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乃一介百姓,自幼时便与家母家父失散。在外漂泊两年,受尽忍辱。好幸,在山脚下道观庙中有一名道士,授书籍,传礼法,道士随性冷淡,柔和之相,医法精湛,以致百毒不侵。
吾拜之为师,师未坦言其过往云烟,只知师身手了得,乃不凡之人。他赐吾贵姓为白,望我洁身如白,赐吾名为泊烟,祈我淡泊世间,不争谦下。
师长身着一青烟长袍,身清瘦而不胜衣,头挽一道鬓,手拿浮尘,身背宝剑。
寺中弟子惟我与师兄二人,师兄随师多年,谓之白逸风,懿有白烟袅袅,安逸世外之意。
我曾问师长为何名,师曰:“白茌。”予再问,此喻何解。答之:“无解。”便独趋于书房。
逸风师兄轻抚吾肩,曰:“泊烟师弟,有些事还是不要过问。就让它随之消散吧。”予微微颔之,便步于寝房。
晚秋时分,这寺中愈发冷清。
与白茌师父,逸风师兄一同练剑。师父教我如何出剑为快而不破,心境定为关键,即无杂虑。
清晨,我起来与逸风师兄采草药。
正午,我独阅书卷。
午后,与师兄,师父过招,练剑,赐教。
傍晚,就寝歇息。
一日复旧,旧复一日。
很快就早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