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痴众人看着苏涵低下头你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心中还在感叹终于有点小孩子的样子时,却不知道苏涵垂下头只是不想让众人看见她眼中的情绪波动。
苏涵看着手腕处缠绕的金玄,定了定心神,在脑中唤道:
金玄,我可否将我这几日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众位师傅?
金玄定定的看向苏涵,斩钉截铁的稚嫩童声在脑中响起:不可。
为何?
财不露白,不明白吗?人心难测,不明白吗?你能保证你的众位师傅不见财起意?你需知,那里面的东西可不是寻常之物。
众位师傅如何待我,我胸中自有丘壑,我愿意相信他们。
金玄见苏涵坚持,顿时萎靡不振,瓮声瓮气的回道:既然汝心中已有决定,为何还要告知吾,何故如此多此一举。
苏涵听着金玄似赌气的言语,也不气恼,语气调侃的道:
因为那是你的地方啊,我当然要听取你的意见啊!
还有,我墨师傅、乐师傅和剑痴师傅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嗯?
金玄一听便不乐意了。
汝偏心,难道只允许他们伤吾,吾就不能正当防卫?汝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嗯?伤你?你确定他们能伤你?以你的本事,那些凡兵利器能耐你如何?
怎么不能?他们伤害了吾幼小的心灵……
苏涵听着金玄如此厚颜无耻的言语额头滑行几条黑线,心中腹诽:你还幼小的心灵,你怎么不说你脆弱的身体嘞?
行了,行了,我不与你掰扯这些,我还是那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想看见你们起冲突。
事不过三,这已是第二次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这儿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汝……汝……汝……汝怎能如此薄情寡义,过河拆桥,得寸进尺,忘恩负义……
苏涵满头黑线的听着金玄如骂负心汉的指责自己,看着它渐渐发红的金色双眸心头一软。
我不是要赶你走,我知道每个人或物都有自己的傲骨,我不愿你放下傲骨曲意逢迎,你们只做泛泛之交亦可,不要总是剑拔弩张。
金玄听此也不再胡搅蛮缠,语气低落的回道:
汝想说便说,随汝高兴,但金卷之事不可告知任何人或物。
苏涵见金玄妥协,心中松了一口气:好,没问题。
金玄听出苏涵语气中的轻快,傲娇的扭过头,气哼哼的趴回手腕:哼,吾与汝的秘密之所汝竟欲告知他人,还威胁吾,哼,吾大人有大量,不与汝计较。
苏涵低着头在脑中与其交流一番也不过一瞬,苏涵摸了摸手腕处闹别扭的金玄,抬起已然恢复一贯沉稳、淡然的头颅,从容不迫的道:
“对不起,让众位师傅担心了,是徒儿的不是,徒儿在此磕头谢罪。”
苏涵说着再次郑重其事的躬身磕了一头,直起上身,看着众人徐徐道:
“徒儿此次随金玄去了一处密地,我亦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此次是金玄在前领路,我与黄虫随后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
苏涵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一为众人细说,略过了其中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