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陵花丢林葵儿直扑上去,张开褶皱的大嘴巴,余光中发现气势汹汹的那朵用蹦一蹦的样子,珑儿一个没忍住
“噗哈哈,笑死我了”
随意弹出一朵,嗖的壮大为半人至高,虚拟若无的花瓣,刹那间绽放昙花吞了用蹦而去的刺陵后,落纱成烟散尽满意盎然。
缭绕幽冥的烟雾随之化芯,落入烛火,滋啦一下烟消云散,最后一丝温存也没来得及划开夜幕,与弯月褪去,迎来了崭新的旭日东升。
三三两两的人群,拥簇的结伴同行的商队,断断续续的吆喝声穿透祥云降临与耳边。
珑儿终是在这热闹非凡的气息中,迷糊糊的爬起来,扒拉几下凌乱的黑发,这才悠悠的睁开一丝眼缝
“嗯~脑仁疼”
又如断了线的风筝,直坠而去,一声很脆的咚,彻底唤醒了珑儿,烦躁的扫开已经是丢一边的瓷枕,龇牙咧嘴的直哼哼。
一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的轩杨几步跨来
“如何?头还是很疼?要不要唤北忆枫前来再针灸?”
“没事,脑袋撞墙上了,缓缓就好,你的伤势如何?”
“伤?”
“就是昨天晚上受的伤”
迎合上轩杨甚是担心的眸光,珑儿差点就认为自己下一刻将要郧了神坛了。
不是,这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不成她又自个做梦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说明小徒弟也没事,小九九无妨,还有……
“其他人呢?”
“九尊今晨接到一封信谏去村口接一位故人,秦麟与北忆枫楼下用餐。魔族公主应该还与房内,还未遇见”
不太情愿说完最后一句,珑儿在轩杨的搀扶下挪到窗前太师椅,喝了一下他端了的花茶,苦意由舌尖很快蔓延到喉,刺激珑儿下意识的皱眉
“这什么茶,这么苦?”
“这是安神静心的药”
“安神静心?”
“昨夜与九尊房内商量今日行程。不知何因,你突发挣扎,嚷着要去追一只猫妖,无可奈何下,没想到你神魂离体,丢下我们。半盏茶后,带回一只猫妖。一个个房间去闹腾之后回来倒头就睡,还不忘加印困住猫妖。”
这剧情不对啊,不对啊!
“你们都没有受伤?”
“区区一猫妖,就伤了你们,你是小看自己身边人了,还是自个不行赖别人”
这讨抽的语气,灿烂辉煌的笑脸,暗红衣摆边,亮闪闪的满天繁星点点,就合旭日阳光更为让珑儿开心。
“小苍苍”
“我,东海龙王,花沧笑,尊以东君,您以任何相称即可”
“啊?”
“对了,你与昨夜千里传音与我,务必今早赶来,说有要事相告。我是一路赤云黑风的赶,这才赶来。瓏尊,还请告知何事如此十万火急,让您老人家动用魂石之源传音。往常你我传信都是以花草信谏来往,这突然一下子,可让本座是万分惊讶,瓏尊?”
霹雳吧啦一大段,珑儿愣是没听懂一个字?她是不是傻了,连话都听不明白了?还是没睡醒,脑袋没转过去了?
“那什么,你们先聊,我觉得我好像还没睡醒,再去睡会儿”
“他是在你相助下才化龙入海,后甘愿镇守东海。与你经年累月都有信谏来往,百年还会相聚云峰。你与我从提起,东君江山路途一世,只为寻一个人而来,而这个人对于你是很亲的一位。后因为帮她,而受了一些浩劫,忘了曾经,不记得一些事情。这是你以前留下的手札。”
一席话经过传音术入了耳朵。
接过薄薄的方正针缝的信本,珑儿还是蒙圈的状态。
看来,她真的需要去看个心里医生。
这一天天的,现实虚构都要分不清了,没疯了她都要佩服自己了。
花沧笑好歹也是一海之王,没点儿眼力见儿,那可真是够了。
这不,很自觉的就要告辞
“小苍苍,我们书信来往多久?”
你说这叫什么事?他堂堂东海龙王,被冠以如此笔名,怎就是千不愿,他管不了瓏尊,这样子一用就过去多年?对呀,多年,多少年?他不想记得那么清楚,那样他会觉得更有遥不可及的感觉揪着不放。
“千儿八百万年吧”
“……”
她怎么就那么欠问这么一句?还是滚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