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一颗星星吗?
也能触碰到宇宙中的尘埃吗?
也在追逐着什么吗?
追逐着梦?还是追逐着你自己?
追逐繁星的你。
或许有人知道离别的滋味吗?
似药般苦涩?亦是刺骨般疼痛?不,更多的是无能为力,那种无奈感占据了整个大脑,使其麻木不仁。
即使我们极力挽回,还是改变不了上帝的决定,只能浑噩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微笑过后,泪水过后,直到离别之后,才真正懂得你眼里的深意,再见,我最亲爱的你。
我坐上搬家的车,手里捧着一盆白菊,好不丧气,怕是很少有人会看清它骨子里的清冷高贵吧?
只是这是我亲手养育的花,终是不舍得扔下。
天色渐渐昏暗,车也越驶越远,远离了熟悉的小镇,和广阔的大江,心里不是滋味,头无力的靠着车窗向外看。
公路上一盏盏路灯飞驰而过,只有到了几个小镇里,才能看见一下稀少的人迹,孤寂的气氛让我再次陷入迷茫之中,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带上耳机听音乐,却合不上眼睛,闭不了神。
为搬家而奔波的一晚,我本就爱熬夜,所以到了现在还没好好休息一下,车窗上倒映出我疲惫的面容,似乎都能够看到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我无奈的带上帽子,遮住眼睛,不去看不去想。
怎么又是这首歌?靠!什么时候开的单曲循环?!
一个自带霉运的人,我认证,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能活这么大很神奇。
有时候,我就觉得,上帝在和我玩捉迷藏,他悄悄把我的幸运都藏起来,让我迷茫的找,什么时候看我太可怜了,再施舍给我一点。可能我这个人就是愿意往坏的方向想吧。
到了遥远地方的姨母家,已经很晚顾不得搬东西,进了屋客套的打了招呼便不再假意微笑,我本是个寡言的人,却被逼着多说。
我换了衣物躺在大床上,听着那屋母亲和姨母谈笑的声音,不由来的觉得烦躁,又拿出手机听音乐,谈话声被故意放大的音乐声彻底盖住,困意终于来袭,我也终于合上了眼睛。
思绪万千,随着夜风越飘越远,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久到不曾清晰记得的以前。
是记忆中的那些年,也是不想回忆的那些年。
对了,大家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郑欢欣。
这句话,曾经想象过无数次自己能亲口说出这句话,可从来不曾实现,可能我天生就是个小透明,那好我不再幻想不再渴望,这句话慢慢沉沦,于心底,濒临消失。
儿童时,一个活泼开朗的叫做郑欢欣的小女孩可以蹦蹦跳跳,可以开怀大笑,可以不用看脸色,可以做我现在做不了的一切,我承认,我想回到以前了,那个没有随着伤痛深于世故的以前。
那时候,和邻居家的姐姐们很亲。
儿时的青梅竹马,最为天真烂漫,不含一丝杂尘,那时,眼眸是清澈的,长大,世界都是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