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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兔子

又勉强风流快活一夜后,起床洗漱,与新来六个贴身护卫去找平西将军马超,临出门让拿上那袋口粮。

迈步刚出,就见到诸葛亮,不,应该是儿子周洋与几个随从站队迎他。

“昨天回去,又听三个老婆絮叨,也不知当初那孔明如何约束三人,到我面前却是有恃无恐。你答应的事,一定办妥。”

说完,他又要跪下磕头,周汤赶紧拦住,这让百姓看到,成什么样子。外人看两人年龄相仿,虽新接军师一职,总见这闻名天下的卧龙先生给他磕头,太惹人关注。

“好,前面领路,我到想见识下这三个女人。”

没等两人走进卧龙先生府上大院,已听到府内有女人嚎啕痛哭声音传来,期间夹杂两个女人的劝解。见周汤进院,三人“啊”的大叫,想是被凤稚的丑陋惊吓,站在一处亭楼前竟战战兢兢。

“你是谁,怎敢未经容允,私自闯入私宅,知道这是哪里吗?”

“住嘴,这是我的义父,凤稚先生,还不给我下跪。”

儿子周洋走前,当先跪下,三个啼哭女人也只得共同跪倒,不敢坑声。

周汤到看清,三个女人外貌尚可,一个端庄,一个清秀,另一个俏丽。为首端庄是大老婆叫李氏,说是某县长之女,年龄二十三;跟后是清秀叫周氏,说是某留府长史幼女,最后的俏丽则称自己是国相的丫鬟孙氏。

李氏说三人多是被卧龙先生军争中收留,原是准备离开,却闻先生之盛名留下。早几日,还对她们不错,如今如此冷遇,她们却想回家。

周洋一听,脸露笑容,转身随口就说:“好啊,走就走吧。”

随之,听到三女子抱着痛哭,那声音听得人心乱,心慌,心悸。周洋赶忙捂紧耳朵,躲到一旁。

周汤也没见过如此众多女子,虽心猿意马,但毕竟是诸葛的老婆,哪里张得开嘴。

走上前,让她们不要哭,答应不赶走她们。三人这才停哭。

“这样,在我儿……我琢磨后,你三人先去我府休息,让我劝解一下这位义子,如何?”

到是李氏懂得大义,只得点头称是。见三人已去收拾,周汤命那跟班护卫去家通知碧春,另僻房舍,让她们三人暂住。

见三人已走,周洋不由得抱怨,“不是说把三人赶走,你我父子再一起商谈大事。”

周汤斜睨儿子周洋,心里却想,先把三女子收下,待日后感化,也算给儿子解忧,又令老子享福。

“好了,今天先如此,待我另外想办法,今日我们要PK的大事重要,赶紧去办。”

且不说周洋去找何人,但说周汤与护卫转身直奔将军府,见两尊狮子站立府前,护卫四人分列两侧,迎面匾额四个大字:平西将军。门前地面却无人清扫,显得比较落败。

待他上前,已有人提前奔进府内,传话给马超来迎接。

不一会儿,已听到脚步声,从府内传来。只见一位将军,七尺高猛大汉,身着官服,恭敬立于门前。周汤见过,便不客气,让护卫留下,他迈步走进府院。

马超,字孟起,司隶部扶风郡茂陵(今陕西杨凌五泉镇)人,东汉卫尉马腾之子,汉末群雄,蜀汉名将。早年曾指挥平阳之战。马腾入京后,马超拜将封侯割据雍州,和曹操争夺关中失败后,退守凉州。后依附张鲁,又转投刘备。六年内,辅佐刘备攻下城都、夺取汉中、称王称帝。

