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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七:东京城内

九月初的一天,大宋东京汴梁城中,一辆小驴车晃悠悠的进了城,正是王勇、孙二娘、孙元三人,本来他们早就该到了,一来是怀州因为张青的关系,停了几日,后来上路之后,孙元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于路之上,根本无法支撑了,只能是走一个大城市,给他调养一阵子,这才挺到了东京。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就是他们行到滑州的时候,请得一个医生,给他们写了一封信,推存他们到他的师兄,太医王补的家中去投医,由于王勇和孙元都不太相信能碰到孔厚,而请安道全明显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能有这王补的消息,还是很让他们开心的。

王勇赶着小车一边向前走,一边道:“二娘,我就直接把车子,赶到王太医的家里去了。”

孙二娘点头道:“也好,爹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不放心他。”

王勇得到的那封信上,有王补的地址,他一路打听着,就到了王补的家宅。

王勇把驴车停在路边,就拿了一封银子,走到了王补家的大门口,把那封银子塞到了门房的手里,堆着笑脸道:“这位大哥,我们是滑州文长信文先生引见来的,您看,这里还有文先生的一封亲笔信,您能不能给我们向王太医通禀通禀?”

那门房颠了一下那封银子,感觉到里面至少有二十两,不由得满意的一笑,向着王勇一拱手道:“这位兄弟,今儿实大不巧,我们王太医虽然在家,但是正在接待一位贵客,实在不能接纳你,不如你下午再来。”

王勇心焦的道:“大哥还是给回禀一下吧,小弟的世伯病得厉害,特意来求王先生救命的。”

那门房收了好大一份礼,实在不好意思,就这样回绝王勇,可是他又知道自家老爷正在接待的那位先生的能量,实在不敢过去打扰,正在纠结的时候,就听一阵说话声,从里院传了过来,那门房听到之后,跑回去看看,然后又回到门口,向着王勇道:“你的福气来了,我们太医老爷正好送客人出来,你只管上去说话就是了,我们老爷对文先生非常看重,不会怪你的。”

王勇就谢了门房,站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就见一个白衣老者,陪着一个穿着道服的中年人过来,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听那话风,好像是在商谈医书,什么阴阳表里的王勇也听不明白,就大步过去,向着那个门房暗指的白衣老者深施一礼,道:“小人王勇,见过王太医。”

王补眉头微皱,道:“你……是做什么的?”

王勇就把文长信的书信给拿了出来,双手捧着,道:“先生,这是您师弟文先生写给您的信。”

王补听了急忙拿了过去,一旁的道服中年,笑道:“我今天正好听王太医说起过令师弟,没想到你们师兄弟这么有灵犀,他就写了信过来了。”

王补哈哈大笑道:“孔先生玩笑了。”说着把信打开,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抬头向着王勇道:“我师弟说是你世伯染了重病,他现在何处啊?”

王勇欣喜若狂,道:“就在门外!”

王补回身向后好道装中年人道:“孔先生,小老儿不能陪你了,我师弟托我,我不能不给他们看看。”

那孔先生温和的一笑道:“既然有疑难病人,那孔某也留下来,看看先生的手段吧。”

王补一笑道:“小老儿有什么手段,哪里入得孔先生法眼。”说着又像王勇道:“这位就是被称为‘妙手’的孔厚孔先生,你有福了,就是我看不得的病症,有孔先生在这里,还有什么不能治得。”

王勇大喜,向着孔厚深施一礼,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认得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孔厚淡淡的道:“你只管去的带病人过来,我们就在这厅里等着就是了。”

王勇连声道谢,急匆匆的出门,就到了驴车边上,把事情和孙二娘说了,孙二娘大喜道:“天可怜见,爹爹有救了!”

这破驴车不好赶到王补的宅子里去,王勇就拉到门前,请那门房照应,然后抱着孙元,领着孙二娘进了王补的宅子,早有人等在那里,就领着他们进去了。

孙元本在昏睡之中,被王勇一颠不由得醒了过来,目光昏浊,就在厅里打量一番,眼中全无焦矩,王补看在眼里,走过去伸手把脉。

王补把脉把得小心,把孙元的两只手都给把过了,面色不由得极为凝重,在这个场合,孙二娘不敢说话,就看着王勇,王勇小心道:“先生!我伯父……?”

王补沉声道:“他这不是病,而是伤,而且还是被人用重手法伤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是江湖人吧?”

王勇苦笑着点头道:“先生说得不差。”

王补叹了口气道:“好勇斗狠,这是何苦呢!”说完收了手道:“若是七天前到我这里来,我还能救他一命,虽然不能保证他会和寻常人那样生活,保他两年还是能的,可是现在……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王勇和孙二娘都惊惧的看着王补,孙二娘泣声道:“先生,求您救救我爹吧?”

