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一路狂奔,掩不住心里痛楚,不时,眼泪直流,擦了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山林偏僻处,静静坐在一石头上,突然听见打架声,于是,上前去看了个究竟,只见:韩追身受重伤,且被一群鹰卫围攻,带头的不是别人,正好是苍鹰。
李三郎纵身一跃,龙转五象决,五个李三郎瞬间形成,分别使出五剑:一剑乘风破浪,二剑雨过天晴,三剑雷霆万钧,四剑电光火石,五剑一剑擎天,这五剑足可匹敌当世一流高手,又是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群鹰卫瞬间被杀,苍鹰被李三郎剑气重创,狼狈逃走。
李三郎扶起韩追讥嘲道:“死耗子,真狼狈!”
韩追反嘲笑道:“我还没死了,你眼睛怎么哭肿了。”
李三郎没多话,看了伤口,有点疑虑,仔细替韩追包扎伤口,运功疗伤,问道:“你怎么惹上苍鹰和鹰卫!”
韩追道:“我三弟谈明被刘谨擒,我自然去搭救,却被夜鹰的柳叶飞刀所伤,又被这群人追杀至此。”
李三郎想到之前的种种迹象,莫名言道:“你这个三弟身世不简单。”
韩追道:“我也这么觉得,我希望你去救他。”
李三郎道:“行,那你自己照顾你自己。”,
韩追道:“多谢!”
李三郎道:“我先走了!”,说罢,李三郎施展燕行千里,一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京城,找了间客栈,舒舒服服休息一阵,只等天黑再易容乔装行动。
转眼之间,太阳下山,天渐渐黑了下来,时至深夜,刘谨才上完朝回来,只见香鹰,夜鹰,丑煞,恶煞在旁,刘谨问道:“出了什么事!”
夜鹰道:“义父,孩儿想向您老人家请命,除掉李三郎这个小畜生。”
刘谨笑道:“小畜生又招惹到你了!”
夜鹰道:“他处处跟我们作对,先前在天柱山打败寇如海,坏了我们想控制绿林的计划,今天又打伤老四,杀了好多鹰卫。”
刘谨道:“暂且由他闹,时候到了为父自然会收拾他,你们先下去休息。”
夜鹰道:“可是!义父…。”
香鹰抢先答道:“孩儿谨遵义父之命!”,众人退了下去。
刘谨见他们走后,径直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让随从打开一间房门,里面有一个人马上冲了过,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
刘谨看了看他,道:“你不要担心,咱家不会伤害你,你叫谈明,是天山老人的三弟子。”
谈明道:“没错。”
刘谨道:“你能跟我讲讲一些你自己的事。”
谈明道:“没心情!”
刘谨笑道:“那咱家等你什么时候心情好再聊。”,说完,刘谨走了出去,回去自己的卧室内,刚准备宽衣歇息,门外香鹰发出清脆的声音:“义父,孩儿能进来吗?”
刘谨道:“进来。”
香鹰推开门,香鹰道:“孩儿打扰义父了!”
刘谨道:“不打紧,为父知道:你这孩子心里藏不住事,什么事都想弄清楚。”
香鹰颔首,刘谨道:“为父现在不动李三郎,是想借他对付三珠帮,等他们两败俱伤,为父一并收拾。”
香鹰道:“话是这么说,孩儿还是有些担心,李三郎很危险,从小到大,他一直部在隐藏实力,他一旦成长起来,恐怕不是我们能控制了的。”
刘谨道:“先等等,看看,等为父腾出手来,再收拾掉他。”
香鹰道:“是,义父,那谈明少爷的事…。”
刘谨听到房顶细微声响,叫道:“房顶有人。”,那人在得知被发现,准备辙时,被赶来夜鹰挡下,夜鹰十二把柳叶飞刀向李三郎射来,李三郎不敢轻视,使出天行九剑与之抗衡,香鹰和刘谨随之赶来,将李三郎围住,李三郎自知不敌,瞬间就可能被杀,于是叫道:“看来今天是走不掉了,在下只有一句话想问问九千岁。”
刘谨道:“有什么想说的赶紧,咱家给你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李三郎道:“你们知不知道李三郎是叶明珠的亲身儿子。”,这话一说,三人都一愣,不知所已,李三郎瞬间施展龙转五象决,四个李三郎分身攻向刘谨三人,自己赶紧施展燕行千里,片刻之间,十几丈开外,却被丑煞,恶煞拦住,丑煞的灭罗七手,恶煞的七步穿心腿已到跟前,李三郎有意识的后退几步,却被突如其来的鬼手刀,弹香指,连环七杀掌隔空打中,从房顶上掉落下来,当刘谨赶过来时,李三郎却凭空消失,刘谨叫道:“给咱家追,他受伤了跑不多远。”,香鹰夜鹰,丑煞,恶煞分别带人追了出去…。
李三郎被三种气功打中,强忍着一口气,逃出刘府,跑了很远,终于出北京城,走进一处山林中,由于伤势超重,在一颗树旁倒下了,不省人事。
当李三郎再次醒过来时,自己躺在一柔软,舒服的牙床上,整个房里飘满各种各样的花香,这时,一个花技招展,满面春光的少女端着一碗香汤走了进来,看见李三郎醒了,便走了过来,道:“你醒了,你昏迷三天了。”
李三郎双手努力的支撑自己坐了起来,那名少女道:“你先别动!”