马超骁勇形象深入人心。马超是蜀汉五虎上将,英勇无敌。拥有超一流的枪法、冠绝的步战剑法、“百余步箭不虚发,应弦落水”的箭术、“听弦闪箭,枪拨飞蝗乱箭,纷纷落地”的闪防能力,还擅长暗器铜挝(铜锤)。使一条虎头湛金枪,绝招:回马三锤。人称飞将军锦马超,万夫莫敌。于潼关车轮连胜曹营十二名猛将,葭萌关连战张飞、张苞、黄忠、严颜诸将,勇不可挡。又与汉将连战曹彰,唯马超战的最为出色。

周汤又回忆下史书记载,这才张嘴说话:“孟起将军请坐,近日我与卧龙先生商谈国家大务,期间相谈甚欢,不想卧龙先生非要拜在下为父,一时无法推却,你看如何?”

他得把这风先透出去,也随机听一听这马超是何观感。只见那马超,迅速站起,双手做揖,低头进言:“想是凤稚先生才华横溢,能令卧龙先生如此佩服,马超是一员武将,却知晓两位先生,得其一而定天下之说,卧龙先生又如此,马超亦是对凤稚先生不敢乱评,以后也请为小辈看待。”

周汤看这马超实际与庞统亦是年龄相仿,差点笑出声,这不乱套,整个让周洋把个三国人物的长幼顺序颠倒,别让那赵子龙跑来,也要拜他为师,那就消受不起啦。

“孟起将军是员英勇武士,战功卓绝,长幼不用,那是卧龙先生的谦虚,乃龙凤之间,与别人无关。大可起身,不必多礼。”

见马超坐下,周汤在酝酿词汇,办事与论交情,他到觉得省事最好。

“将军可曾听说过炼丹之术?有一种能冒火发光物质?它有一个特别称呼,叫火药。实则是一种杀人于千里之外的武器。我与卧龙先生商议,此事就交给将军办理,如何?”

如此受到两大军师关注,倍受冷落的马超岂有不感恩,不过,看那难言之隐,知道也是不懂。

“此事就令将军领兵数千,搜集民间能人志士,把人抓来,到时我与卧龙先生一起制出火器,由将军督造,此事机密,不可令外人传谣。”

马超再次应允,周汤令人把那袋口粮捧上,有点心痛,不会半个月真如碧春所说,要断粮吧?

待下人拿走口粮,马超急再拜,“谢谢大军师重礼,府内有多日只食野菜,不曾见那米粒,孟起肝脑涂地,完成使命。”

周汤辞别后,直奔城外,骑马出城门,身边不知多出数百护卫,想是城门校尉所派。走入城外树林,随从好奇询问,周汤并不言语,直到见周围已无人烟,停下脚步,低声对护卫说。

“马上给我抓几只兔子,拿回家。”

周汤想起自己的烹兔子肉,见这深山老林,到处洞穴,出没兔子必然众多,如今饥饿难忍,再不果腹,怕要晚上也没啥精力折腾。

片刻,众兵士已抓住数只野兔,周汤知道,这种兔肉不如家兔嫩滑,但如经过自己独特家传工艺处理,必是特别。待周汤领众人回城,百姓见众兵手提兔子,纷纷议论。

走进关内候府,碧春见兔子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命人做几只笼子送来。

周汤突然灵机一动,兔子繁殖力强,当初瓦工父亲为把这道名菜传继,家中曾养兔子,没想到两只兔子,半年后,变成30只,泛滥成灾。

如此不就解决目前窘境,还有,如果军内把肉烘干携带,不就是鼓舞士气,比那诸葛亮将来要发明的馒头不知强上几倍。

想到这忙令随从,找能工巧匠,打造数只大笼,设计图那是不在话下,转瞬间已经完成,顺带又把那枪铳做法,一并让带去仿造。

当周汤说要亲自下厨,把厨房及所有下人惊出冷汗,不是怪罪失职吧。实在家里也没什么可做可吃的食物,只剩下点野菜。

周汤命人不用多礼,身边仅留下一位厨师及碧春帮忙,把这家传做法教会,并令他传给其他人众,暂时仅限府内。

待那兔肉烹制完成,清香怡人,虽然少了几款调料,却又是另番滋味。周汤忙令去叫卧龙先生一起来品尝,并让他再带些食粮给那些女人。

不大一会儿功夫,诸葛周洋即到,脸露喜色。

“城里传说你带数只兔子,以为笑话,其实就知你要做这菜,没想到还能在此吃到熟悉味道。”

父子分桌相对,周汤却没动筷,问儿子周洋,“你说的那将军呢?”

