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先生走了之后,我忙给李明阳打去了电话。
这家伙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有事儿,不在店铺里。现在耗子也还在医院,店铺里就我一人儿,好在迟远山的事儿已经解决,否则我还真会有些害怕。
电话接通之后,李明阳听我讲完了这个故事,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个满脸纹身的怪人,怕是个降头师啊。”
降头师?!
我是听说过降头师的,所谓降头师,就是掌握着东南亚一些害人的邪术,并且以此作为牟利手段的人。降头师会用很多种手段给人下降头,据我所知就有魂魄降、虫降、异物降、甚至有能扭转人心意的情降!
但是,这降头师不好端端的在东南亚那边儿呆着,跑到中国来干什么,而且还在中国弄出这么多害人的事儿?
听了我的问题,李明阳久久都没有回复,他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和这赵先生有什么牵扯,所谓母子极阴罐儿的事,我现在的实力,是解决不了的,他最近有急事,所以也不能帮我解决这件事。
听李明阳这口气,是明显的不想管这件事儿,我也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更何况这些事儿轻易一件,都是会令人掉脑袋的。
但是,母子极阴罐儿这个词儿,令我很是好奇。
缠着李明阳问了好久,李明阳才告诉我,这词儿我之所以没从他给我的那本古书里见过,是因为这是一个泊来词语。
极阴罐儿,顾名思义,就是将一堆极阴料放进罐子里。而母子,也是字面意思。也就是说,如果将我残忍的折磨致死,然后放进一个罐子里,让我的阴气不外泄,就能够做出一个宋安极阴罐儿来。
而那小雅,因为送到降头师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尸体,所以做出来的极阴罐儿效果不会太好。可是,又因为她肚子里有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这孩子的怨气,能够大大加强阴气。
所以,孩子弥补了小雅已经死亡这个事实,这母子极阴罐儿,也就成了很厉害的法器,只要降头师催动,便能够杀人于无形无影… …
听了李明阳的解释,我心里一阵恶寒!挂了电话之后,也就不再敢理会赵先生的事儿了。但是俗话说的好,你不找麻烦,麻烦自会来找你。
过了两天,赵先生竟然又来了。而这一次,他还带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和赵太太一样,都是属于有钱人,不过这女人显得年轻很多,而且打扮十分时髦入时,看起来不像是结过婚的。
一进店铺,我就看到赵先生脖子上挂着一块儿玉佩,那块儿玉佩给我一种很好的感觉,我的目光几次都无法从玉佩上挪开。
赵先生也不忌讳,直接告诉我,这是他去寺庙里,请高僧求来的一块儿玉佩。并且,让高僧去自己家里做了法事,已经将小雅和太太全都超度了。
听到这里,我在心里暗自冷笑,那高僧虽然估计是真有几分本事,但本事还远远不到家。
那小雅的魂魄被封在极阴罐儿里,岂是在赵先生家里就能被超度的?不过,我并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赵先生,一是怕他接受不了,会懊悔自责,二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我问道。
赵先生偷偷将我拉到了一遍,指着那个时髦的女人对我说道:“这个女人和我太太很熟,之前也是去那个整容医院做过整形。她做的是脂肪填充,但是之后,她的身体里却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她去过医院,但医生却检查不出任何病变,最后,整形医院的人给了她一个地址,说可以去找一个高人帮她解决。
那个高人,你猜是谁?”
这太简单了,不用猜我就知道,是哪个降头师嘛。
那个降头师和整形医院之间,估计是有什么勾结的,所以整形医院里的人才会频频出事,然后最后都去找那个降头师解决,堪称是双赢啊!
“小师傅,你真有本事可以帮帮我吗,我现在,很是痛苦… …”那个女人低声说道。
那女人长得非常漂亮,而且身材很正,腰纤纤细细,一双腿又长又直。脸蛋儿也是标准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她的声音也很是温柔,被赵太太吼惯了的我不禁对这女人动了心。在漂亮女人面前,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不行。于是我一拍胸脯,答应下来。说没问题!
女人很高兴,她告诉我自己叫果果,当然,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她的真名,这种大人物一定不会轻易暴露姓名给别人知道的。
果果说,她前几个月在整形医院里做了丰胸手术,用的是脂肪填充。医生告诉她,那种脂肪是人造脂肪,流动性极佳,而且比普通的自体脂肪更容易存活。一旦丰了胸,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看出来、摸出来,而且比自然的胸还要大,还要挺!
总之,一系列好处说下来,果果就做了这个手术。
刚开始,做完手术之后果果的确感觉很好,胸部的手感和形状果然都是一流的。但是渐渐的,果果发现她开始出现了异常。那就是他听不得狗叫,一听到狗叫,便会非常暴躁,甚至会性情大变。
这… …未免有点奇怪了吧?
不过这时候,我还以为果果只是简单的阴灵上身了,所以狗看到阴气很重的果果就会狂叫,而果果体内的阴灵也听不得狗叫,就会做出出格的反应。
但是,很快,果果的话却告诉我,事情远远不止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的心口长了一个巨大的瘤子,有的时候,瘤子上面会自己出现一些狰狞的五官,但是大部分时候,它都只是一团软肉,不会出现狰狞恐怖的一幕。”果果说道。
心口,长了个瘤子,上面有五官?
我表示很好奇,果果犹豫了一下,让赵先生先出去。紧接着,在我面前,缓缓褪去了上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