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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似有在意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赵府门外,大红灯笼仍旧高挂于门庭之上,守在门外的侍卫不知里边发生了何事,仍伴着黑夜站立门边。

方天随着刘掌柜一齐出了门,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侍卫们哈腰点头地跟他打着招呼,却见方天一脸沉闷的样子,谁也不理直直往马车上去。

刘掌柜几个也察觉出方天的不对劲,但碍于职位也不得多说,面面相觑后都上了方天后边的马车。

车夫正欲驾马,便听马车内传来方天捉摸不透的声音:“去荣兴楼,不回府。”

“是。”车夫应了声,“驾!”一鞭子抽在马匹上,棕色大马撩开铁蹄跑了起来。

稀稀疏疏地灯火偶尔在不远处亮起,传进耳朵的不仅是呼啸的风声,还夹杂着嗡嗡的呼救声。方天被吵的不耐烦,一直催促着马车夫往荣兴楼赶去。

到了荣兴楼门口,这一处最为繁华之地。门口亮着的灯笼似乎能照亮方圆几里地,二楼的房檐上挂着的小灯笼更将荣兴楼衬得璀璨。

已是夜深,亮堂堂的油灯极力地给大堂内制造温暖。方天进了楼,身后的刘掌柜见店里没人便作势要喊,方天一把拉住他,跨步往后院去了。

正巧高大娘从厨房里出来,便撞上了。

高大娘伛偻的身子直了起来,抬头一看,惊恐地赔礼道:“哎哟,对不起大老板,小的不知您来了。”

方天嫌弃地拂了拂袖,闷声道:“你这老太婆,下次长点眼睛!”

“是是是。”高大娘连声应到,不停地弯腰道歉。

“对了,”方天又道,“杨才吴勇呢?”

高大娘一时犯了难,若是将他二人供了出来方天这头交代了,那二人回来也不会放过她的,若是不说,这边方天也不会饶过她的。

见高大娘不说话,刘掌柜便催了,“高大娘,方老板问你话呢!”

“诶,是是是。”高大娘一边应道,一边低着头仍旧没回答。

眼看着方天快火冒三丈了,一个雄浑的男声插了进来:“方老板,杨才吴勇觉着今晚店里没什么人就出去散了散步。”

方天转身,一眼便看见穿着靛色布衣的京润,他眯着眼,问道:“噢?这外头难民成堆,你倒是说说他们去哪里散步了?”

京润一时有些尴尬,不过一下也就释然了,又不慌不忙地道:“自然是去连州城没有难民的地方咯。”

自赵府出来就一脸沉郁的方天忽而舒展了眉头,望向京润的眼神也便的大有不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京润负手而立,不卑不亢地回答:“京润。”

“你会武功?”方天又仔仔细细地将京润打量一番,刚刚练习了拳法的京润身上还冒着热气,在日渐寒冷的夜里格外明显。

“会是会,只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且不能运用真气。”京润回道。

方天正欲在问下去,方想到自己的手段,这人必定是被扣留在店里的,靠梦魇散压制的,也就不再多问,只是道:“以后你跟着我到府里去,不必留在店里了。”

京润一笑,抱拳:“可有好处?”虽然离华传来的消息便是让他打入方府,但他不能太过明显。

“好处?”方天也是一笑,道:“大鱼大肉吃着,还不用干活,还不是好处?你只需护我周全便可。”

“不可。”京润噘着嘴伸出手指,摇了摇,见方天诧异的样子,道:“我要梦魇散的解药。”

“解药,到时候了自会给你。”方天走近京润,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吧,回府。”

高大娘还在惊恐之中,方天便带着京润上了马车,刘掌柜几个也回家各自休息了。

......