周洋含笑不语,低头继续吃兔肉。把周汤急得,有些不耐烦。

“不必焦急,我那位武将,不久即能擒获,到时你可要给他指教指教。”

周汤沉思冥想,将来要收获的,难道是那姜维,那可是个文武双全、大智大恿之人,怕是难以驾驭。

“可不要小看这些将领,随便调遣,心中不服,到时惹祸上身。”

周洋自是吃得得意,“父亲不必急,收服到不必,只需善加利用,这些聪明之辈,皆有一致命弱点,就是愚忠,不敢反逆;愚义,不敢违义。与我们不同,左右这里一切皆是梦幻,尽兴一番,到是有趣。”

看到儿子还是涉世不深,对人心险恶哪里知道。想这几千年文化,三国更是错综复杂,仁人志士出没,难说谁无背逆。人心隔肚皮,就算他俩父子同心,哪架得住一群虎狼。

听到爸爸把武器事也交待给工匠,周洋到又补充,“机械上是我嗜好,到时去讲解,亲自监督,加强生产进度,即刻训练出一只咱们自己的周家军,所谓四十八计,枪杆子里出政权。”

转眼又过一年,那颓废男刘备运气连连,终于打掉城都。那刘璋投降,西川基本统一,几次战役下来,数位将军再得佳名,周汤亦未清闲。那火铳经过周洋数次试验,发射是没问题,只是装弹速度却慢,虽死伤数位工匠,作为一种吓唬人的物件,还勉强能够应付。

全家也举迁至城都新府。

此刻周汤清楚历史进程,上表刘备,即刻顺应民心,定号称帝。私底下没忘记弄些糖果,让城里孩童四处宣扬,什么天下一统,唯有刘姓;天下称皇,只有城都。这些都是曾经诸葛亮做过的事,让他提前做了。

当然最重要是继续做马超的思想工作,这人是个聪明识抬举的将军。在全家被杀后,民间已经基本对他处于种封锁状态,丧尽天良,没人味的帽子,虽然他并不介意,但刘备在选择战斗领军人员上,总以不同借口托词,已令他郁闷。

周汤到是不断安慰,令其把要事做好,工匠作坊内,见到那新鲜的火铳如此厉害,马超那张脸已经变成茄色,这可比他那暗器要了得,对这位军师自然更加敬畏。

不过,在周汤内心想到的却是明年的战况,史书记载建安20年(公元215年),曹操打败张鲁,统一汉中。孙刘为荆州争夺,鲁肃单刀赴会,关羽哑口无言。刘备担心曹操在取汉中后,对其攻击,几次交战后,最终以湘江为界,把东岸送给孙权。

三国兵力分布,曹操50万,东吴25万,刘备不过区区10万,还是最多的时候。

从公元216年曹操称王,到公元280年东吴灭亡,短短的64年,而就算他周汤长命百岁,在这个医疗条件差、交通不便、营养不良的古代,他也就能活到60岁也该完蛋,24年时间,他要完成统一三国,民心收服,太平盛世的“光荣使命”,实在是太难太夸张了。

不过,想到将来能够“旁观者羡慕、崇拜、惊讶,花不尽用不完的金银财宝,还有朋友如云、任性妄为。最重要是美女如群,如同邻居小孩18岁就有十个女友,里面还有大他几岁的漂亮女,怀了孕,半夜三更执着地去敲未成年家门。”

周汤感觉又开始踌躇满志,他决定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的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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