王补摇了摇头道:“姑娘,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不能。”他说话的时候,给王勇向着孔厚丢了个眼色,王勇知机,急忙转身,就向着孔厚一礼道:“请先生救我伯父一命!”

孔厚这会冷淡了许多,看着王勇道:“我不救江湖人。”

王勇急道:“先生,我伯父已经退出江湖了。”

孔厚冷笑道:“江湖还能退得出去吗?”

王勇急得叫道:“我不骗先生,我伯父真的退出江湖了,这是被劫匪给打伤的。”

孔厚冷笑不住,王勇一咬牙就从怀里取出两千缗的盐引来,他在王善手里得了三千缗盐引,在方鹏手里一共得了一千缗,方鹏那一千缗直接就打刀了,另外一千缗换成了银子,除了给张青办后事之外,还有一路花销,给孙元请大夫用掉了,这会只剩这两千缗了,王勇都拿出来了,就放到了孔厚的眼前,道:“先生,我用重金相求,还不行吗!”

孔厚冷哼一声,起身道:“你看看,两千缗的盐引,如果你是好人,哪里来得这许多的钱!我把他救回来,再让他去杀人放火吗!”说完孔厚起身就走。

“站住!”孙二娘大叫一声,一回手就把王勇绑在腿上的狗腿刀给抽出来一把,搁在了孔厚的脖子上,冷声道:“你救也不救?”

孔厚只是冷笑,孙二娘愤怒的道:“我爹爹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他行得正,走得端,一生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你凭什么看不起他!”

孔厚放声大笑道:“好一个劫富济贫!像这样的人,不过是一个江洋大盗,我没有出首他,就不错了!”

孔厚说完又走,孙二娘真想一刀砍过去,但是想着他是救自己爹惟一的人选,这刀又怎么也砍不下去了。

当啷一声,孙二娘丢了手里的刀,就跪在地上,向着孔厚的背影叫道:“只要你救我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孔厚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向前走,王勇实在看不下去了,叫道:“先生就这么心狠吗?”

孔厚冷声道:“我若是心狠的时候,当让整个东京,没有一个医者给他看病,我孔厚是有这个能力的!”说完自行离去了,孙二娘还想要去追,王补把她拦住了,道:“孔厚这个人,就是这样执拗,你就是追上了,把他砍了,他也不会反口的。”

孙二娘这会回头,就见孙元又昏睡过去了,悲从中来,不由得哭了出来。

王补看着难受,就拿了笔,写了一个方子,向着王勇道:“你却来,我这里有一个方子,虽然不能说是救得他,但是让他撑几天还是能的,就给了你们吧。”

王勇连声做谢,又把那些盐引捧了过来。

王补摆摆手,就从里面抽了一张,道:“我留这一百缗,为得是这方子上的药,我这里有两服成品,我都给你,你出去之后,立刻就去买药,不然只怕这药,你就买不到了。

王勇虽然不解王补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诺诺应了。

这会再留在王家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王勇就抱了孙元出去,孙二娘哭泣相随,两个人辞别了王补出来,重新上了驴车,就出了王补家的巷子。

才一出来,王勇就看到对面是一家药铺,他想起来王补的话,于是就拉住了小驴,向着孙二娘道:“二娘,你和伯父在这里等着,我去买药。”

孙二娘这会已经平静了一些,点头道:“三哥自去就是了。”

王勇就到了那药铺,把药方向着坐堂先生面前一放,道:“先生,抓药。”

那先生不看方子,先看王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一番,然后也不看那方子,就向回一推道:“没有!”

王勇一下怔住了,道:“先生,你好好看看,这上面地十几味药,你一样都没有?”

那先生垂着眼皮道:“没有,一样都没有!”

王勇真的恼了,一伸手抓住了那先生的领口,就把他扯得撞在了柜台上,那先生立刻杀猪一般的叫了起来,后面十几个伙计拥了过来。

就这十几个伙计,王勇大卸了他们都能做得到,但是想到自己要是动手,势必惊动官面,而且这里的药铺有没有惹不得的后台他也不知道,要是闹出事来,只怕对孙元不利。

想到这里,王勇一抖手,把那先生给丢了回去,然后道:“我去别家买来,看你羞也不羞!”

那先生气哼哼的整理着衣服,道:“你不要说去别家,就是跑遍了东京城,这药也没有。”

王勇听着这话不对,回头道:“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快走!”那先生赶狗一般的赶着王勇,王勇无奈,只得忍了一口气出来。

到了外面,王勇只向孙二娘说了这里没有他们要买的药,却没有说清情况,然后拉着驴车就走,他也是没有目的,就那样瞎转,转三圈,走了十七家药铺,果然家家都没有他要的药。

王勇实在觉得不对,就拉了一个小伙计,把一张盐引给他,道:“小兄弟,你看在我是外地人,也不摸门的份上,就给我说个明白,让我死个清楚,行吗?”

