自己,风度翩翩,礼仪得体,不骄不躁。
恩,稳重!
殊不知,她这信口雌黄的一段话,却为她踏入玉都城埋了多招人稀罕的引子。
这不,不早不巧,五六个行人出现在门外,一个字不拉的全入了耳。
身居简装窄袖深衣腰配一把玄剑。对着一看就是他们的老大示意了一个抹脖子的模样。
不想他们老大直接无视,一步跨越,进了房间
与此同时,林葵儿惊奇的问到
“你可有信谏?”
“这位公子所言可有信谏?”
望着映入眼帘远及近的人,简单,干练,老成,峻岭,有片刻失神她,不似被这人帅到晕倒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从她神知里经过四肢循环直涌而来,让她眼前一黑一白,还没等她自赶来九尊怀里起来,自担心她小徒弟目光中坐起。
还好,没有晕过去,只是短暂性头疼了。
轩杨关心的询问
“如何?可有大碍?”
“没事,老毛病,这人呐,岁数大了,怎么地有个腰酸背痛,头疼脑热的,正常情况,正常情况”
对面北忆枫还没来得及搭个脉问个诊,他的师父接着话说道
“不知阁下所说的信谏,是不是这个?”
珑儿随手就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折扇。
透,韵,水足,现代感很浓一封书信挂坠点缀一朵千莲,几个粉嫩小莲子铃铛随着流苏晃荡,发出悦耳动听的旋律。
惊了一下珑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折扇挂坠何时何地换了一个,难怪这一房间里怎么就有铃铛声,如泉水叮叮咚咚的涓涓细流围绕着。
不由得问一句九尊
“我的满天星流苏坠呢?”
“你赠予嗡殿下了”
“这有一桌子人,俩个大男人玩咬耳朵”
瞪了一眼与她低语魔去去,珑儿直接怼回去
“本公子乐意”
对落座在轩杨身边魔去去,直接就从轩杨怀前扬起折扇敲了一下她的头,目光如炬,意而显见的在说
“快从轩杨肩膀离开”
不在与珑儿调笑,魔去去意犹未尽的一笑,无意有意的眼神扫过秦麟身边林葵儿,坐正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