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夫人咬着牙,险些硬生生的蹦了牙,可在这些人跟前还发作不得,她想不通明明布好了局,为什么生如此多的变故?
那壮汉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谁动的手?
这时丽夫人也悄悄的扯了扯牡丹夫人的衣袖,毕竟侯爷被她们请了来,可不能功亏一篑,惹火上身。
梅林里火光肆意,地上的壮汉不断的磕头,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我.....我......”
牡丹夫人看向了顾清依,一手指着顾清依道:“是你,你在梅林里私通外人,事后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顾清依可真佩服牡丹夫人,都这会了还想反咬一口,“哼”了一声,一反之前的沉默的姿态,道:“我就算私通是不是要找个好的,就他这模样?也不去照照镜子?”
牡丹夫人可没管这么多,只抓住了顾清依的前半段话,大声的道:“那你就是承认了你私通,红杏出墙,你真不要脸。”
不远处,准备走近的紫衣身影顿了顿,如同深渊的眸子凝了凝,不觉中流漏出危险的意味。
顾清依:“不要脸的是你吧,你不妨让跪在地上的人说话,看到底是谁指使了他?”
这时,空青也看向牡丹夫人附和道:“不如就让他说说吧。”
在场的眸光齐齐的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壮汉,只见那壮汉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发簪的东西递给牡丹夫人道:“这是夫人给我的信物,说我只要让梅林的那个小娘受辱了,就可以赏我100两,我这么大的年龄,长成这样,又娶不到媳妇,所以才答应的,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壮汉哆哆嗦嗦的说完,牡丹夫人的脸色已经铁青了,也就在这时,那紫色的身影终于踏进了众人的视线,只见来人身着绛紫色的衣裳,纵是风流可入画,却也自成风骨难笔拓。
空青恭敬的叫了声“侯爷”,场中的人纷纷行礼,唯有顾清依不动,这人怎么.......
“侯爷,我是冤枉的.....”
牡丹夫人大喊着,跪倒了侯爷跟前,不断的抽泣着,辩解道:“侯爷可相信沫儿,沫儿没有做.......”
真真是我见有怜,事情一再翻转,使人一头雾水,真真有决策权的也就只有侯爷了。
容徽笑了笑,一把将牡丹夫人扶起,道:“若是沫儿没做,自是不会冤枉沫儿,可人证物证都在,沫儿又怎么解释?”
牡丹夫人含着泪,这还是第一次侯爷那么温柔的跟她讲话,一时半会,都还没反映过来,直到身旁的“咳嗽声”传来。
“我....我.......”
容徽如同黑曜石的眸子看着牡丹夫人,道:“这样吧,陈国公素来爱听琵琶,沫儿又弹得一手好琵琶,不妨就去陈国公府上。”
牡丹夫人一听,惊恐求饶道:“请侯爷开恩,我不要去什么陈国公府......”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拉了下去,梅林里只留凄厉的余音。
至于那跪伏在地上的壮汉,亦被人拖了下去,丽夫人苍白着脸告退了,林朗自觉种树累了也走了,只剩下容徽还有顾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