那小伙计眼看那是一百缗的盐引,不由得动了心了,于是小心道:“你们在王太医的家里,得罪了孔先生,这里还有谁肯买药给你啊!”

王勇不由得惊震不已,道:“小哥,我们才从王太医的家里出来,怎么会……?”

那小伙计笑道:“你是想说怎么就传出来了,还这么快,对吗?”

王勇连连点头,道:“只要小兄弟指点。”

那小伙计道:“这事简单呢,我们各家坐堂的先生,都会派人跟着孔先生,随时打听他的消息,你们在王太医的家里,得罪了孔先生,孔先生还没有出来,那消息就由王家的下人给传出来了,这些坐堂先生,都想着如何巴结孔先生,孔先生说了,他不想让人医治你们,那怎么可能还有人再卖药给你们啊。”

王勇心里凉了半截,情知买不到药了,好在手里还有王补赠得两幅,想到这里,就赶着驴车,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向那小伙计借了药锅,给孙元煎了一份药。

王补这药还真有几分效果,孙元服下之后,就清醒过来了,喝了半碗粥之后,又睡过去了,孙二娘发愁的道:“只有两幅药,这可怎么办啊?”

王勇心道:“两幅药还算了,听王补的意思,这个方子就不顶什么用,只能是撑着,我们现在就是看着孙元死呢。”只是这话却是不能和孙二娘说得。

王勇想了想道:“你在店里吃东西,先歇息一下,你也累得狠了,我出去想办法弄药。”

孙二娘轻声道:“那些卖药的都勾结好了,就是不卖给我们,你到哪里去弄药啊?”

王勇道:“他们不卖给我,还能不卖给当地人吗,我去找几个人,来替我卖药不就行了吗。”

孙二娘神情一振,就去屋里捧了一包银子出来,道:“你都拿去。”

王勇摆摆手道:“我身上有钱……。”

孙二娘摇头道:“你身上的盐引不好兑换,你这样花下去吃亏了,我这里有散碎的银两,你先拿去花,那盐引就留着我们以后再用。”

王勇想想孙二娘说得也是道理,于是就把身上的盐引取出来,给他孙二娘,让她收起来,然后收了一包碎银子,从店里出来了。

王勇匆匆出来,向着酸枣门外的岳庙而去,他在京城也不认得谁,只知道那酸枣门外,有一群指着大相国寺的菜园子吃饭的泼皮,为首的就是那‘过街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王勇想着他们那样的人,只要给了银子,必然能帮他买药,而且这帮人只要办事,那些药铺,必不敢不卖给他们。

王勇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就问着路向酸枣门外而去,走了多半个时辰,还没出酸枣门,这肚子先饿得难受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东西呢,本来进了城之后,就该吃东西,但是急着给孙无看病,就误了,随后又因为买药的事把吃饭给忘了,这会就饿得有些难受了。

王勇四下看看,就见路旁有一家小饭铺子,于是走了过去,从腰间摸了几个大钱拍在桌子上,叫道:“店东,你这里什么最快?”

那店东笑道:“客人,小人这里要快,就是大碗面了。”

王勇点头道:“也还使得,就来一碗面好了。”

那店东出去下面,王勇就在这里等着,突然一个人闪了进来,叫道:“店东,来一碗面!”说着就在王勇的对面坐下了,王勇只看了一眼,就是一惊,差一点在坐位上跳起来,来得这个人虽然一脸的风霜,但是那容颜不改,正是在史家庄里,教导过史进武艺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王四身子略偏,心道:“这王进好大的胆子,怎么溜回东京来了?还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我是与他相认,还是不相认呢?”

王四正想着,那店东捧着面过来了,王进坐得是外座,看到面来,伸手就要接面,那店东一回让开,笑道:“客人稍待,这是那位客人的,您的才刚下锅,还要等一会。”

王进急忙缩手,还向着王四欠意的一笑,王四心道:“他这是没有认出我来啊。”他一边想一边挥手道:“若是这位客人着急,就请先用好了。”

王进摆手道:“在下却是不急,客人自用吧。”

王勇这会也不急了,捧着面碗,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王进,又过了一会,那面还没有上来,却又走进来一个人,此人生得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三十四、五的年纪,一进来就找人,看到王进之后,兴奋的道:“王兄总算是见到你了!”

王进也激动的道:“林教头,你好啊!”

王勇张大了嘴巴,看着二人,心道:“原来这两位教头,还有这么好的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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