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吞下。”言龄越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递给言倾。
言倾看着那药丸,什么东西?难道是毒?她可不要死在这个地方!不过他不至于让她死吧?好歹她也是他女儿不是?看他这么强势的态度,她不吃怕是不成。算了算了,只能先吞了再跟他说自己“失忆”的事。
言龄越看着言倾吞下药丸,才冷冷的开口,“本以为你这几年来是学会了乖乖听话,可惜你阳奉阴违,这便怪不得本相了!你吞下的是月中蛊,每月十五发作一次,发作时会让人觉得百蚁噬心,痛不欲生。倘若你乖乖听话,本相自然会每月十五时给你解药,倘若你依旧是如今这般,呵!”
摔!
言倾泪了,她现在吐掉还来得及吗?
这老头是有病吧,不就打了他女儿吗?那她还是他女儿呢!还是她泄露有武功的事真的这么严重?以至于要用这种恶毒的方式控制她?
那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她失忆了,他应该会认为她在使诈吧?天,要不要这么刺激!她可是一个有活力有理想的二十一世纪美少女,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等着她呢,她可不想死在这!
“爹,女儿……”
“别叫本相爹!”
一听到言倾叫他爹,言龄越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双手握拳,一副极度愤怒、即将暴走的模样。
“是。”
言倾看这情况,顿时戏精上身,做出一副极度乖顺且害怕的样子,尤其是整个身体还微微颤了一下,眼中透着慌乱,唯唯诺诺的回答。笑话,这个时候不顺着他不是找死吗?
心里却在腹诽,
什么情况?他不是她爹吗?这一副想把她掐死的表情是闹哪样,不叫便不叫,她还不想叫呢!
本想着与他说话探探他的口风,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把身上这蛊虫解了,毕竟谁想在身上放颗定时炸弹!可谁知话才刚出口就被他打断。
别叫他爹?有意思,莫非她不是他女儿?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她的待遇比那二小姐可差远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他说她和她娘一个德行,莫非原主的母亲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所以他也就连着她一起厌恶了?
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言龄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着凄厉,暴走的情绪顿时散去,将身体转了过去,看着那墨竹,仿佛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着。
看着他突然之间的转变,言倾更晕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什么情况!?一头雾水,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于是她就又以一副极其乖顺的模样站在那,等候他的吩咐。
谁知过了半天,言龄越还是背她,言倾想着,她得自救!
毕竟她可不想一直这么干站着,他给她解药的前提是她得听他的话,既然能给她下这么恶毒的蛊,这要她办的事肯定不简单,而且看他书房里的物件,他定然是有谋反之心的,所以他要她办的事肯定与之有关,稍微不慎,在这君主专制的封建社会,可是要掉脑袋的。她还是自己去寻找解蛊之法比较可靠。
就在她觉得时间紧迫,她得跟他开口请求离开时,言龄越低沉又带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
“午时过后你去一趟烟雨阁,与厉尘汇合,他会告诉你你接下来该做的事。”
言倾觉得她快忍不住要爆粗了,
烟雨阁?哪啊?
厉尘?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