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初盯着电视屏幕，“没有。”
林泽羽撇撇嘴，“鬼信哦，你从小到大都是我看中的，心里那点想法瞒谁也瞒不过我，说吧，是不是那个叫易什么……易什么的……就是那个笑都不会笑的神经病惹你生气了？”
听人提起他，林故初定睛望着林泽羽，“哥……你说……”
林故初话还没讲下去林泽羽就感觉自己今天该去买彩票庆祝了。
这丫头是有几年没喊自己哥了？
林泽羽明白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清了清嗓子，就这样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林故初。
“我是不是不应该那么小心眼啊……”
小姑娘声音发颤，客厅的灯没有开，电视屏幕散发出来的光影闪烁，一照一照地变换着色彩。
林泽羽神色严肃，“发生了什么？”
林故初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偶尔的停顿和颤抖下面，渲染得空气都有点变味。
大致事情都已经了解，林泽羽看她越说越想睡，看了看墙上的钟也已经凌晨一点。
“去睡吧，晚安。”
……
拿着几个喝掉的塑料瓶，林泽羽心情有些复杂地往楼下走。
牛仔外套已经脱掉了，白色的T恤在黑夜里明晃晃的。
听见动静，易南肆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怀里的千岁早就睡熟了。
林泽羽看见他，眸子凝了凝，“是你？”
熬了一晚上的易南肆双目已经通红了，目光不自觉地望了望楼上，“她怎么样？”
林泽羽摇了摇头叹口气，“你放心，已经睡下了。”
“她……”
林泽羽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指了指他怀里的猫，“就是它吧？慕斯？”
易南肆顿了顿，矫正他，“千岁。”
林泽羽突然笑了笑，“你看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女人的心思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猜啊……”
易南肆在旁边坐下，没有说话。
“那丫头呢……是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
月色浓烈，星光暗淡。
十二月的深夜很冷，千岁往易南肆怀里缩了缩。
林泽羽打了个哈欠。
“你和你妹妹，把这猫养的很真好啊……”
易南肆捕捉到这一点话外之音，“你想说什么？”
林泽羽打着哈欠站起来，朝家里走去，“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们，你也别在这里坐着了，回去吧。”
你有你的妹妹，我的妹妹比她更宝贵。
林泽羽眸里闪过一丝凌厉，步伐却很是散漫。
易南肆低头看了看千岁，又是坐了回去。
一夜未眠。
……
凌晨五点：
林泽羽在厨房里忙活着早餐，林故初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哇！”看见林故初，他绽放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原来枫禾的学生都这么惨的么？要这么早起床？”
林故初没答话，“你不会又熬夜通宵了吧？眼睛都肿了。”
“肿？”林泽羽挤眉弄眼一会，“你哥哥我肿眼睛也很帅好叭？是不是一种别样的气质？”
“……死远点。”
林泽羽给她倒了杯牛奶，温热的那种，“喝吧，我特地加了好多糖的。”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