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姑娘好。”
“公子客气了,我还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呢。”
“啊,哈哈。”
任逍遥尴尬的笑了两声。
“走吧,公子。”
“哦。”
紧接着,任逍遥就跟着林轩晔去向山的深处。
……
“轩晔,我又要走了,这次,也不知道要多久。”
“轩晔,师兄要是知道你还活着,肯定也会很高兴吧。”
又说了几句,任逍遥起身,推开门,向门外走去,并关好了门。
刚才屋中的柔情已经无影无踪,他又变回了那个人人畏惧的冥刀浪客。
他握了握手中的刀,向着交易地点飞起。
……
“什么?你杀不了她?”
“是,我杀不了,她身上有着护体神器,周围又有一群强大的人。”
“可是,你可是被称为冥刀的人啊!”
“冥刀,不一定能把所有人送入玄冥。”
“这……”
“本来以我的职业,不该打听这件事,但是,见识到暗杀对象的情况,我有点疑惑,你有什么目的?”
“这个你不用管,总之,你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
“你觉得,威胁,对我有用吗?”
“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雇主……”
话还没说完,那人猛的一惊,任逍遥不知何时已经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雇主,又怎么了?”
“你不想要那些药了吗?”
“你现在再说一个无关的字,我就深入一点。”
“你……”
那人一个字刚刚说完,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细微的疼痛。
“我说我说。”
又感觉到了疼痛加剧。
“林曦,仇人的后代,就这样。”
“很好,你的仇人叫什么?”
“林子墨。”
“林子墨?”
“是。”
任逍遥缓缓收起了刀,心中却是震惊。
他又想到了曾经。
……
“林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到啊?我都快走不动了。”
“怎么,这就走不动了?”
听着林轩晔温婉悦耳的声音,任逍遥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谁说的,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解解闷。”
“这就好,公子可要知道,修行路上艰险多,现在只是皮毛而已,要想得到更好的成果,一切并不是顺利的,即使是天纵之才,若是没有一颗不灭的道心,也不会走上强者之路。”
“受教了,林姑娘,这高人都那么奇怪吗?为什么都喜欢在深山里待着。”
“高人这样也是正常,毕竟有的人不喜欢喧闹。”
“哎呀,这有什么意思?”
“公子可不能乱说,不乏有的人在红尘中炼心,可是,修行入门,最好还是在清幽的环境里,不然,克制不住心中恶念,对以后修行大大不利。”
“知道了,知道了。”
“看到前方的山头了吗?那里就是了。”
“多谢姑娘一路相送,告辞了。”
“为什么要告辞?”
“我要上去求师,你可以去你要去的地方了。”
“我原本就要来这啊。”
“你是这的人?”
“是啊,走吧,就和自己的家一样。”
“可是,我毕竟是来求师的,和你一起进去,合不合规矩?”
“这有什么规矩?放心进去吧,”
“哦。”
带着一丝好奇,任逍遥跟着走进了那院子。
院子占满了整个山头,实在是开阔。
“中间的屋子里,就是高人了,你去拜师吧。”
“哦。”
说完,任逍遥向着里面走去。
刚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气息化作飓风,将门又合上。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没大没小,你的长辈不知道教育你要敲门吗?”
“啊?前辈,我知道错了,请收我为徒吧。”
“凭什么?”
“我……”
“不知道你的目的就别来了。”
“我想学会强大的本领。”
“为了什么?”
“守护天下。”
“天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守护?来一个切合实际的理由。”
“我想……惩恶扬善。”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谁会知道,而且,就算有了善恶的定论,恶,也是铲除不净的,有光就有暗,这是构成世界平衡的准则,不可过多,也不可过少,你这是有损大道的行为,理由不成立。说出你的真正目的,隐藏在守护天下和惩恶扬善的包裹之下的真实想法。”
“我……想报仇。”
“报仇?”
“是。”
“给谁报仇?”
“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怎么了?”
“都死了,不知道是谁做的,我要提高自己的实力,查明真相。”
“很好,这才是最真实的一面,其实你早就完成了考验,从那一座山到这的路被我延长了很多,你坚持了下去,你可以进来了。”
“哦。”
任逍遥轻手轻脚,唯恐打扰里面的人,再次引起不满。
紧接着,敲了几下门,问到:
“前辈,我可以进去吗?”
“准,进来吧。”
“谢前辈。”
任逍遥轻轻打开了门,看到了一个人正坐中间。
紧接着,那人一挥手,拿出一卷纸,看起来崭新,却又让人感觉到岁月侵蚀。
“这是我们这一脉的人,在此留下你的名字,你就是我门下的一名弟子了。”
“多谢。”
紧接着,任逍遥在繁乱稠密的字中,寻找着。
说来也怪,看起来就只是一点纸,却好像没有尽头,广阔无垠。
这时,任逍遥看到了一个名字。
“找到了,林轩晔姑娘。我就是她的师弟吧。”
“不错,在这旁边,用你的神识,留下烙印,将永世长存。”
“可是,前辈,神识是什么?”
“哎呀,差点忘了,你不曾修行,也罢,先教你一点修行法,让你敛气。”
“怎么做?”
“坐在原地,平静内心,感受周身,感受自然,感受大道的呼唤。不要心急,一旦踏入敛气,你就是一个合格的修士了。”
“是。”
任逍遥根据他的描述,不久,到达敛气,成功吸引灵气入体。
“好了,接下来可以留下烙印了。”
“是。”
说着,任逍遥将他微弱的神识依附在那一卷纸上,不久,就留下了他的名字。
此时,他也看了一眼纸,不禁好奇。
“师父,你叫林子清?”
“哪有直呼师名的。”
“是是是,我知错了,这方自在是我的师兄?”
“是。”
“那么,这林子墨是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