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下雪了,我来这里也差不多两个月了,交到了两个很好的朋友,学会了俄语和日语,还有一个一点点喜欢的年轻大叔奚然。
大家停止了这一场闹剧,都往角落的方向望去。
躺在角落懒人椅上男人缓缓站起身来,除了我们三个人,众人都喊了一声老大,被叫做老大的男人瘦骨伶仃,身高也就一米六不到,目测四十几岁,眼睛很有神,唇红齿白,一点不像吸毒者,这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像吸毒者。
我走向前跟老大说,:“老大,我的朋友没有吸过毒,第一次就被你们有人直接做了静脉注射,到现在都没醒,衣服也是破的,裤子都没有了,我们不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怎么也要给我一个交待。”
奚然也站出来说话:“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也真的需要弄明白怎么回事。”
伊娃也在旁边附和。
老大问龙玉森:“这就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龙玉森说是的。
“既然是我的左右手的弟弟来说话,我怎么也卖玉森的面子,好好弄明白这事儿。”
老大卖了龙玉森的面子,找人问了一下,什么情况。
马上有人回答:“这个女孩子是昨晚鸡宅在酒吧带回来的女孩子,说这个女孩子喝了下开心水的可乐,有点不省人事就被带走了,后来鸡宅要下头想强奸这个女孩。”
说着还不忘指一指一田,真的好像指一田的手指砍掉。
继续说:“这个女孩有点清醒了就反抗,鸡宅就想下头没管那么多,然后他就叫兄弟随地捡支针就给她注射了白面,鸡宅几个人下完头后就不管女孩死活,扔到了门口,裤子都没了,我也替她穿过裤子,用被子盖过身体,但没过一会儿,裤子又没了,被很多人轮过了。”
听到这,我的心好痛,也好恨这个社会,为什么有些人渣在危害社会,但我有一点庆幸,幸好当时我遇到的奚然,不然躺在这个角落的是我了。
老大听完后就叫人把鸡宅那几个人找来。
鸡宅眼睛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
伊娃看到这些就是害一田的人渣,抄起椅子就要砸鸡宅,我跟龙玉森及时拦住她,她恨自己不能为一田报仇而崩溃了。
老大问我们,想怎么处罚鸡宅他们。
我说:“把鸡宅这些人渣送到警察局,把你们社团理不清的账,还有轮,跟警局打好关系,要他们数罪并罚,要他们判死刑。”我明知以自己现在的力量不能搞垮他们的社团。
但是我看到老大听到是鸡宅犯事后,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厌烦,我不知道这个鸡宅是不是经常犯错,但我知道这个老大乐意听我的建议。
鸡宅他们听到我这样说,作势要冲上来打我,被老大身边的保镖拦住,鸡宅还说要不是我昨晚走得快,不然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老大听了我的建议后也默认了,他叫人明天约公安局局长吃饭。
我们把一田送回她自己的家,奚然跟他哥回酒店了。
我喝伊娃帮一田洗澡洗头,看到她身上的清一块紫一块,左手上被人用针注射白面的针眼已经发脓,针眼周围都是黑色褐色。
帮一田洗了五次头发,身体洗了将近十次,用消毒药水帮她洗了两次,家里用消毒药水清洁五次,我跟伊娃把洗手间和我们的身体用消毒药水消毒六七次,在那些艾滋病肆意滋长的地方,小心点为好,反正就连门口的楼道都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