第二日一早,晨光悄悄爬进屋里,整夜未眠的乐瞳便起来了。

隔壁屋内,京城御正在梦里寻着几位草药,薄被轻轻遮住他半边脸庞,露出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轻眨着。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吵闹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京城御惊醒。

带着朦胧的睡眼,京城御套上外衫便开了门。

门外站在乐瞳,小小的个子却满是精气神,只是两个黑黑的眼圈格外的明显。京城御略微弯腰与乐瞳视线齐平,戏谑道:“这是谁家的夜猫子跑出来了。”

乐瞳咬了咬唇,气鼓鼓的道:“京城公子!我家王妃一夜没回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京城御直起身来,去到里间整理自己,一边道:“王妃说若是两日她未回来再让你去寻王爷。”

“可是,可是我根本不知道王爷在哪儿。”

京城御一听,穿衣服的手忽地停下来了,面上也附上一成担忧之色,道:“在下还以为乐瞳姑娘是知道的,才放心王妃去。”

“怎么办啊,京城公子。”乐瞳更加慌乱了,说话间都带着一点哭腔。

京城御连忙穿好衣服,出来时不经意间瞥到桌子上自己写的药方,为难道:“今日该去给秋永换药了,待从吴家村回来再作商议可行?”

乐瞳急了脸,一把拍在桌上:“京城御!亏王妃对你敬重有加,她一个人去了赵府彻夜未归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这时候了还想着那个什么秋永!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京城御面上也是一冷,被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心里也不好受,但毕竟对方是个小姑娘,京城御仍耐着性子道:“正是因为王妃看重在下,在下才不能负了王妃的嘱托,王妃走前让在下照看乐瞳姑娘和秋永的病,在下就一定会做到的。”

“你!”乐瞳指着京城御,气得呼吸急促,紧咬下唇,脑子里将京城御骂了八百遍,嘴上却道:“既然京城公子不愿去寻王妃,那乐瞳就自己去!”

话毕,便转身出门,往楼下跑去,京城御立马追了出去,呼喊着乐瞳的名字却不见她停下,京城御没办法只得一掌呼在乐瞳颈后,乐瞳便幽幽地倒在京城御怀里。

京城御横抱起乐瞳,将她送回房里,安顿好乐瞳,又回自己房里收拾了一番,便背着箱笼骑着马往吴家村去了。

马蹄声渐渐隐去,京城御轻车熟路地走近秋家。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秋永早早听到渐渐逼近的马蹄声,嘴里唤着:“爹,娘,是京城公子来了。”

秋父秋母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出门去迎接京城御。

时已入深秋,大风呼啸而过,吹起京城御宽大的袖子,吹得秋家的篱笆也摇摇作响。

秋家父母将京城御迎进屋内,一阵寒暄后京城御踱进秋永的屋子。

屋内的少年比第一次见他时气色好了许多,曾经苍白的脸上如今终于有了一点点红润,想来是吃得不好,一家人皮肤蜡黄,气息虚弱。

“京城大夫,你终于来了。我是不是快好了?”秋永半坐起来,脸上挂着欣喜的笑,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渐渐有了一点知觉,只是很细微,但也为这么一丝改变而庆幸。

京城御摸摸秋永的脸,点点头道:“是啊,你就快好了,今天这针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秋永乖巧地点头回应,自己揭开被子,努力地翻过身去,将后背露了出来,曾光洁的后背已经有密密麻麻的针眼了,秋母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地红了眼眶,趴在秋父肩膀轻轻抽泣。秋父虽心疼孩子,但不愿表露,揽着秋母的肩往外屋去了。

京城御点了油灯,在箱笼里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按着穴位一一扎下。

内屋里京城御忙着给秋永扎针,屋外的秋家父母又听见一阵呼喊声。

秋父将秋母安置在床边,起身去开了门。

离华一声墨色长袍,袖口金丝绣着几片竹叶,长发束冠,凤眼一斜,不怒自威。离华身旁站在蓝衣的单祤,抱剑而立,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裹,一副谁也不理的样子。

一见离华,秋父便被那气质吓了去,颤颤巍巍地开了篱笆,道:“公子这是从永州回来了?”

