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来了?”一听这话,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的许钧阳,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
直接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
才又面无表情的说:“让她进来。”
他倒要看一看,安米苏这没良心的女人,这一次怎么和他低头!
“安小姐,总裁说请您进去。”得到了许钧阳的命令,那经理自然不敢耽搁。
出了套房的门,一字不差的和她说。
“嗯,我知道了。”穿着水色连衣裙,只是化了个淡妆,但却很是漂亮的安米苏,对着那个经理点点头。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说,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推开了眼前的门。
依旧站在落地窗前的许钧阳,听见房间门开关的声音,也知道安米苏来了。
他这才放下了,他端在手里的高脚杯。
然后回过头,就那么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安米苏。
但就是这么一眼,许钧阳就觉得整个套房的光线,都因为她的出现而变亮了。
他早就知道,安米苏很好看,但还是被她惊艳。
一袭水色连衣裙,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的吹弹可破。
巴掌大的小脸上,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
自始至终,安米苏从发梢到指尖,每一个细节,在他许钧阳的审美观里面,都恰到好处。
但是这样的风景,本应该只属于他许钧阳一个人。
可是这个女人,却爱上了别人!
“呵呵,看起来沈逸生给你开的条件不错啊。居然能够让你,心甘情愿来爬床。”
被惊艳过后的许钧阳,反应过来之后,莫名的又生气了。
虽然是他开的条件,但是安米苏来了。
他又受不了,这个女人这么自甘堕落。
曾几何时,他连她的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但她却这么轻贱自己!
安米苏就知道,自己这么过来。
凭许钧阳的个性,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毕竟他已经恨上她了。
所以即便许钧阳的话,听在她耳朵里,让她双眼泛红。
她还是努力的忍住难过,然后说:“许总既然我都来了,那么就开始吧。”
既然许钧阳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她,她再挣扎也是徒劳。
在昆都乃至全国,没有人有那个能力,可以逆他的意思。
如果他觉得开心,要么就随他吧。
她只希望这场羞辱,快点开始,早点结束。
听着安米苏的话,本来就心情阴沉的许钧阳,眉头就越加紧皱了。
迈开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和他对视,然后语气冰冷的说:“安米苏,你这就等不及了吗?嗯?”
这五年她还真的变了,虽然还是这么一张熟悉的脸。
但是现在的她随便得,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不然许总想要改变主意吗?”和许钧阳这么对视,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眸子。
安米苏突然就笑了。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她和许钧阳的那一夜,就是在这个套房里面完成的。
就是不知道,他和乔熙的,是不是也在这里。
只不过听到安米苏这么说,看到她认真的样子,许钧阳也跟着笑了。
然后只是凑到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安米苏,你想得美!”
说完了这话,他一伸手,直接搂住安米苏的腰,霸道的把她搂到了怀里。
下一秒就低下头,在安米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直接就堵上了她的唇,还惩罚似的啃咬着,发泄他的不满。
“嘶……”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咬,安米苏瞬间就皱眉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许钧阳却没有因为她痛了就停手,而是更加用力的咬她。
“安米苏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了一份工作,居然心甘情愿当沈逸生的棋子,居然真的跑来跟他过夜!”
“他给她的盛许副总裁的位置,难道还比不上沈逸生助理之位?”
越是这么想,许钧阳就越是生气。
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安米苏,从一开始之后就咬牙强忍,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声音。
眼睁睁的看着,落地窗前的窗帘。在许钧阳的遥控下关闭,下一秒她就被他扔到了大大的床上。
当他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那抗拒的样子。
许钧阳心里面的火气,一下就更盛了。
一只手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冷声说:“安米苏你装什么装?”
“别告诉我,你那个和你腻的发酸的男朋友,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你!”
说到底,她不就是抗拒他许钧阳吗?
如果现在和她在床上的男人,换成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
他就不相信,安米苏还会是这幅表情!
听了许钧阳的话,安米苏有些错愕。
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面有受伤。
“她不过只是让许钧阳以为,她身边有人了,他何必这么气愤?”
“原来一个不爱的人离开,也能给许钧阳,带来那么令他抓狂的背叛感。”
可安米苏这么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受伤。
许钧阳就心虚的侧过头,继续冷冰冰的说:“安米苏,你要是还想我签那份合约。你就最好不要像个死人一样扫我的兴!”
“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完这话,心中完全被怒火占据的许钧阳,就毫不犹豫的霸占了她。
夜实在是太长了,长到安米苏都不知道,这种折磨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身上的人是他,她肯定都有咬舌自尽的冲动。
曾经和他只有一次的安米苏,觉得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当中的一叶小舟。
随时都可能被一个海浪打翻,然后下沉,溺亡。
最终,整个大大的套房里,回归平静。
但他却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用最快的速动抽身离开。
在黑暗当中行动自如的,去了套房的浴室。
紧接着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而浑身都疼,身下更是不适的安米苏,则是屈辱的拉过丝绸被。
盖住自己痕迹满满的身体,轻微的翻了一个身。
两滴泪,就顺着眼角滑下。
她今天来,本来是来赌的。
赌许钧阳不忍伤她,赌他还会顾忌一起长大的情分。
可是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很快,许钧阳从浴室出来。
摸黑穿衣服,却动作利落。
一边穿还一边,用足矣让安米苏冰冷入骨的语气说:“虽然你的表现差强人意,但是我许钧阳一言九鼎。”
“明天带着新的文件到盛许来,我会签。”
说完了这话,穿好了衣服的许钧阳,迈着大步就离开。
开门出去,然后“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安米苏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罂粟花一样。
他明明那么气她,可是一碰她,他就无法自拔。
他觉得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恨死这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