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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司竹圣尊

掌门一走,名唤患尘的黑脸道人嘴角一咧,原本愤怒的脸上又立刻显出几分嚣张,嚣张起于他戒律首座的身份,愤怒源于面前厌恶之人,竟有上人庇护,躲过历练如愿拜入门下。

眉目辗转之间,一眼瞥见信灵石毫无反应的谷雨,忽地,患尘胸中大堵之气似找到了泄气口,他直奔谷雨而来,没有声色,却越发让人毛骨悚然。

余光中,有黑影近身而来,谷雨这才抬起眼,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幕,着实把她的思绪全部吸了过去,这才想着翻开自己掌心,竟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你的信灵石依然毫无反应,难道,上人唯独没看上你,没给你法印不成?”黑脸道人一阵讥讽,惹得厅下弟子窃窃嘲笑。

谷雨既羞愤又委屈,本欲出言相抵,竟不知从何说起,刚启的双唇只能又悄悄合上。

“姑娘,你还是赶紧出门,不然该赶不上了”四阶弟子走近谷雨,轻声提醒着。

谷雨猛的回头,日晷影子又斜了一角。

顿时,她手足无措的转过头来望向身旁三人,三人也正好望着她。她像怀才不遇的落榜秀才,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榜上有名,落下深深的挫败感。

望着诸葛长风双眼满满溢出的渴望和焦心,谷雨深知他有多期望她能如期而归,他既不甘心蓝辛夷无医而返,也不忍心她无缘入门只身离开,加上自己本就对玄天门抱着寄托,她不得不暗下决心拼死一搏。

……

四阶弟子两手相合,口里默念咒语,转瞬,谷雨周围蓝光泛起,身影渐渐模糊,直到消失在大厅之中……

……

瞬息之间,她便现身在白雪皑皑雪峰之腰,周围的冷风飕飕往她衣襟、袖口里灌,本就体寒的她,立刻感受到刺骨的冰凉,她蜷身一抱似乎也并无作用,索性果断迈出步子。

没过膝盖的厚厚雪层,连走动都属不易,加上空气稀薄,压着胸口憋闷难耐,才走不多远,谷雨就已意识到此程的艰辛。

正在此时,她似乎闻见一阵轻微的“吱嘎、吱嘎”踩雪声,那声不紧不忙,稳稳跟在身后,力度似乎也并不大,毕竟那一声一声的“吱嘎”如此轻浅,凭直觉,那活物,定不是庞然大物。

谷雨转身,刚好四目相对,它虎视眈眈盯着眼前之人,紧咬的牙齿发着摄魂的寒光,摇着尾巴步步紧逼。

谷雨心里大颤,这个模样的她实在再熟悉不过。

“狼——”生活在这皑皑雪峰中的雪狼,一身雪白毛皮,有极强的抗冻能力和极强的攻击性。

谷雨屏息,小心翼翼将手挪至身后,趁其不备,悄悄一伸,将藏在袖筒的弯刀握在掌中。

尽管她已经够谨小慎微,但还是瞒不住雪狼如炬之眼,它双眼稍嘘,一副生气之样。

在这不近人烟之地,除了连绵雪峰,根本毫无后援可倚,谷雨心知肚明,不是它死,便是己亡,如此想来,她已无路可退。

谷雨死死盯着眼前纹丝不动的雪狼,心里更是加强防御,只要看见一丝动作,她就会毫不犹豫横起弯刀,朝它劈去。

突然,雪狼前腿缱绻,后退一蹦,腾地丈外,直扑向谷雨。

只见她无所动作,也不挣扎,只是暗暗绷紧身体,捏紧弯刀的手臂越发用力,血色褪去。

雪狼扑面而来,突然谷雨身子向后一倾,几乎同时,持着弯刀的手,护身仰上一划,一戳狼毛落地。

一招下来,雪狼没讨到便宜,谷雨也没伤及它命脉。

落地一戳狼毛,它垂头一视,再抬眼时,竟赫赫张开嘴来,露出一嘴的獠牙。

这下,可磨尽了它的性子,它转过身来就是接连几个反扑。

谷雨虽是灵巧,奈何雪层太厚,缚住她挪不开腿,一倾,二躲,竟被雪狼按压在地。

好在谷雨机敏,一把推出弯刀,架在它上下咬齿之间,此刻,就如近身搏力,拼的是耐力。

谷雨咬着牙,拼尽全力的手止不住瑟瑟发抖,咬牙发力之时,那牙缝不受控的溢出血来。她鼎力撑起垂压下来的狼头,不过,却防不住它的利爪一穿,戳破皮肉,时不时发出阵阵撕裂之声。

