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云清浅昏昏沉沉的从床上起来时,正当中午。
暖暖的阳光轻轻的洒在房间内,一股莫名的清香让云清浅清醒了些许。
“墨尘?”云清浅不知怎的,就念出了凌墨尘的名字,随后,云清浅的嘴角也慢慢爬上了一抹笑。
没过多久,云清浅梳妆打扮好,进了皇宫。
“皇上,忆昔公主求见。”门外的小太监对正在批改奏则的凌莫深说到。“嗯,让她进来吧。”自从云华死后,凌莫深也险些萎靡不振,可是,凌莫深还是只得振作。
“莫深哥,我要去杀了那个玉衍。”云清浅一进去,就对凌莫深愤愤说道。
凌莫深看见云清浅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有些无奈:“现在玉衍已经被我提为兵部尚书,官居三品,可不是这么容易说死就死的了。”
“莫深哥,你难道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死的吗?!”云清浅有些愤怒。
“浅儿,我难道不知道吗?可是,玉衍为官十年,是我说杀就杀的吗?浅儿,或许你现在不明白,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就这样做。”凌莫深放下手中的奏则,苦口婆心的对云清浅说到。
可云清浅还不死心:“莫深哥!”“你走吧,我还有奏则没有批完。”凌莫深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这时,老太监也跑到云清浅身边,对云清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还压低声音对云清浅说到:“公主,皇上最近心情不好,您还是不要惹为好。”
云清浅走之前,又望了凌莫深一眼,发现凌莫深仍然是坐在皇位上稳如泰山的批改着奏则,便气不打一处来,甩袖离去。
不过,云清浅并没有回公主府,而是来到了御花园。
“逸辰,去,给我拿把斧子来。”到了御花园,云清浅看了一眼身后的陆逸辰,说到。
“啊?是。”陆逸辰看云清浅的神色,就知道云清浅,又发怒了。
正当陆逸辰准备走时,又听见云清浅说到:“记住,要大的。”
没过多久,陆逸辰给云清浅搬来了一把足足有三尺高的巨型铁斧。
“拿来。”云清浅看见陆逸辰给自己搬来的斧子,竟有些汗颜。
将斧子拿到手中后,云清浅的第一反应是——真重。
纵使云清浅自幼习武,力气远胜常人,可是此时,云清浅还是觉得这把斧子有些过于夸张了。
不过,很快云清浅就没想这么多了,而是拿着斧子,朝一颗大树看去。
这一砍,云清浅用了些许的内力,所以,这颗大树被云清浅一次砍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云清浅终于有些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下面,跪着一群太监和宫女。所有人都不敢抬起头看云清浅的脸色,生怕云清浅一斧子朝自己砍来,这样,小命就没了。
这半个时辰里,御花园里的树至少被云清浅砍了三分之一,放眼望去,歪歪斜斜的树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丝毫没有原先的风采。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这时候,凌莫深和简沫涵终于赶到了。
简沫涵一进御花园,看见满地的残花败柳,就无比的心疼:“我的花啊!”
而凌莫深则是伤痛的抚摸着一颗松树,悲伤地说:“我的树啊!”
两人十分默契。而这一幕,也令满地的太监宫女感到汗颜。
“云清浅,你陪我的花(树)!”陡然间,凌莫深和简沫涵同时对云清浅说到,又鼓起了同款腮帮子。
“你们两个,这是在虐我这只单身狗吗?”云清浅瞥了一眼那两人,有些心酸。
“虐单身狗?那是什么。”显然,凌莫深和简沫涵都不知道这种说法。
而一旁的小安子,觉得自己的用武之地到了,连忙跑到凌莫深和简沫涵面前,说到:“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单身狗是民间对未成家之人的一种称呼。”
“原来如此。”凌莫深在被带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对了,这和你毁我御花园又有什么关系??乛?乛??”凌莫深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却发现——御花园内早已不见云清浅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