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伤了?”白盛年拿起君曦的手,眼眸中充满了心疼。
“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去给你拿药。”
又剩君曦一人在房内,君曦撇到刚刚被自己掀起的帕子,才想起白盛年还没有揭盖头,君曦捡起刚刚用来打刺客的秤杆,将盖头披回自己的头上。
白盛年回来看到盖上头帕的君曦,心里念着:我的妻。
君曦闻到了白盛年身上的味道,知道他在向自己走来。
君曦自幼鼻子就不好,除了很重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君曦基本是闻不到的,可是唯独白盛年是一个例外。
君曦伸出拿着秤杆的手,白盛年接过君曦手上的秤杆,将头帕的前半部分挑到了中间。
“我给你上药,你忍着点。”
和哥哥去边陲这么多年,虽然哥哥一直护着他,可是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君曦此刻不想在他面前装坚强。再坚强的女孩也总会有想依靠的人,那个人可以让你放下防备,可以保护你,你可以依赖他。君曦想白盛年对于她便是这样的存在
白盛年边上药,边帮他的伤口吹着气。
“府里有侍卫,只是今天大喜之日,估计都在哪个角落热闹,你大声叫叫,他们就会来的,又何必亲自动手?”白盛年心疼的说。
“我好歹也是哥一个将军,何况那人并不是来取我性命的,不然也不会用那么重的香料,引我怀疑。”
“即使功力再低,也不要自己动手。”白盛年看着她很认真的说。
“好。”
白盛年将药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君曦的旁边。君曦不知道该干嘛。白盛年盯着她,缓缓向她靠近,就在白盛年快要亲下去的那一刻,君曦有点条件反射的挥手将头帕掀了下来,白盛年就这样硬生生的亲到了帕子上,隔着帕子吻着君曦的唇。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
倏的一下,白盛年抽走了那条碍事的头帕,和君曦来了个实打实的稳。君曦为了不重蹈上次的覆辙,一直没有张嘴换气。白盛年却一直吻着不肯放手。这个吻对君曦来说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
白盛年的唇离开了君曦的。君曦趴在白盛年的颈窝中喘着气。
待君曦稍微回过神,白盛年走下床去,褪去了喜服。
君曦大概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愣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白盛年将君曦的喜服一并褪去。抱着她上了床。君曦滚到床的另一边,保住旁边的被子。
“那个。。。我我。。还没。。”君曦紧张到说不出话。君曦吞了吞口水。
“睡吧。”
白盛年长臂一捞,手绕过君曦的颈部,将她揽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胸口。君曦能听到白盛年胸口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君曦慢慢的睡着了。君曦睡着后,白盛年睁开了眼,打量着胸口的君曦,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守护你。白盛年说着在君曦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