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在边疆地区,帮陛下坐镇元江王国与安岳王国的战事,有一日,萧阳息就闯进了我的帐营里………”呼延章随后将他与萧阳息怎么认识的说了一遍。
在半年前,呼延章在安岳王国与元江王国的边界,有一日,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只身一人,来元江王国的军营里打探情况,呼延章便去与他交战。
这一战,足有三日不停歇,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实力极强,与呼延章相当,双方皆不弱于对方。
而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与萧阳息交战之际,安岳王国的军营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人就是走出灵刹殿,在外历练的萧阳息,当时他还是半步玄劫境,为了寻突破玄劫境的机缘,来到了边疆,刚好是元江王国与安岳王国的交战之地,安岳王国军营的处。
萧阳息这货,不仅浑,还喜欢喝酒,且不怕死,他看见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在喝酒,他就来了兴致。
萧阳息偷偷的潜入军营里,拿了件安岳王国将士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安岳王国将士们喝酒的地方,从旁边拿起一壶酒,对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大叫一声:“兄弟们,爷来晚了,爷自罚三杯,以示尊重”
说完就哗哗的喝了三杯酒,让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干瞪眼的看着他。
萧阳息身上穿着安岳王国将士的衣服,安岳王国的那些喝酒的将士虽然不认识萧阳息,但是他们看萧阳息身上的衣服,以为是从安岳王国刚刚派来自己人,也就没在意,反而和他喝的尽兴。
但是,萧阳息这货,喝酒就好好的喝呗,非要跟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吹自己有多厉害,你吹就吹了,但是你也要记得你在哪里喝酒。
萧阳息这混球,跟安岳王国将士们,聊着元江王国里的事,讲着他来历练的时候,杀了多少安岳王国的将士,还头头是道的说着。
于是,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就问他是哪里人,萧阳息这货笑嘻嘻的说:“爷是元江王国的人,来这里跟你们喝酒”
然后安岳王国的将士们就要抓住他,这货又笑呵呵说:“别紧张,爷是元江王国的人,来安岳王国里喝酒,都不紧张,你们本地人紧张什么”
“杀了他”“打死他”
安岳王国将士们都愤怒了,他们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都纷纷攘攘这弄死他。
“你们别这样啊!你们这样欢迎爷,爷很是感激不尽,爷再自罚一杯,谢你们的情谊”面对安岳王国将士们的追杀,萧阳息一边躲进攻,一边还囔囔着,并且还装模作样的自己罚自己酒。
萧阳息的运气好,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去找呼延章打架去了,半步玄劫境和玄劫境以上的将士都去战场上守阵地了,留下来的都是武道境,他们难耐萧阳息。
所以萧阳息就在安岳王国疯狂的闹,尽兴的疯,在安岳王国的军营里做出了一把又一把的好事情。
他一把火烧了安岳王国的粮草,一时兴起放走了安岳王国的战马和俘虏,还一次性的带走了安岳王国军营里的半个月的粮食,萧阳息那时候就已经有储物戒了。
然后,在安岳王国将士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潇洒的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用他认为很友好的笑容,对安岳王国的将士们说:“多谢各位的款待,不用送了,爷回元江王国后,一定给你们第一份好人锦旗”
说完后就跑了,留下一群傻眼的安岳王国将士们。
萧阳息走后,没过一个时辰,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跟呼延章打了三天的架,也打完了,知道军营里发生的事后,这位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狂吐鲜血,一部分是跟呼延章打架,伤了自身,然后是被萧阳息做的事气的。
萧阳息走了后,就去了元江王国的军营里,刚到元江王国的军营处,就被一群武道境的士兵追着打,原因是他们以为萧阳息是安岳王国的人,萧阳息他还穿着安岳王国的衣服呢!
元江王国的情况跟安岳王国的情况一样,呼延章跟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打架,元江王国的半步玄劫境与玄劫境之上的去了战场,坚守阵地去了,现在呼延章他们打完了,只是那些去战场上的将士还没赶回来。
萧阳息摸不清头脑,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安岳王国被追,回到元江王国还是被追。
毕竟是元江王国的人,萧阳息也没计较,随便找了个营帐钻了进去,那群追他的人追到萧阳息钻进去的营帐处,没看到萧阳息的人,也就去别的地方找了。
至于为什么不进营帐里找,因为这个营帐是呼延章的营帐,而且呼延章还已经回来了,他们自然不用进去了。
这也就是呼延章说的,萧阳息闯进他的营帐里,那时候呼延章刚刚回来,与安岳王国的统军大元帅一战,他也受了点轻伤,正坐在帅位上疗伤呢!
“哈哈,想抓住爷,不可能的事,爷这么帅,这么聪明,给你们抓住了,爷怎么面对冷冰块,还不给他气死”萧阳息钻进营帐里,看着追他的士兵走了,他还自己夸自己人帅又聪明,浑然不觉身后有人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喂,后面有人”呼延章看着萧阳息一直在自吹自捧着自己,淡淡的叫一声。
“你是谁,长的不帅就不要跟爷说话”萧阳息被吓一跳,转身看着呼延章,手里还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条咸鱼,呼延章静静的看着萧阳息拿着咸鱼,对着自己大叫着。
萧阳息原本是想拿出赤炎枪的,可是在安岳王国军营里装满了储物戒,一时紧张,拿错了,拿着一条咸鱼。
“额……拿错了,不好意思,我们从新开始”萧阳息转过身,将咸鱼放进储物戒。
“你是谁,长得不帅就不要跟爷说话”萧阳息转过身,手里拿出赤炎枪,对着呼延章叫道。
原本一脸茫然的看着萧阳息发神经的呼延章,见萧阳息拿出了赤炎枪,嘴角微微上扬,对萧阳息说道:“小子,那枪你是从哪来的”
“当然是爷的宗门里的,没见过吧,这叫赤炎枪,是中品玄器”萧阳息见呼延章问他的枪,一脸嘚瑟的说道。
“我知道,你来自哪个宗门”呼延章淡笑道。
“滚,莫要问爷来自哪里,爷就是一阵风,潇洒的走了一回”萧阳息一脸严肃的说道,两眼紧盯呼延章。
“哈哈哈,果然,你来自灵刹殿对吧”呼延章哈哈大笑着对萧阳息说道。
“你……你是?”萧阳息疑惑不解的对呼延章说道。
“我?你是哪个人的弟子”呼延章笑着问道。
“爷没有师父,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方松冷吧!”萧阳息见呼延章能说上灵刹殿之名,那么眼前这个人也就是认识灵刹殿的人,他也就放松了警惕,走到呼延章跟前坐下,对呼延章说道。
“方松冷?方师弟啊!”呼延章说道。
“你认识方松冷师叔?那你是哪个?”萧阳息问道。
“我名呼延章,二十年前离开了灵刹殿,你要叫我师叔,我的师尊是焦灼,我见你那枪,就知道你是灵刹殿弟子”呼延章说道。
“师叔祖,哦!弟子萧阳息拜见呼延师叔”萧阳息虽然浑,对门内长辈还是有基本礼仪的,呼延章是焦灼的弟子,就是他师叔。
“哈哈,萧师侄,不知我师尊,师母,你的师叔祖和师姑祖身体可好”呼延章问道。
“那个呼延师叔,弟子已经有半年没回宗门了,弟子不知道”萧阳息右手摸摸左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