离华莞尔,道:“难为老父还记着在下。”

秋父哈腰,笑笑,偏头看着单祤问道:“这是...那日的小公子?”

离华一愣,随后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是在下的一位朋友。”话锋一转,“从永州带了些补药,便给拿过来了。”话毕看向单祤,单祤取下包裹,丢给秋父。

那力道稍大了些,砸到秋父怀里时,秋父差点一个趔趄跌下去。待秋父稳住身子,铁血男儿也眼含泪花,声音哽咽道:“多谢二位公子了,那日我们还...”

离华拉住秋父,示意他不必再多说了。

秋父点点头,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前几日来了位夫人,还带着神医给小儿诊治,这位神医医术高明,小儿如今好多了。”

离华与单祤本打算离开,听秋父这般说,心中大概也猜到是谁,原来她到此处是这个目的,不过有些趣味。

单祤附道离华耳边小声问道:“去看看吗?”

离华这头还再作打算,京城御忙碌了一阵到院子里散散步伸伸腰,便一眼瞧见那一抹墨色身影。

京城御疾步而来,面上带着惊讶和欣喜,拱手正欲行礼,却被离华抢先一步道:“许久未见京城公子,李某甚是思念。”

京城御心神领会,笑着道:“李公子近来安好,在下有诸多话要讲与李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离华自然知道京城御要说些什么,但也点点头,侧过身子,与京城御走远了些。

单祤守在他二人身后,秋父一脸惶恐,原是这几位都认识,也好也好,跟单祤打了声招呼便拿着包裹进屋了。

京城御将事情前后一一交代给离华,离华面上一惊,虽事情都尽在掌握,但他也没料到她竟然只身前往!

离华暗暗捏拳,回头对单祤道:“今日就去赵府!”

单祤看了一眼京城御,京城御拱手行礼,自报姓名道:“在下京城御。”

单祤回礼道:“单祤。”又看向离华,劝道:“这时你便慌了?那日运筹帷幄的模样呢?”

离华白了他一眼:“你小子!”

单祤怀抱长剑,冷静道:“今日还去不得,京润那方还没找到账簿的盒子。现在去只能功亏一篑。”

离华长吸一口气,将心中涌动的感情平静了一番,他自然是知道现在还不能去的,只是京城御说与他时,他竟然担心起来了。是他将锦绡安插进去的,但他以为乐瞳会保护她,没想到,她竟然一个人去的。

见离华还是一脸担忧,单祤皱眉道,“这时候担心了当初干嘛去了!”

离华不再说话,心里那番情愫不仅仅是自责,还有一点什么东西在戳着他的心,他深锁眉头,对京城御道:“锦绡的事多谢京城公子了,本王就住在许西院,有事来寻便可。”

“那救王妃之事...”京城御问道。

“本王会派人暗中保护她的,不劳京城公子费心了。”话毕,离华没跟秋家父母告辞,便带着单祤离开了。

京城御一人独自站在秋家门外望着离华二人离去,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往屋里去,在秋家又忙活了许久,知道米粮

稀少,也不敢久待,京城御便饿着肚子骑马回到下榻的客栈。

一下马,店里的小二便接过缰绳将马牵去马厩,京城御一路小跑上楼,欲要与乐瞳分享这个危难中的好消息。

到了乐瞳房门口,京城御礼貌地敲了门,敲门声不似乐瞳早上那般急促,却是连续敲了一会也为听见有人来开门。京城御暗思难道是自己早上那一掌力道太大,此时还未醒来?思于此便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屋内声响,竟是连呼吸声都未有,心下一急,便推门而入。

屋内物什整洁,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京城御一边察看一边叫着乐瞳的名字,但屋内气息冷淡,应是人离开已经许久了。

此时镇定如京城御也慌了神,一时来不及休息,又吩咐小二将马匹牵出来,驾马往许西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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