李三郎道:“在下没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那名少女递给李三郎一碗香汤,道:“喝下它对你伤势有好处。”
李三郎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完,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味道苦涩难咽,可入肚之后,人顿时感到精神气爽。
就在此时,一个十岁左右孩童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叫道:“大姐,不好了!”
那名少女道:“小童,什么事大惊小怪!”
那名孩童道:“小峰哥说我们行踪被东厂档头发现,叫我们赶紧收拾,马上走。”
李三郎道:“你们赶紧走,不用管在下。”
那名少女道:“那怎么行,你现在伤势颇重,如果不经细心照料,很难存活,更何说你现在还不能行动自如,被东厂档头抓住,必死无疑。”
不一会,一个健壮少年驾着一辆马车将李三郎扛起,往马车一扔,那名少女大叫道:“小峰,你轻点。”
那名健壮少年心怀不满,连声答道:“是,大小姐!”
那名少女连忙进了马车,细心地问道:“刚才不好意思,小峰这人粗手粗脚。”
李三郎笑道:“没事,长时间没动,让他这么一摔,在下浑身舒坦很多。”,这种牵强的话,谁又听不出话,那名姑娘道:“那就好!”,这时,那名孩童也进了马车,健壮少年扬鞭一起,马车飞腾跑了出来,经过一个时辰的奔驰,马上进了北京城,又在城中转了几圈,找了个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
李三郎看着他们忙前忙后,自己却躺着一动不动,心里颇为难受,寻思:我再不恢复,恐怕后面会有危险。于是,努力坐了起,开始运功恢复自身。转眼大半天过去,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那名少女带着晚饭来到李三郎的房内,看见李三郎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李三郎笑道:“在下没事,就想下床走走。”
那名少女道:“你伤得那么重,至少还要三天,才能下地。”
李三郎问道:“哦!没事,在下心中有数,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名少女道:“我叫水柔!”
李三郎道:“水柔,像水一样温柔,好名字!水柔,乾坤八剑中的泽剑水柔。”
水柔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三郎道:“你们光明会中的乾坤八剑在下还是知道的。”
水柔道:“大叔也是江湖中人,不知是哪位前辈!”
李三郎道:“别瞎叫,在下没大你多少!”,随即撕下脸上的面具。
水柔呆呆地看着李三郎,笑道:“没想到你长得如此俊郎。”
李三郎难为情道:“别说了,再说在下得找地缝钻进去了。”
水柔道:“先吃饭,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动身!”
李三郎道:“好!”,一晚上无话,第二天一早,水柔扶着李三郎上了马车,一伙人又出了北京城,来到另一处庭院,水柔将李三郎扶到自己闺房内,让他坐在床上,道:“你好好休息,待会我来看你。”
李三郎道:“行,你去忙吧!”,水柔走后,李三郎开始运功疗伤,渐渐感觉功力恢复到七,八成了,不时,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李三郎隔着窗户,隐约可以看见:水柔三人被一群鹰卫围着,那名叫小峰的挥舞把巨剑挡下所有攻击,水柔则使出弱水剑攻击,一防一攻,一进一退,刚柔两仪剑阵挥舞起来,而那名孩童则躲在后面用弹弓向鹰卫发射石子,三人配合很是默契,一群鹰卫愣是没办法,可时间一长,鹰卫们竟将他们三人隔开,六人缠住小峰,四人围攻水柔,两人抓捕那名孩童,眼见水柔三人支撑不住,李三郎一个破门而去,闪到水柔面前,接过她手中的弱水剑,三个回合刺杀了十二鹰卫,随手把剑一扔,剑入水柔的剑鞘中,所有过程一气合成,让水柔三人大惊失色,李三郎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东西,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