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宁欢身后响起,不用回头宁欢也能知道来人是谁。
转过身勾唇一笑,宁欢专注的看着走来的男人道:“枪。”
李枭看着身前的人儿,眼底划过一抹暗芒,邪魅的笑了:“想学?”
宁欢仿佛看不见男人眼底的情绪,认真的点了点头。
“呵,那你准备如何报答我?”
李枭注视着宁欢,神情越发晦暗。
宁欢听闻,歪着头看向李枭眨巴着眼睛。
Biu~
你的小可爱使用歪头杀击中你的要害。
李枭捏着手指强行忍住跑上去揉她脑壳的冲动,神情薄凉的看着宁欢,等待她的回答。
宁欢收回卖萌的行为,遗憾道:“那算了,本来还说跟你培养一下感情,既然这样那我还是找个教练吧!”
“既然要培养感情,怎么能让外人教导?当然是由你的未婚夫身体力行。”
宁欢煞有其事的点头道:“赞同。”
小样,姐还治不了你。
最初的计划本就是让李枭教她这些热武器,外面的教练教的在好,获得多少奖,始终比不上杀过人的。
枪,最为筒便的热武器,它的用途不是给人围观的。
它,永远是为杀人而创造的。
砰——
“姿势不对”
砰——
“看着,你往哪开?继续。”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李枭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场中的女子却还在坚持不懈的练习着射击。
从最初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宁欢的手已经被枪的后动力震得发麻,但她灌输没有放弃,不厌其烦的练习着射击。
努力的人总会有进步的,更何况这个愿意努力的人还具备天赋。
宁欢就是这样一个人,肯努力且还拥有天赋,她不知道别人从最开始学习到彻底掌握需要多久。
她觉得她运用这些热武器特别趁手,就像是埋葬在骨子里的东西,现在只不过被彻底触发罢了。
“呼~休息一下吧。”
宁欢放下枪向着已经熟睡的男人走去,她还没认真的看过这个男人的长相。
不得不说李枭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之骄子,长相完美,身份尊贵。
这种男人简直就是宁欢生前看的那些文里面的最佳反派了,可惜她在的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大BOSS呢。
李枭潜意识中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沉睡的意识瞬间回笼,平淡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站在神情看着自己的女人。
宁欢就默默站在李枭面前看着他醒来,眼前这个男人哪怕睡得很熟但他醒来却仿佛从未睡过一般。
淡笑道:“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了?”李枭伸手捏了捏眉头问道。
宁欢:“不知道,大概很久了吧,天好像都亮了。”
李枭闻言沉默的站起来道:“走了。”
今天是周末,李枭不用去学校,当然他不去也没人敢说什么。
宁欢则纯粹是她请的假还没结束,她还可以在浪荡几天。
回到自己的房间宁欢愉快的泡了个澡躺在床上找周公约会去了,毕竟她练习了一晚上的射击,精神已经疲惫了。
李枭则去处理自己的事物去了,他不只是学校的老师,更是李家的家主,等待他决定的事情太多了。
再说另一边,宁欢不在的这段时间,顾心和厉聂呈的进度可谓是飞快发展的。
今天是周末,顾心本来是要去店里面兼职的,在临出门的时候被厉聂呈堵了个正着。
“你打算去哪?”厉聂呈眼眸含笑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声音低沉的问道。
“兼……兼职。”顾心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手抱着自己,洁白的脸浮现一抹红晕,头缩到厉聂呈怀中闷声闷气说道。
厉聂呈抱着怀中的娇躯,低沉的笑道:“一起。”
顾心惊得抬起头:“不行。”
“哦?为何。”
“你……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怕……”顾心委屈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脸瘪嘴控诉道。
“不会的,我的小公主只能是你,我在那等你。”
顾心迟疑的点点头道:“好吧,但是你要悄悄的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说道这里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眶却忍不住红了“要是让你未婚妻知道就糟了。”
“嗯。”
厉聂呈抱着怀中的人儿轻柔的放在副驾驶,自己坐在驾驶座内开车走了。
顾心本来甜蜜的心一刹那降到冰点,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心情不佳的顾心自然没有注意到当她提起欢歌时,厉聂呈那诡异的眼神。
一路开到距离顾心兼职的店不远处,厉聂呈宠溺的揉揉她的头认真的说道:“去吧,傻丫头。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只要安心当我的小公主就好了。”
话语落下,轻柔的噙住顾心的唇吻了上去。
几分钟后顾心面色潮红的向着目的地走去,车内厉聂呈知道看不见顾心的身影才把手机拿起来拨打了一个电话。
宁欢是被手机震醒的,看都没看下意识的点了接听“喂?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宁欢顿了顿,最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备注才发现这个人是渣渣厉聂呈。
呼~幸好没骂出口。
“呈哥哥,怎么啦?”宁欢淡定切换语调欢快的问道。
当然不看宁欢面无表情甚至是嫌恶的表情肯定想不到这个充满欢喜的声音是她发出的。
厉聂呈:“你回国了?”
宁欢:“嗯,才回来正在调整时差呢,呈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一个朋友跟我说的,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厉聂呈当然不会说自己安插了人手,岔开了话题。
“我还不是想给呈哥哥多休息休息。”
“嗯,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下周吧,我请的假还没结束呢。”宁欢闭着眼睛语调欢快的回道,像是想到什么调笑的说道“呈哥哥不会是想我了吧?”
小样,看姐不恶心死你,叫你扰人清梦。
听到宁欢的话厉聂呈心里膈应的慌,却还要装模做样的回道“是啊,歌儿一走就是两个月,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