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也准备走了,曹子桓连忙上前道:“两位不是想见我吗?”
听到曹子桓的话,乔婉一脸嫌弃道:“自作多情,谁想见你?”
曹子桓笑着说:“在下曹子桓,还未请教两位芳名?”
什么?
还不知道我们名字,那你把我抢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不三,她叫小二。”乔婉一脸鄙视曹子桓,心里很不高兴,所以她刁难曹子桓。
曹子桓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不三不四呢!”
“你……”乔婉听到曹子桓的话,瞬间怒了,一拳给曹子桓打去,可是她忘记了刚才的事。
曹子桓抓住乔婉的手,乔婉一脸羞红,道:“放开我。”
曹子桓笑着说:“我又没有抱着你,怎么放开,要不我抱了你,你再说吧!”
乔婉一脸娇羞,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调笑,顿时,不知所措。
乔婉又用另外一只手去打曹子桓,还是被抓住了,连忙向乔莹求救。
“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虽然我不是少儿,可是还是不宜啊!”乔莹这是故意的,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那个女子不喜欢英雄,笑着说:“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先走了!”
曹子桓放了手,笑着说:“别走啊,我们一起谈谈人生,谈理想。”
两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曹子桓看着乔莹道:“我是叫你大乔呢,还是叫你乔莹小姐。”
乔婉道:“原来你知道我姐的名字啊!”
刚才曹子桓还问她们名字,转眼之间又知道了,这明显就是糊弄她们。
曹子桓笑着说:“这个我当然知道,要是我连这个都不知道,要是抢错人了,那不是笑话吗?”
那时候就嗅大了,可怜孙策和周瑜,连大乔和小乔都不知道是谁,不过那两个花魁也不错,还是可惜,只能说不亏吧!
乔婉瞪了曹子桓,这混蛋现在来看我们,都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乔婉警惕的对曹子桓说:“你把我们劫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
曹子桓笑着说:“当然是做媳妇了,难道你还想做丫鬟啊!”
看到曹子桓一脸笑容,乔婉心里就很不舒服。
乔婉怒道:“休想,谁要嫁给你这种人。”
曹子桓道:“我这种人怎么了,想嫁给我的已经从冀州排到许昌,竞争激烈。”
噗!
曹子桓这种自恋的话,让乔婉更加鄙视,道:“谁稀罕你。”
花言巧语。
曹子桓道:“我稀罕你总行了吧!”
虽然看起来不错,可是油嘴滑舌,不靠谱。
乔婉羞辱道:“谁要你稀罕。”
乔莹看着两人这样,现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道:“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别当着我的面,我都替你们好羞。”
乔莹这话纯粹玩笑,这曹子桓第一印象是不错。
曹子桓笑着说:“怎么吃醋了!”
乔莹一脸嫌弃道:“我可没有这种爱好,曹公子应该是从许昌来吧!”
她们还不知道曹子桓是哪里人,乔莹这样说也是一种猜想,曹子桓点了点头。
乔婉听到曹子桓的话,急忙道:“曹操是你什么人?”
许昌姓曹的,除了曹操那家人之外,谁还有如此声势。
曹子桓道:“我父亲。”
“你父……”乔莹听到曹子桓的话,还是一脸吃惊,本以为是亲戚关系,没有想到是父子,这人她很是意外。
乔婉一时间也无法释怀了,他是曹操儿子,这是开玩笑吧!
曹子桓笑着说:“怎么你们害怕?”
天下人都说曹操是奸贼,要是嫁给他儿子,那么我们又算什么?
呸!
谁要嫁给他了!
两人明显有自己的顾虑,对曹操威名她们也是早有耳闻,这人她们对曹子桓的好感,瞬间降低。
曹子桓道:“别人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曹子桓还特意辩解,让她们不要听信谣言。
乔莹道:“无风不起浪,别人说的不一定空穴来风。”
这女子无才便是德,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曹子桓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乔婉直接劝曹子桓放过他们,道:“公子,你还是放我们离去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曹子桓敢说自己是妇女之友,这天下自己一个也是最懂女人的人之一。
曹子桓道:“别想了,从你们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你们注定就是我的人了,这是我们的缘分啊!”
反正乔莹和乔婉已经打退堂鼓,乔莹道:“强扭的瓜不甜,公子何必强求呢!”
狗屁。
曹子桓道:“我相信日久生情,你们以后一定会改变今日的看法,天下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乔莹看曹子桓年龄不大,可是她们已经二十四五,总有人老珠黄时候,乔莹道:“公子今年多大?”
曹子桓知道她想什么,别看自己嫩,可是自己很成熟,对乔莹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我从来不在乎这些问题。”
男人可以不在乎年龄,可女人就不一样了,错过了最好的时候,那就完了。
乔莹道:“公子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们在乎,天下人都在乎。”
曹子桓对于年龄问题,那是一万个不在乎,想想那些相差几十岁,这几岁还是问题吗?
曹子桓道:“在乎个屁,谁在乎都没有用,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只要我感觉是这样的,那就必须是这样。”
况且那些皇帝们老了还一个个抱着小美女,年龄相差还是一样大,。
乔婉道:“这与强盗有何分别?”
其实她们两个已经知道她们无法逃脱,这或许真的是她们的宿命。
曹子桓道:“我已经做了一回强盗,我能偷了你们的人,照样能偷你们的心。”
乔莹见曹子桓如此自信满满,忍不住道:“公子如此自信,谁给你的自信?”
如果自己连这种女子自己都不能拿下,那自己就白活了几千年。
什么鬼?
错了!
是白多了几千年的知识和思想的进化。
曹子桓道:“就凭我是天下最懂女人的男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这话虽然托大,可是不是没有道理。
乔婉道:“你凭什么说你最懂女人?”
乔莹和乔婉对于曹子桓,现在那是迟疑,不怎么看好,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曹子桓道:“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人人平等,不分男人女人。”
这句话算是走进她们的心里,人人平等,在这个时代能听到这种想法,两人一时间融化了。
这不是一句情话,可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句话却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作为饱读诗书的她们两个来说,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人人平等,那是一副怎么样的情景?
她们不敢想象,却憧憬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