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随着这位老朽喊出来了这两个字之后,整个中心广场上,瞬间便沉寂下来了。
一个个皆是低着脑袋,不敢看向这位说话的老者了。
仿佛这两个字,是什么不能提起来的禁忌之物一样。
而这位老朽看着眼前的情况之后,眼神却是越发的犀利了,对着在场的诸位便是又高喊了一声。
“难不成诸位已经忘记了刘诉大人已经在这里了吗?还有两位贤者了吗?
只要主公不死,总有一天我们曾经的荣誉,一定还会回来的!”
随着老者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仿佛是放出来了什么猛兽了一样。
只见此刻只要是中心广场上的人,除去程空和尚未懂事的青年军,听得莫名其妙,没有丝毫动静外,余者全部都是双眼死死的盯着说话的老者。
见到自己说出来的话,起了作用了之后,这位老者却是再一次的喊了一遍。
“荣誉!”
随着老者喊再一次的出来了这两个字后,只见中心广场上的人一个个已然是面带款热的神情高呼起来。
“荣誉!”
“荣誉!”
“荣誉!”
一千多人面带款热的表情,同时高喊着荣誉两字,却是一阵阵犹如排山倒海的暴风雨来临了一样,带着声势滔天的架势,四处传递着。
且连程空已经损失过半了的镇长卫队和将军白束,也一同加入了进去。
而此刻的天色,也不过才侃侃才亮起来,随着这一阵阵,带着统一而又款热的高呼响起之后。
莫说是初始镇的其余居民被吵醒来了,即便是处于初始镇外的敌军也同样被这一阵款热的高呼声吵醒来了。
到了此时此刻,显然已然是到了大势所趋的地步了,程空即便是嘴上再怎么不愿意,依旧还是只能同意他们出战。
然而程空虽说嘴上不乐意,可内心却是很诚实,人都是怕死和自私的,没人愿意死,程空也不例外,只不过是为了在居民的嘴里立个好碑而已!
典型的就是做了表子,还要在别人面前,立上一个我是贞洁妇女的碑。
而随着初始镇的中心广场上一声声犹如排山倒海的高呼之声愈演愈烈,此刻镇外的敌军大营内,其主将庆雄已经被吵醒来了。
却是只见得庆雄带着一股疑惑的表情,脸色上有点惊恐,有点迷茫,还有点向往的望着初始镇的方向。
听着一声声熟悉的高呼声,庆雄仿佛是又回到了自己还是孩童时代的岁月了一般。
......
公元一八一年,八月八日,早上,时间约摸着已经是早上八点到八点半左右,太阳不过是才刚刚初升。
初始镇外,随着庆雄带着的军队缓缓的开始集结起来,已经列好阵型,准备向着初始镇的木墙上发起攻击的时候。
却是只听得一声声初始镇大门缓缓开启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
待到了初始镇的大门完全被打开了之后,率先出场的乃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高举着一杆上面秀着一杆黑色长枪的旗帜。
随着举着旗帜的老者率先出来了之后,便只听得一边列着队列行走,一边高喊着荣誉的公民步兵缓缓的从大门内向着初始镇外走去。
“荣誉!”
“荣誉!”
“荣誉!”
随着高喊着荣誉的一千余公民步兵缓缓的从初始镇内开出来,此刻的庆雄却是,只能无奈的用抚摸着额头上,已经是微微皱着的眉毛。
显然是初始镇的这队公民步兵,对于庆雄来说,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大麻烦了。
不过是总数才一千余人的公民步兵,数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完全从初始镇内全部到底了预定的位置上。
就在此时确是只听得一声声,让人一听便会感觉到悦耳的敲打之声缓缓的从初始镇内传了出来。
待到数十秒之后,却是只见一位骑着小马驹年纪最多不过十二岁的女娃,头上带着一顶插着青色小旗,腰间佩戴着一把青色的小剑,骑在小马驹上,带头从初始镇的大门处,缓缓的走了出来。
只见这位骑着小马驹的女娃,待到完全走出了大门之后,便带着她那还很稚嫩的声音,对着前方高喊道。
“初始镇青年军!出战!”
随着这一声稚嫩的高喊之声,回应的乃是一阵阵,声音之中带着更加稚嫩的呼哈之声。
“呵!哈!”
“呵!哈!”
“呵!哈!”
“青年军!前进!”
随着一阵阵稚嫩的高喊过后,首先抬腿迈过初始大门的乃是并列行走,扛着一杆杆五色战旗,且年纪未曾达到十三岁的孩童。
随着一位位孩童扛着一杆杆五色战旗缓缓的越过初始镇的大门,紧随其后的乃是一群年纪不过是七岁到十岁,各种手中紧握着一杆木枪的幼儿。
随着总人数为五十一人的青年军,迈着没有一点慌乱的步伐,缓缓的到达了预定的位置之后。
而此刻的初始镇木墙上,已经是冷静的让人发慌。
而木墙的下方,此刻也已经是人头钻动,密密麻麻的初始镇其余的居然,皆是带着一副复杂的表情看着,这群年纪全部都是由没有成年的孩童,组成一个军阵从安全的大门内,走到了战场上。
对于初始镇内大清早便发生的动静,其余的初始镇居然早已便是人口相传的,不过半个小时,基本上都知道了。
一个个皆是带着,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的心里,前来观看这些由妇孺老弱组成的军队,到底长什么样子。
毕竟对于大部分的居民来说,由老弱妇孺组成的军队,根本就没有见过。
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如今还有这样子的怪事发生,肯定是想看了看这些老弱妇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啊?
否则的话,怎么敢,怎么有这个勇气,拿起武器去对抗穷凶极恶的敌人呢?
而此时处于青年军对阵的敌军主将庆雄,却是有点心慌了。
只见庆雄已经是双手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了,在场的人,没有人比庆雄更加了解青年军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