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夜夜好疼……”祭夜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门外的古叽刚打了一个哈欠,听到这个声音,整只鸟都呆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画羽琼眸光微闪,轻声细语道:“夜夜,你先放开哥哥,哥哥给你洗掉脏东西,再给你擦些药,夜夜就不疼了,好不好?”
“那样真的会不疼吗?”祭夜抬起头来看着她。
“嗯。”
画羽琼点了点头,“夜夜要听话,乖乖抹了药就不疼了。”
“好,夜夜听话。”
祭夜说着,松开了抱着画羽琼的手。
“那夜夜先自己把脏衣服脱掉好不好?”画羽琼耐着性子道。
祭夜点了点头,可刚脱掉一只袖子他就不再动了。
画羽琼见状,问道:“夜夜怎么不动了?”
祭夜抿了抿唇,可怜兮兮地看着画羽琼,“夜夜疼,夜夜一动胳膊就疼。”
画羽琼神色颇为复杂,终是没抗过祭夜委屈巴巴的眼神。
“呼——”
画羽琼呼出了一口气,一脸无奈,“来,哥哥帮你。”
“嗯,好。”
画羽琼小心翼翼地脱掉祭夜的外衫和外衣,可里衣就没那么好脱了。
里衣是与血肉糊在一起最严重的一件衣服,尽管画羽琼直接用匕首划开了袖子,可祭夜后背上的血肉和里衣粘在一起,很难处理。
麻药和迷药之类的药已经没有了,全都在昨晚让她挥霍一空,也没有什么时间让她再准备。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制作这些药的药材。
画羽琼咬了咬下唇,自怀中掏出手帕叠好,递到祭夜的嘴边。
“夜夜乖,将这个咬在嘴里。”
祭夜看了画羽琼一眼,又看了眼手帕,张口将手帕咬在了嘴里。
“夜夜听话,一会儿只要夜夜不哭出来,哥哥就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听到了吗?”
画羽琼说着,捏了捏祭夜的脸。
“如果实在疼的话,那就叫回来,但是眼泪不能掉。”
祭夜双眼一亮,立即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的祭夜还挺乖的。
画羽琼勾唇一笑,拿起手巾在木盆里摆了摆,往祭夜身上擦去。
伤口被触碰时也是很疼的,可祭夜也真的是说到做到,一声也没有吭。
擦洗完后,画羽琼伸手勾了勾祭夜的鼻子,笑道:“夜夜真棒。”
祭夜看着画羽琼,也笑了起来。
画羽琼舒了口气。
下来就该切除腐肉和粘着衣服的肉了。
“嗯!”
“唔!”
“嗯!”
门外的古叽嘴里叼了根草,一脸微妙。
怪不得爷让它在门外把风,原来还真是有“正事”要做。
听听这声音,我天!
看那个大魔头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没想到他居然才是……
古叽不敢再想下去,生怕知道的太多被大魔头灭口。
过了许久,天色已经黑了。
“吱呀——”
房门自里面打开,换了身干净衣服的画羽琼从里面走了出来。
古叽看了她一眼,偷偷地笑了笑。
没想到上神居然还是这种爱好。
画羽琼伸了个懒腰,道:“古叽,我方才去取热水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