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尘望着躺在“寒玉石”上的男人,眉头皱起来就没松开过。
“唉!”尘丫儿叹了声气,走上回自己卧房的台阶。
从卧房回来后,尘丫儿已经换了一身白色宽松瑜伽服,而后,她来到墙壁旁边。
尘丫儿打开一个壁柜的小门,从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当壁柜子门打开瞬间时,一股淡雅的清香飘然扑面而来,香味就来源于这个小盒子,且香味是棋楠沉香木的味道;再看这个盒子,盒子四壁也同样雕刻着小朵莲花,盒子的一面有一把小锁,小锁的用料与制作风铃的材料一样,同样为青铜色的底,上面雕刻着黄色小莲花。
尘丫儿手里已经拿着一把钥匙,这把小钥匙放置于卧房,钥匙与盒子是分开放置的,她用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小锁,又小心翼翼地从内里捧出一个东西,这东西是一个三层小莲塔,仔细观看,这是一个由九朵莲花搭设起来的三层莲台。
此三层莲台的用料,是一整块和田白玉雕刻出来的,底座是五朵未开放的莲花,第二层是三朵含苞欲放的莲花,最上层顶尖处是一朵拉长型盛开的莲花,并且三台莲花呈不太明显的螺旋状,中间是空心的,空心的地方与螺旋形状相吻合。
莲台高九公分,底层直径九公分,用和田白玉雕刻的三层九莲台,制作工艺细腻,每一层的莲花不尽相同,却栩栩如生,只需一眼,就不能忘怀。
这个莲台称之为“九莲塔”,因为它是由九朵莲花构造成的三层莲台,就被称之为“九莲塔”,这个宝贝可是修炼“九莲心脉”,并应用“九莲心脉”疗伤治病的宝贝物件。
尘丫儿把“九莲塔”放在手心中,走到“寒玉石”旁边,细致地观察受伤男人后,把“九莲塔”摆放在“寒玉石”上,又到壁柜的其它小窗口取了其它物品,来到“寒玉石”旁边,亲自动手把受伤男人的衣服全部脱光,只剩下一个内里裤头。
看到受伤男人的胴体,尘丫儿挑上眉目,轻抿嘴唇,心说,这男人的身材真心不错,一看就是经常锻炼之人,可他怎么就中了“九莲心脉”之毒的呢?如若不是遇到了“九莲心脉”传人,死了还真是可惜了了。
被美妙异性胴体吸引了注意力的尘丫儿,赶紧收回欣赏的目光,还是治病要紧。
换了一种心境看受伤男人,尘丫儿眉头拧了起来,根据“九莲心脉”理论,要除却男人身上所中之毒,第一次的治疗是非常关键的,如果第一次治疗效果达不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以后就很难除去体内的余毒,那受伤男人就麻烦了,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尘丫儿开始予受伤男人疗伤,她用黄酒在受伤男人的丹田处擦了一擦,然后用清水把擦过黄酒的地方清理干净,就把“九莲台”放在刚刚清理过的丹田处。
放置好了“九莲塔”,尘丫儿又回到了墙壁,从一个壁柜里拿出一个雕刻莲花的暗红色小瓷瓶,从里倒出一颗药丸,并把这一颗药丸放在了“九莲塔”最上层开放的莲花中央。
用“九莲心脉”与“九莲塔”予人疗伤,除了“九莲塔”外,还需要两种东西,一种东西是沈家的家传秘药,另一种就是治疗人的鲜血作为药引,所以,要给不知名的受伤男人进行治疗,尘丫儿是需要在自己身上採血的。
放好了药丸后,尘丫儿拿出一把消了毒的手术刀,划破了左手手心掌,紧接着马上坐上了“寒玉石”,在受伤男人身旁双脚盘起,呈跏趺莲花坐,并迅速地将左手放在了“九莲塔”上,右手接手印,眼睛微闭,全身运气。
一瞬间,鲜血汇集在“九莲塔”顶端的药丸处,慢慢地鲜血融化了“九莲塔”顶端的药丸,带药性的鲜血沿着“九莲塔”中心流到了男人的丹田处,大约一分钟左右,尘丫儿把左手拿起,换右手放在“九莲塔”上,左手合起放在自己双盘着的腿上,继而微闭双眼。
此时,“九莲塔”内带药性的鲜血,加快了流动速度,这是尘丫儿运气把带药性的鲜血通过丹田灌入男人的体内。
通过运气,带药性的鲜血可以抵达到受伤人的每一个筋络处,至此,带药性的鲜血与运行于受伤人体内的“九莲心脉”之气相结合,达到解毒与打通被损筋络的目的,进而使病人得于解毒,并修复受损的筋络。
一柱香的功夫,尘丫儿微微睁开双眼,用鼻吸入气,用嘴呼出气,将右手从“九莲塔”上收回,然后起身下座,下了“寒玉石”。
做完这些动作后,尘丫儿的脸色有些苍白,再看那和田白玉“九莲塔”,一点红色都没有了,就像完全没有用过一样,似全新的,这是由于尘丫儿运用“九莲心脉”之气,把带药性的鲜血全部灌入到了伤病人的体内,这等功夫,如果没有上乘的炼气修为是做不到的。
这就是“九莲心脉”与“九莲塔”神奇之处,尘丫儿用自己的血作为药引,运用“九莲心脉”修炼过程中产生的纯阳之气,使药丸的药性通过丹田流进人的体内,再运气使药效到达全身,借药力与“九莲心脉”的纯阳之气打通病人由于中毒而被封闭的经络,使病人能迅速恢复被封闭的经络,再配合以后的口服药物,从而恢复健康。
这就为什么,当有人知道这些秘籍的时候,甘冒天大的风险也要拿到秘籍的原因。
下了座的尘丫儿,看了看“寒玉石”的男人,包扎好左手的伤口,走到墙壁,从墙壁上柜子里的瓷瓶内取出一粒药丸放在口中小舌下面,用舌压住药丸,靠舌下的粘膜快速吸收药丸的药性。
完成了这一套程序后,尘丫儿走到“寒玉石”旁边,又看了看受伤男人,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皮抖了抖,尘丫儿赶紧把头转向一边,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脸,尽管男人还处于昏迷状况,但也不能大意。
尘丫儿出了湖底中心,冷伯、强子、柯姐儿都在客厅出口年焦虑地等着,眼看进去快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好呢?
看见尘丫儿出来了,脸色苍白,左手还包扎着绷带,三人交换了眼色。
冷伯上前就拉住了尘丫儿,急切地问道,“尘儿,你没事吧?”
“尘儿,怎么样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强子尘丫儿的脸色太过苍白,很怕出事,也关切的寻问治病情况。
“还行,已经成功了,你们把他扶到上面的房间去,按开好的药方抓药煎药,让他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会儿”,尘丫儿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
强子赶紧回答道,“尘儿,你好好调理,这人就交给我们,放心”。
“尘儿,赶紧地休息,恢复体力”,冷伯也催促着尘儿,就怕尘儿出事。
柯姐儿在一旁,配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