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推荐票的日子里,裆下有些忧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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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子良六人,从军营之中出来,直奔城门而去,此时早有禁令传下,街上行人皆都避在道路两旁,空出街道中央以供大军调度。
六人马速飞快,几乎是眨眼间便到了城门。
“张兄弟,接着!”
杨广福见他们行色匆忙,知道不能耽搁时间,将早前张子良托付他给做的一包酱肉馕饼,高高举在头顶,被张子良一把抓走。
“等杀退了胡族蛮子,再回来与老哥把酒言欢!”
杨广福抱拳高声道,“兄弟们一路小心!”
城门外,一辆牛车停在路边,干瘦老头王铜锤,一手拎着一包东西一手牵着一匹大马,站在老牛旁边。
“南宫小子,上阵打仗可不能没有趁手兵器,给老汉我多杀几个蛮子,别埋没了这杆神兵!”
背负七石长弓,手中提着一把长枪飞奔而来的南宫鸩虎,面露喜色,随手一掷丢掉长枪,俯身接过王老头手中缰绳,笑着说了句。
“你老放心,杀人我最拿手。”
这老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了颗门牙的大嘴嚷嚷着。
“这杆血浮屠饮的血越多,威力就越大,好生使它。”
马速不减,众人一掠而过,张子良回头笑着说,“想不到这马方块的师傅还挺大方,宋兵器不说还送战马,南宫,你小子给人灌了迷魂汤了?”
马韬知道的多,大声回答,“他不给马匹也不成啊,光这玩意重二百九十九斤,啥样的战马能驮的动南宫再加上它?”
成元宗一听兵器这么重,咋舌不已,看向南宫鸩虎的眼神充满了葱白,不过有点散光,看上去有点萌。
审成豹忧心忡忡,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惧怕,声音里打着颤问。
“什长,斥候的活是负责侦查敌情的吧?咱们是不是得先商议出个章程来再去?”
他这一说,张子良心里一个机灵。
“坏了,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更没底了,依着存孝那小子的脾气,十成十是直奔坳山村去了,兄弟们,咱们再快些!”
审成豹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心中哀叹,“老子特娘的这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六人七马,也顾不上爱惜马力了,疯了一般猛抽马鞭,直奔拒胡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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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胡山,山道。
赫连长弓此时的心情不爽,很不爽!
作为乌丸部落中比较有权势的小帅之一,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便拥有近千部落从民,赫连长弓觉得自己也算的上是一方人物,如今乌丸大人丘力居雄心勃勃正值壮年,在乌丸人中拥有无与伦比的威望,不但深受人民的爱戴,还拥有着数不完的牛羊,肥沃广袤的草原,更有一位美丽的妻子,最近更是喜事不断,虽然大人之子尚且年幼,但是从子蹋顿武略出众,隐隐有一代雄主的气象,在族中的威望也是日益增长,正如前几日蹋顿所说的,如今乌丸兵强马壮,民心所向,当是乌丸崛起之时。
已经暗中对蹋顿献上忠心的赫连长弓,靠着他的帮助,从十数小帅中脱颖而出,获得了这次战事的指挥权,他的任务,是试探出汉人对乌丸的底线是什么,至于其它,还要等汇报之后,由大人们决断。
小小一个村落,拢共不到三十个汉民,开始时赫连长弓觉得都不用自己动手,底下人随手就能杀光他们,不过相到来时蹋顿托付的任务,这才忍着没有全杀了。
“报,那人杀光两支小队,继续往山上冲来!”
赫连长弓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有些不信邪的挥退手下。
“派一队人马将他击杀,让昆山奴一起去。”
乌丸小校领命退下,赫连长弓皱眉怒道,“我让你停下了吗?拖下去,斩去四肢,悬挂在马前,让那个南蛮子看看。”
两旁侍立的健卒按刀出列,抓着头发将跪伏在赫连长弓脚下的一名年轻女子倒拖着往山下走去。
咒骂声在几声惨叫之后骤然停止,失去四肢的汉人女子,被两名强壮的乌丸汉子用绳索绑在马脖子下面。
赫连长弓冷眼瞥向跪在地上的三名汉人女子,伸出一指点了点其中一人。
“你,过来。”
跪在中间的那名女子浑身打了个机灵,有些姿色的脸上露出惊惧的神情,她求助的看向自己两旁同样跪着的同伴哀声求道。
“救我,救救我。”
其余两名女子眼神涣散,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仍是直愣愣的跪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的两具空壳。
赫连长弓不耐烦的探身呵斥道。
“不想你弟弟现在就变成人棍,老老实实的过来!”
之前在村中没有受到祸害的女子,是赫连长弓特意下令留下的唯一一个,她的弟弟,此时就被绑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下面。
女子犹豫不决,回头看看自己的弟弟,仍是不肯轻易屈服。
赫连长弓怒急反笑,冲着树下一扬手。
“啪!”
树下站着的军卒一扬鞭子,绑在树上的少年前胸处立时给抽出一道血色印子。
“住手!不要打我阿弟!”
女子疯了一般,悲呼一声跪着往赫连长弓那里挪去。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赫连长弓哈哈大笑,等那女子靠的近了,在裤裆里一阵乱掏,伸手拉过女子头颅,盯着她泪水涟漪却很好看的大眼睛冷笑。
“你们中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蒲扇大的手掌按住女子头顶,将她按的低下头去。
“阿姐!不要啊阿姐!”
树上的少年目呲欲裂,眼中流出红色的泪水,他猛地往前挣扎,冲着面前站着的持鞭军卒大声咒骂。
“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赫连长弓沉浸在爽利之中,之前的那丝不爽,被身体上的愉悦冲淡了不少。
“报!派出去的小队全军覆灭,昆山奴。。昆山奴也死了。”
赫连长弓一个机灵,猛地起身。
“你。说。什。么!”
他咬牙切齿,双目血丝凸现,恶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小校。
“那。。那人。。太厉害了,昆山奴一枪就被他拍烂了脑袋。”
赫连长弓大叫一声,拔刀出鞘,一刀将那名小校的脖子斩断,复又一脚狠狠踢了出去!
“混账!一人一骑而已!拓跋宏俊,带着你的人给我杀了他!”
站在赫连长弓左侧的一名年轻将领,低声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蔑视,提着一杆精钢打造的丈八大枪,大踏步离去。
赫连长弓在原地像是疯了似的接连咆哮踢打,见拓跋宏俊云淡风轻的离去,突然间恢复了正常,他将弯刀在死去小校的衣服上擦拭干净,归鞘后反身走回座位,一把抱起已经吓瘫了的汉人女子,就这么抱在怀里大肆**起来。
拓跋宏俊是赫连部落中最强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出身不太好,母亲是一名奴隶,其实真论起来,他在部落中的威望还要在赫连长弓之上。
带着忠于自己的一百扈从,拓跋宏俊策马缓缓而行,只走了一会儿功夫,便看见远处一地的尸体,一名身体单薄的黑衣少年,提着一杆断裂的长枪,站在那里,冷眼相待。
地上的尸体死相凄惨,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不是脑袋给拍烂了,就是整个人都给砸的扭曲着,平日里常以山峦崩于面而不乱自持的拓跋宏俊,此时亦是有些愕然。
感情这位是把长枪当狼牙棒使了,全是用拍的砸的?
一个人冲山,自持武力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