抵抗同时,谷雨下意识蓄力,待势而发。突然,她一鼓作气,就如抽尽一身之力积在上臂,全力反推,熟料,雪狼未被推开,倒是力量一斜,纠缠着雪狼滚了下去。

几个翻滚,就如雪球一般滚进斜坡,一路之上,流下一串血迹。

滚下平缓之处,一头撞在雪球之上,雪球力的反推,这才将谷雨同雪狼震了开来。

谷雨踉跄站起身来,身上被撕破的衣衫血迹斑斑,雪狼似乎也摔得不轻,几个摇晃才稳住身体,两个口角直流着血。

谷雨喘着气,持着弯刀护在身前。

就在这时,一片狼嚎四起,仔细听来,那片声音紧促而哀怨,不似平常。

哀嚎声传进雪狼耳里,它身子莫名一抖,赶紧四处环顾,竖起耳朵左右寻着声,终于锁定声源,它“嗷”的长啸一声,便头也不回朝着声源的方向奔去。

……

玄天门大厅之上,一个时辰已经过去,诸葛长风三人脸色越来越沉。

“公子,你这是作甚?”四阶弟子拦下将要离厅而去的季海川。

“出去溜达不行吗?”季海川按捺不住的急躁,不耐烦的回道。

四阶弟子眉头一动,应声道“不要说茫茫雪峰你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即使你知道,若你这样前去,犯了门规戒律,就算她按时返回,只怕你们也都入不了门”。

季海川冷咧一笑,回道“那又怎样?你当我稀罕呢?若不是因为他们,我才不会上这种鬼地方来,入得了如何,入不了又如何,我压根无所谓!”。

“……”

“好你个轻狂之徒,胆敢对我派起藐视之意”患尘道长双眉竖直,怒不可遏的颤身指着眼前的少年。

诸葛长风见状,赶紧上前辩护,道“请道长莫要责怪,海川向来心直口快,不是故意冒犯,只是我等焦心烦乱,才话赶话说出这等混账话。道长是派中高阶师长,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回”。

“哼——”诸葛长风倒也玲珑,患尘脸上虽是不悦,却也不再过分纠缠,他移目看向季海川,似乎,在等他一句道歉。

诸葛长风走近季海川,低声道“若你再性情用事,我们的付出也就白费了,我们四人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便是,只是现在还没到那一步,赶紧上前给他低个头,总比大动干戈好”。

季海川看了看台上黑脸道人,心里愤愤难平,那句“抱歉”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

“我看你是冥顽不化,如此以下犯上,竟不知尊卑,看我怎么收拾你”面对这般倔强的季海川,患尘阴沉的脸都在颤抖。

此时,台下第一排,一名佩着四道缚丝玉佩的弟子上前一步,阴笑道“师傅莫急,新来弟子在礼数与言语上有所不周也是常事,相信经过悉心‘调教’,日后必定有所改进,何况现已‘酉时’,师傅又何必计较,伤了身子就当真不妥……”

这弟子嘘眉弄眼给患尘使眼色,表面上看似为新人求情,但就他着重强调那“调教”、“酉时”两个词眼,是黑是白,明理之人一听便知。

闻见台下弟子的话,患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得意的模样,让三人坐立不安。

台上沉静的四阶弟子脸色一变,想必是悟出这位阴阳怪气的四阶弟子话中之意,趁人不备之时,悄然退至屏风后惶恐离厅而去。

……

经过与雪狼一战,谷雨忐忑的心仍旧没能平稳下来,回头看浸在雪地上的一片血迹,惊魂未定的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一折腾,身上反而不觉冷了。

就在她暗地自喜之时,突然“轰隆隆”一阵巨响,接着一大片碾压之声昏天黑地倾斜过来,越来越近……

谷雨转身一看,身后那座较高的雪峰正像山崩一样倒塌下去,崩裂的雪块连同雪球,铺天盖地往低处翻滚下来。

只不过转眼功夫,那压倒的气势就逼近眼前,谷雨这才刚逃出两步,便瞬间被淹没在雪崩之中……

一炷香之后,雪崩停止了,低处的沟壑几乎也被填平。

忽然一股蓝色气团从天而降,久久盘桓在雪崩之上,片刻时间,雪块一点点被融化,化为雪水,积水成河,缓缓流来……

不多时辰,原来的雪崩早已融成雪川一条,早就高高盖过原来的沟壑。谷雨静静飘在雪河之上,僵硬如木,面若冰雕,除了一身红衣映衬着雪白的一片,其余没有半点气息……

突然,盘桓在雪河之上的暖流汇成一柱冲天旋风,托起谷雨便冲进云霄。

……

阳光照在谷雨血迹斑斑的身上,她原本冻得硬邦邦的身体有了阳光的照拂,渐渐柔和有了知觉。

她支眼睁开一条缝来,当巨大的日晷印入瞳内,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躺在玄天门“玄清宫”之外的广场上。

