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沧笑以及轩杨,也察觉到九尊的异样,一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也没过多纠缠,花沧笑早就按耐不住了。
这不,汤药喝好,人就直接奔过去,一把拦过肩膀,神秘兮兮的一笑,凑近耳边,低语了几句,立即拉回珑儿全部神经。
“真的?”
“去不去”
“去,那是必须的”
轩杨顺势而为收回汤药,一边不放心的叮嘱
“花沧笑,你一个人折腾别带着珑儿,她身体刚恢复,着了凉,又得变成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小丫头了”
“轩杨这话说的就需要退一步,不是我带着她,是她带着我,再说了,这都迷糊快俩个月了,在不起来活动活动,我看她呀,真变成迷糊虫了咯”
在九尊目光如炬中,花沧笑只好收回搭着胳膊,很是好心的帮轩杨,一边为自己正解,转身之间,冲珑儿眨了眨眼睛
咻咻,咣咣,在九尊背后面美人榻上的人洋装被电到一样,捂着小心脏,倒在美人榻,还不忘来个OK。
发现这一幕的轩杨,一副无奈的低声说道
“俩个小顽童,本君勉为其难的跟着照顾一下吧”
您不用客气这么受累啊。
语言为止的花沧笑,望着轩杨扬长而去,不难发现,就连背影透着一副喜气洋洋洒洒的感觉。
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他这自我感觉做了一件好事儿,以为没人发现的小心思吧
一笑而过,抬步跟随,一起回了轩扬小舍。
一房,五舍,一院。
自旭日东升起,竹子林,栀子花间,勿忘草的栅栏,铃兰花海,薰衣草园,红枫皑皑,慢慢的爬上了午时。
放眼望去,坐落四周的农家院,烟徐嗖嗖,柴米饭香飘扬,四通一出一进的青石巷,秕谷鱼香,四溢混合着声声唤娃和几声狗吠。
他家娘子饭蒸好,她家鱼上桌了,街坊邻居之间,你端着饭,我端着菜,这家聊几句,那家瞅瞅,一碗饭就可端过东西南北通透回去还能剩半碗。
接着坐回自己桌子,盛碗浓白飘香的鱼汤,滋溜喝了,碗筷都不及收拾一下,大的牵着,小的抱着,会跑的掕着,躺床上的板车推,总而言之,这不到几百人的鲤鱼镇,像是有人组织一般,很是有序进行望一个方向而去。
老话长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而俩个玩伴,居然一致性的感应到彼此了?
这不一袭暗红色,衣摆秀着几朵满天星,带着斗笠帷幕,珑儿见状,除了甘拜下风的扶额,还能干啥?
只能折服了,就这幅尊容,再看看质朴无华村民,男以短褂,女衣长袖襟宽松褶裙,男娃扎着冲天揪,女娃俩个羊角辫,有那么一看就是少年少女方可以喜爱发带满束缚在头顶。
再看看他,唉,如此的掩耳盗铃之徒,是怎么溜出来的?
等等,刚刚眼前飘过去一抹绿色是真的吗?
纳尼?居然会有人以绿色发带束发。
这,喜好,很大胆呐!
“看到什么了?一脸惊悚”
“呼伦贝尔大草原”
“……,跟进,速度,不然抢不到前头桥了”
不分三七二八万,拉着珑儿,过街老鼠,窜那躲这,随着人流,想淹没也没区别,难啊!
这是轩杨心里感慨万千,顺势拉低斗笠,快走几步,就与他们不过前几个人而已。
谁知,就在他们玩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不亦乐乎时,顿时,一片云彩,自他们上方悠然自得飘过,灰衣冷不丁的,扑闪铃铛眼睛的,这不是月缺与那什么蚊子妖吗?
敢情她这又是想法脱身,还要遮遮掩掩,人是直接腾云驾雾啊!
她可以从选队友吗?
“你确定吗?给你机会,我踢你上去。看看你能在上面待几秒,就会被九尊拦腰带走,关房间里,还要封个里一层外一层的结界……九尊,你今儿有空也出来晒太阳。”
遇见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后悔的事情。真的,你这个猪队友,乌鸦嘴。
一眼望来,目光就定在珑儿身上许久,这才甚是认可般,收了眸底威武。
打开手中的栀子花间白色纸伞,将珑儿迈步过去。
珑儿与花沧笑,从九尊出现的时候,俩个人是明里暗里你推我我推你,让彼此去受九尊的温言徐徐教导,不想,居然是来送遮阳伞。
不是,是来为她撑伞的。
“九尊,要不,您歇着,我来”
一副大义凛然花沧笑,还未触及伞下,九尊自然而然的一个转身,就那么挤到中间,分开了他和珑儿。
虚抚着珑儿,往前走,
被留下的花沧笑:
“……”
在看到不经意间幸灾乐祸的珑儿时侯
“……”
他可以原地消失吗?
“秦麟他们也来了”
一丝惊讶都没有的花沧笑,连头都没回,答非所问道
“轩杨,你说,九尊他是不是吃醋了”
“别想那么多有的没得,还是好好想想,这鲤鱼跳龙门会需要什么祭品”
率先垂范,紧跟着不远处九尊和珑儿。
花沧笑也顺势前行
“你别说,珑儿这男装,还挺好看的,你没看见,刚刚九尊眼睛都直了”
众人百态,一抹蓝衫,银丝束腰白衣少年,高束发,随风飘荡蓝色发带,一把折扇,时不时的打开,合上,很是好奇的观察,探着脑袋瓜。
“你为什么不与珑儿说,今天鲤鱼跃龙门以祭品形式完成”
“她知道的”
轩杨不容相信的目光望向花沧笑
直觉。很强烈。
可他说不出口,说了轩杨只会一笑而过
“猜的”
“花沧笑,你是不是进入珑儿梦境了?”
“我也得进的去呀,好了,与其这样纠结来去,不如随性而为,看看今天,我们珑儿,她会不会,再次,以你我想不到方式解决呢?”
“花沧笑,你岂可不顾珑儿”
“轩杨,你之所以前来,不也是很想知道,这次的,龙门,只有瓏尊知晓的禁术,为何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吗?你难道就没带着一丝别期许吗?抱歉。”
不在因此停留,幻化成蝶,涌向珑儿所在方向。
是呀!他不也是抱着一丝期许而来吗?究竟在期许什么呢?
一次次,看着她,跌倒,站起来,头皮血流了,还是爬起来,一如既往地在站起来。
她,是珑儿吗?
珑儿与她,是同一个吗?
为何,有时候,透过珑儿,亦有瓏尊的影子,有时候想起瓏尊,却会有珑儿的简单。
只是,她在执着些什么呢?
和他一样吗?
这次,亦或是,怎样呢?
微以叹息,挥不去云峰山下,珑儿的灵力磅礴之源。
尤为如新的画面,一下充斥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