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做法实在太阴损了,也难怪别人记恨你。”
“你懂个屁!”张蝉对我的说法很是不满,他看了关含霜一眼:“关大美女实在不行的话等下你可得牺牲下色相!”
“滚!老娘可没这个想法!”关含霜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张蝉的提议。
我也觉得这方法不错,刚才小清看关含霜的那眼神也不一般啊,不过还没等我表露这个意思,就被关含霜那犹如实质的眼神给扫死了!
“我奶奶让你们过来。”
小清速度也够快的,我们刚说了几句话她就回来了,我严重怀疑她奶奶其实就一直在那种观察我们,小清只是走了个过场而已!
我们三人跟在小清后边进了里屋,刚一进来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就直冲脑门,我和关含霜被顶得的一阵咳嗽。
小清很是温柔的跟关含霜说道:“这是药味,不会伤害身体的。”
关含霜吓得连连点头不敢跟小清对视,生怕自己被小清看上。
“小婵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忽然一声干巴巴的声音在一个角落中响起,我被吓了一大跳,刚才那个方向我是看过的,可是没什么人啊,但是此时在转眼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角落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银发鸡皮手持拐杖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
卧槽这老太太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张蝉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老李奶,您能别每次都喊我这个么,听着跟小孩似得!”
这老太脸上那皱巴巴的皮肤一阵蠕动,用那种特有的干巴巴的声音道:“怎么,你在我面前不就是个乳臭未干又不靠谱的臭小子么!”
张蝉干笑了两声,摊了摊手道:“老李奶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想请您帮着我们问个魂。”
老李奶示意我们先坐下来,然后询问道:“这件事跟聚云坡有什么关系?”
张蝉沉吟了片刻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老李奶说了一下,不过关于我是四柱全阴之体的事情他黑隐瞒了下来,张蝉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也就没说什么。
老李奶听完之后沉默了一阵,道:“这女鬼我也有所耳闻,没想到竟是成与聚云坡,你们先灭了它也好,省的到时候碍事!”
“碍事?”张蝉诧异道。
“怎么你不知道?”
张蝉有些懵,摊了摊手道:“我这段时间都没在这边,没听说什么消息啊?”
老李奶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张蝉一眼:“有人要对聚云坡下手了!”
张蝉一愣,急声道:“下手?您老的意思是……”
老李奶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道:“你猜的没错。”
我和关含霜急的不行,这两人打的什么哑谜!
张蝉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略微稳定下来:“这些事跟我关系不大,您老现在还是先帮我们问个魂吧。”
老李奶看到张蝉的反应似乎挺高兴的。“东西带来了?”
张蝉把盛放着渣男骨灰的那个小布包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老李奶拿起来掂量了几下:“年代有些久,小婵儿你先等着,我去准备下。”
“小清过来帮忙!”
老李奶看到小清正定定的盯着关含霜看似乎很不高兴,一杵拐杖把小清给叫走了。
“你们刚才打的什么哑谜啊?”老李奶刚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蝉摇了摇头:“说来话长,回去之后再跟你们细说,老李奶是走阴的高手,一会儿她会喊回那个渣男的魂魄问一问他当年到底把秋莲的尸骨扔到了什么地方!”
“走阴是什么?”关含霜追问道。
“走阴的称呼有很多,南方称之为问米,北方大多叫做走阴,就是以人的魂魄沟通鬼物,当然这走阴的水平高低沟通的魂魄也是不同的,到时候只要让老李奶找到了那个渣男的魂魄,自然就不难问出他把秋莲的尸骨扔到了什么地方!”
“这也行!”我惊叹道:“那渣男都死了这么久了,他说不定都转世投胎了,那万一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问得好!”张蝉打了个响指:“这就要牵扯到所谓的三魂七魄之说了,本天师今天就给你们科普一波!”
张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人有三魂七魄,七魄呢有两种叫法,一则是第一魄尸狗,第二魄伏矢,第三魄雀阴,第四魄吞贼,第五魄非毒,第六魄除秽,第七魄臭肺,另外还有一种叫法则是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这两种叫法都对,只是对应的魂魄的状态不同,魂魄在人体内,则是第一种称呼呀,魂魄离体而存,则是第二种称呼,这两种称呼所代表的功能各不一样,这个解释起来有些冗杂,我以后有空再跟你们细讲,现在主要说三魂,人的三魂分为天地人三魂,其中天地二魂亘古而存很难消灭,而人魂呢才是主宰你这一世的记忆,人死后天地二魂魂归天地,,而人魂消散,等你下次投胎转世之后天地二魂会再次回归,到时候你的人魂重新塑造就是一个新的人,而天地二魂却依然保存了你所有的前世记忆!”
“人被鬼杀死之后人魂大多都是被鬼给吞掉了,这样的话它就没办法去投胎转世了,但是天地二魂却依然是存在的,以后如果有机会被超度掉,它还有转世投胎的机会,那个渣男被秋莲杀死势必无法投胎,只要老李奶找到这个渣男的天地二魂就行就行了,不需要找到他已经被秋莲吞掉的人魂!”
张蝉说完之后洋洋得意的看着我和关含霜,我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懵逼,我们这种接受传统教育的人一时间听到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都是有些难以消化的,什么天地人魂的我们也听的一知半解。
“喂,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见我和关含霜没什么反应张蝉脸一垮。
我急忙道:“没,就是被惊到了。”
“少见多怪!”
小清鄙视的语气再次响起,我扭头一看,这小丫头不知何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正捧着一个香炉看着我们呢。
这家伙的下巴你都要仰到天上去了,一副你们都是乡巴佬的表情。
“小丫头片子你懂个毛线。”张蝉怼了一句。
“你说什么?”小清瞬间就炸毛了,要不是手中捧着香炉我觉得她就要冲上来。
“你小婵哥说的没错,天天不好好学艺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我看这次你就跟你小婵哥一起去见见世面!”
老李奶也从里屋走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呵斥了小清一番。
“还是别了,我可伺候不起!”张蝉阴阳怪气道。
小清瞪了一眼自己的奶奶,哼了一声之后就把那个香炉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回到里屋去了。
老李奶叹了口气:“这丫头,小婵儿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有空多带她出去转转。”
张蝉苦笑一声:“您老又不是没看到她的态度,我觉得她是心理有问题,还不如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老李奶叹了口气,做到了椅子上:“这丫头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说的那个什么心理医生有用的话也可以带她去看看。”
张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扯远了,我先帮你们问话。”老李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