刚才从天而降的旋风惊扰到大厅众人,除了行动不便的蓝辛夷,大家都好奇的冲了出来。

眼见众人都围了上来,谷雨双手朝后,半撑着身子,身子这才刚离地,又重重栽倒在地。

季海川、诸葛长风二人见状,心急如焚,正欲上前搀扶,却被胖乎乎的宿清长老抬手拦了下来“你们若上前一步,她便功亏一篑……”眼前胖乎乎的长老一副认真的模样,二人心中不得不断了念想,不敢再迈出步子。

患尘走到谷雨跟前,咬牙剥皮道“好个丫头?你究竟用了何等妖术?”。

谷雨白了他一眼,并不作声,只是抬头望向日晷,此时正值戌时,巧好三个时辰,她孱弱一笑,幽幽道“刚好三个时辰”。

患尘先一愣,妒意从胸扩散,他弯下腰,咬齿在谷雨耳边轻声驳道“就凭你——也想入门?你是出生官宦,还是这门中有人?他们三人,一个是上将军之子,一个是商行之女,另一个是商行少东家,且不说身份尊贵与否,仅凭有我门中灵虚上人庇护这一点,我也就不便多说,可是你——非富非贵,门中又无仰照之人,识趣的就赶紧滚下山去,否则,日后你后悔都来不及……”。

患尘这席话自是让谷雨恨得牙痒痒,她愤恨瞥了他一眼,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你居然敢只手遮天,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眼前不服输的女子,莫名让患尘妒火中烧,他伸出脚,狠狠在谷雨手上来回碾压,犹如石磨磨米,再是坚硬,也有捏碎的趋势。

原本冻僵的身躯经过这钻心的疼痛刺激,几近让她觉得身体崩裂,她不禁匍下身去,痛倒在地,模模糊糊看着倒印在眼里的众人,一种濒临死亡之感。

突然,一道蓝光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护在谷雨跟前,患尘识得此光,惶恐的收回脚掌直起身来。

蓝光耀眼,炫得人睁不开眼,蓝光渐消,里面的人儿清晰的站在眼前。

他眉眼入鬓,眼窝深陷,黑黝黝的两瞳发着阵阵灵光,高挺的鼻梁犹如雕刻一般让人醒目,如画勾勒的双唇轻轻闭合,菱角分明的轮廓冠之以如玉的面颊,惊艳在场众人。

“……”

“……”

“圣尊……”众弟子敛颌,恭恭敬敬垂目以待。

垂死在地上的人儿昏昏沉沉倒在他身后,或睁或闭的看着眼前白色镶边御风履,这是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拼尽全力,颤颤的把手伸过去,一把抓住那双白净无尘的靴子,弱似蚊吟的唤声道“救、救我——”。

他双眸低垂,瞥了瞥脚下之人,沉思不得语,片刻后,他右掌缓缓抬起,口里默念口诀,反掌一推,一道红色暖光拂面而来,将谷雨团团笼罩……

“师弟……”患尘对着面前施法之人,语气竟有些维诺。

施法之人并未作声,只是突然衣袖一收,手中红光便顿时消失无踪。

“师弟,此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鉴于她上山不易,才给了她入门试炼之机,熟料这女子竟使尽妖法,用了这歪门邪道的法子才折返回来,这依规照矩怕是要逐下山的,师弟又为何苦耗费内力为她疗伤”。

施法之人抬眸相视,义正言辞,道“……患尘师兄明知今日酉时我要施法化水,竟还命人下山试炼,若不是我知晓此事,恐怕今日就有性命了却在雪崩之中,此事若要传出去,竟不知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患尘咬合下唇,一副妒像不自然抖动“师弟莫要误会,试炼乃是掌门师兄的意思,想必掌门师兄也是忘记此事才有的决定。现在这丫头既然无事,师弟也不必深究,我这就命人把她送下山去”。

患尘道完,便速速命来两人搀起地上的谷雨。

这一搀,信灵石便从她怀中掉落出来,顷刻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信灵石上的镂空渐渐被填实,看得患尘目瞪口呆。

诸葛长风趁机绕身上前,鞠上一躬,道“既然信灵石已经填实,还请长老收回成命,让她入门”。

“你——”患尘眼角一瞥,扫了旁边施法人一眼,有所顾忌的沉下气来,只能面浮怒色,咽下这无口而出的怒气。

“怎么,难道玄天门说话不算话吗?”旁边的季海川义愤填膺,朝着患尘施压道。

眼见信灵石的变化,面对二人的指责,患尘气羞成恼。

“哈哈……看来一切都是缘分,患尘师弟,那就一切随缘吧……哈哈……”胖乎乎的宿清长老倒是轻松的一身愉悦,他拍了拍肚皮,眉飞色舞冲着患尘哈哈一笑,尴尬的气氛终究缓和不少。

“师弟,这祖宗留下的理法终不可乱,信灵石既然已经认了她,与其大动干戈还不如化为玉帛,收了他四人又何妨?”最为年长的掌风长老,也近身来到患尘身旁,开口求起情面。

压力之下,患尘虽是不甘,但也只能苦怨肚中吞,照了门规,应承了四人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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