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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182.远亲与近邻

奥兰多伯爵的谏言当然被卡尔五世所接受,因为这件事也反应了北地民间非常普遍的看法。

就像是叹息之地,他们是最早与山民产生融合的地方。当时他们能够互相接受的原因是什么?是四十面前巨人王庭的南归,在巨大的压力下双方最终和解。在这之前哪怕是血脉上的远亲,每年山民和叹息之地的军民都是打的不可开交。

在北地的维库人看来,山民虽然也是维库民族可是他们是那种敌对的家伙。尤其是在德拉诺人的认知观上北地维库人和山民的看法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对于北地维库人来说他们优先的归属感是属于北地人的自我归属。这样的归属是数千年的王国统治所带来的归属感,而作为北地的德拉诺人同样也拥有这样的归属感。

北地维库人和北地德拉诺人都将钢心王国视为自己的祖国,自从三千六百年前钢心和黑手两个氏族联姻之后。位于北地的两个民族就开始了融合,在数千年的时间里双方的文化,习俗,信仰等渐渐趋向于一致。最终到达今日,双方早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黄色与白色的皮肤下重新构建的是属于北地人的全新族群,举个例子现在的北地人不会使用黄猩猩和白狗子两种带有种族歧视的脏话来攻击别人。因为你很有可能把自己给骂进去,而且会被对方用一句“你敢说你没有”给顶住。

可是山民不同,当年沿着海路所前进的主要是建立在沿海的维库人部落王国。他们的人员数量很多而且因为沿着海岸的关系他们一直发现良好,在迁移的一路上他们主要接触到的是来自于浅海中鱼人的袭击。面对着这样的敌人,他们的文明虽然有所发展但是发展不大。而且还产生了对于其他种族的排斥,等到了北地之后他们更是不能接受北地的维库人融合其他血脉的举动。斥责北地人是不洁者,赤裸裸的揭了一波北地维库人的黑历史。之所以会这样,其实在最开始都要追溯到当年的迁移。

在四千面前因为海洋的封冻,天气的转冷维库人开始被迫迁移。当时的维库人种群拥有八个部落王国,五个以打渔为生三个以放牧为生。当时因为生活方式的问题双方对于迁移产生的矛盾,最终两个放牧的部落放弃放牧将现有的牧场交给了钢心氏族之后跟随海岸部落离开。钢心王国在维库人的故地又待了三十年才最终离开,走时他们将其他几个氏族无法携带的先祖图腾全部搬走。当时的钢心王国不会知道他们带走的图腾柱里沉睡着维库人的神灵提尔,这段经历后来被记录在提尔自己的神灵回忆录“提尔圣典”之中。要不是钢心王国带走了这些图腾,提尔后来的复活恐怕就有问题了。不过圣典里没有说提尔复活之前的事,这一点让当时拿来当小说看的罗格很是不爽:“你把话说明白点,别上来就给我个大结局啊。”

在迁移的道路上,双方自然的产生了把对方看做傻蛋的想法。在多个寓言故事中都有提现,而后来因为直着一路穿过雪原的钢心氏族率先到达了北地并在北地建立了全新的王国。而因为食物充沛的其他七个王国因为内部的矛盾等问题足足花了三千年才到达了冻土之下,等到他们到时正好是罗曼二世的祖父“豪猪”查理在位。这位北地之王在北地的历史上以无畏的勇气与暴躁的品格而名垂千古,提尔血脉的智慧与冷静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体现。

面对着风暴神殿的鄙视与山民之王杜科瓦氏族的排斥,他拍案而起在王国的宴会上命令德拉诺家系的几名伯爵直接干掉了山民们的使者。接着就是轰轰烈烈的正统之战由此开始,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长达三百年的战争北地不但没有被战争打的人口凋敝。而且随着战争推进的人口融合,技术推进,尤其是对内产生的凝聚力使得钢心王国彻底的从一个部落城邦盟国转化成了一个以钢心王室为主体的大一统王国。

伯爵们手中对于领土的直接管辖权因为种种而被成功收回,虽然伯爵们依旧拥有税收,军队,免税等权利。但是最为核心的立法权却已经被王国所收回,而这也就是当年威廉四世起兵之下哪怕是伯爵们想给卡尔四世一个难看却也必须出兵的原因。等到后来威廉四世更是加强了这一体系,他通过收回基层官员的任命将王国的触手深入了北地所有的领土。不过作为代价,王国议会向伯爵们开放。王国的最终决意权被均分出去,哪怕是国王一人三票现在到了四票(王位一票,两个领地各自一票,吞并条顿领再加一票。)也依旧不可能单人阻挡王国议会的决定。

言归正题,在罗曼二世时期彻底打垮了山民之后。王国的东方彻底的陷入了平静,哪怕是山民依旧不时有所劫掠依旧不是王国军队的对手。

至于此次王国会接纳山民的加入主要是因为林间长者和教会的期望,对于山民的传教和吸收是最近七百年里教会和长者们关注的重点。而且因为相同的习俗,双方的交流非常顺利。教会之中已经存在数量众多出身山民的祭祀,而且山民的领地中也有大量的林间长者们居住。所以这一次在教会和林间长者们的积极活动下,虽然伯爵们不太乐意接受山民但是也只能同意。

至于卡尔五世他看到的比较简单,山民的落后文化已经彻底的落败。这些年他们开始的北地维库化卡尔五世自然清楚,但是之前他之所以压制山民最大的愿意其实在于政治问题。长者与教会都是一人三票的一员,而且他们还拥有南部伯爵们的支持在议会中占据多数。西面的五个伯爵在票数上不占上峰有时都要国王下场才能保持平衡,所以如果当时引入山民那么以山民所拥有的地盘势必要封出两个伯爵导致议会彻底变成东部的一言堂。

不过现在,谢尔曼伯爵转入西部。长湾和鹿山即将由王座之手布利斯丞相和甘道夫-卡迪克将军担任伯爵这样双方的力量开始失衡(教会和长者有时候内部也有矛盾。)的情况下卡尔五世开始考虑吸收山民。

尤其是现在北地人口匮乏的情况下,如果卡尔五世还希望自己未来的一百多年能够出兵的话他就必须拥有新的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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