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上计算机课,总喜欢打开网站来看小说,老师在后台随时都能看到,但从来没有强制性关掉我的网页。
有一天大家都差不多把作业提交后,她来一句,“把文件提交后的同学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高兴地打开网页想继续看小说,屏幕上——
“无法连接服务器。”
手动狗头。
…………
想起十五岁那年去海边游玩,兴致勃勃在海边捡贝壳玩。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走到我身边,很平静的看了一会,问:“阿姨,你在干嘛呀?”
真佩服当年微笑的勇气。
…………
暑假陪闺蜜去看学校,身后牵着妹妹。
那个学校的一个师姐带我们去逛校园,闺蜜和妹妹都很沉默,一路上都是我和那个师姐在东扯葫芦西扯瓢。
最后我主动提及自己还在读的学校。
那师姐突然愣了,很是很惊讶的指着我九岁妹妹,愕然道:“你在XXX上学啊?这不是你女儿吗?”
那我可能六岁肚里就揣球吧。
…………
我觉得我有病,被害妄想症:
走路看见陌生男子迎面而来,会怕他突然neng死我。
以前出过车祸,所以坐客车公交车小轿车都害怕司机撞到人。
坐轮船怕成为第二艘泰坦尼克号。
坐飞机也怕撞到飞鸟。
出门能走路绝不坐车,必要时只喜欢坐地铁。
后来想想——
不会在我坐地铁的时候发生地震吧?
…………
有一天我脑洞大开,想养一只可爱爆炸圆乎乎胖成球听得懂人话的纯色白猫,再让它和xx犬交配,生出猫狗犬!
内容一转述好友群——
薛之谦家小可爱:这个人真可怕,离她远点!
吴亦凡的小纯洁:我也觉得。
李钟硕的小棉袄:渣渣蝶疯了?
我:???有毛病吗???
…………
前两年写小说,描写一个女主跳舞的片段,没办法,文笔太好了,把女主写得太棒了,就有个喷子就一脸正义说我还不如吹嘘心目中的另一个自己。
???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我觉得我家女主还是个低调的少女比较好,我开头应该这样介绍她——
此乃丑女
没才没貌
无德无能
没钱没势
要多垃圾就有多垃圾
——
经过了那件事,我下一本小说女主的身份就准备写个乞丐。
啊,YY成女主的我是多么的想当个乞丐啊~
…………
在学校有段日子很忙,脑子装的事情太杂,总是忘东西。
一位好朋友觉得我俩很久没一起吃午饭了,就跟我提了一嘴。
我又怕自己忘记,连忙说:“好的好的,我先写个备忘录。”
备忘录——中午跟某某某吃饭。
班主任白了我一眼,“要不要再给你定个闹钟?
好像……可行?
…………
我就读的学校比较偏僻,到处都能见到山,附近的一条街也比较乱。
学校每月的纪律大会都会宣传当地公众公安,老师也会在课堂上亲自讲几遍、讲台上也贴着微信小程序,就连宿舍的楼道门上都有他们的二维码。
这样的一个学校,对于当时我们这种热血沸腾的年龄来说,真是个十分传奇而又扑朔迷离值得说个三天三夜的故事。
所以刚开学那段日子,微信群经常转发一些足以危害我校师生安全的“特大事件”。
还很默契的只在学校各类群聊流传,好厉害的呢,可是连南方都市报、本市日报都不知道的“特大事件。
那些东西看起来就很假,但内容里又会冠上本街道、熟人、朋友、师姐等等字眼。
比不转不是中国人还要可怕。
反正随便拿出几条都是能让公关下位的人才。
这种消息总会让广大同学人心惶惶,微信朋友圈也跟约好了似的一起截屏发朋友圈,说什么好可怕生命有危险想爸妈要回家这类的。
后来的我们都活得好好的。
…………
小时候冬天睡觉,只有外婆帮我暖脚。
长大后外婆不在,只有我爸会帮我暖脚。
导致我现在都一直想要找一个会在冬天帮我暖脚的老公。
仅此而已。
…………
写小说三四年,有认识一些很可爱的人,我都没想到她们会陪我三年还要更久,偶尔想想,像心里头黑暗的屋子里被照进阳光,特别开心。
今年全网都查的特别严,内容不清水,很容易就会被一巴掌拍到地下重新改造。
某一天,发现自己两本小说都给下架了。
要怎么说那种感觉呢,你陪了自己三四年的笔名、给小说换了一次次封面、想了一次又一次的主角名儿,鲜活的剧情就在你脑海里雀跃着,你去一点一点把它塑造,接着坚持了三四年后。
网站说你这不行。
就把它随便用点土埋起来了,招呼也不打,而你想在墓地里找块碑都没机会。
搜不到笔名,也不给你审核。
我刚开始没有想象中的嚎啕大哭,就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好像心里一直隐隐觉得,那么多大神都下被下架了,你这死扑街还能独占鳌头?
后来就开始反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反应得这么平静?
然后就哭了。
我不知道那哭是矫情,还是真的对这件事情抱有惋惜。
…………
我不想自己的笔名成了一个搜都搜不到的人,生活里想的剧情跟喂了狗一样,什么投票评论都跟p一样没有存在感,不想三四年跟什么都没有存在一样,三天三夜是白哭了,跟父母吵架是白吵了,做封面花的钱也白贴了,甚至像是没有遇见那些可爱的人们……
我觉得得做些什么。
我就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