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学生集合完毕后,便坐上了学校统一的大巴车。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一片森林前。
“这次选拔将会在这片森林里进行,为时三天。大家先去领取统一的作战服和补给品以及最重要的胸牌。”何大生指挥道。
张予墨一听到为时三天,便已经开始慌了,自己白天还好说,这晚上怎么办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晚上把自己埋土里睡。”张予墨狠下心道。
换好了衣服,领完了装备后,大家便跃跃欲试地盯着何大生,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看到你们的胸牌了吗?那个就是选拔标准!进入森林后,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让对方交出胸牌,失去胸牌的人就会被淘汰。三天后,获得胸牌最多的前3个人,就是本次交流会高一的人选!”何大生宣布道。
一听到要抢胸牌,大家情不自禁地护住了胸口,互相开始提防起来。
“老师,可以组队吗?”一个男生问道。
“当然不可以!森林里已经布置了各种监视器,而且还有无人机进行巡查,一旦发现有恶意组队行为,立马淘汰!”何大生警告道。
“那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呢?”一个小女生怯怯地问道。
“这个大家不用担心,学校已经派出医疗团队来。而且战斗服会监控你们的生命体征,一旦出现问题我们会及时救援。主动求援或放弃比赛的,可以按一下左肩处的按钮,我们也会收到信息带你出来。”何大生安慰道。
“好了!现在开始选拔,大家一起出发,但一小时后才可以互相抢夺。”
何大生话音刚落,大家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而且都在有意躲避着韩火火、秋凝水这几个能力科大佬们,张予墨也不例外。
可韩火火可就不这么想了,一听完规则,便死死咬住了张予墨,他可是忍了好久了!
大家都知道韩火火要公报私仇,所以跑着跑着,张予墨这个方向就只剩下了他和韩火火两个人。
“跑啊!时间马上到了!要不想死的太惨,你就把胸牌交了,再给我磕头认个错怎么样?”韩火火叫嚣道。
张予墨也是无语,虽说拼尽全力可以一战,但接下来的三天可就不好过了。
不过张予墨并不担心,他可是天天负重跑60公里的男人啊!再加上之前倪勇莫名其妙教的野外技巧,张予墨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一会儿就把韩火火甩掉了,气得韩火火嗷嗷大叫。
张予墨继续向森林中心进发,找到了一根又高又粗的树后,便灵巧地爬了上去,开始观望。
没错!就是观望!三天时间才刚刚开始,三百多人胸牌太过分散,等到五十人左右,张予墨才准备动手,给别人打工,可不是他的性格。
张予墨蹲伏在树干上,看了看配发的手环,手环猛的一亮,72小时倒计时启动,狩猎开始!
寂静的森林里,顿时爆发了大大小小的冲突。而像炎焱、唐淼淼、秋凝水这些都跟张予墨一样,选择了暂时避战。但还有一小部分人准备在他们下手之前,先去捕猎那些支援科的战五渣,先收集一些牌子躲藏起来,最后找机会捡漏。
张予墨闲来无事,打开了学校发的补给品,里面食物、水、药品和绷带一应俱全。但张予墨突然发现了一件事,食物和水根本不是三天的量,除非你三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逼着所有人打架啊。何大生真有你的!”张予墨分析道。
张予墨赶紧收拾好东西下树,趁现在还能在小兔子口里弄点吃的,一会儿可就要虎口夺食了!
张予墨拿出一点水,攉了一些稀泥,然后涂抹在全身,再粘上落下来的树叶,一套吉利服便成型了。
何大生和其他领导此时也在观看着监视器,看到张予墨如此老阴比,何大生不禁为其他学生捏了把冷汗。
张予墨边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踪迹,边努力回想着倪勇教给他们的野外追踪知识。
“我说怎么莫名其妙地教野外生存呢。原来是早就知道,给我们泄露考题!老师还真是能帮一点是一点啊。”张予墨终于明白了倪勇的心思。
找着找着,张予墨便发现了一道道脚印。张予墨赶紧放轻脚步,寻着脚印悄悄摸了过去。
走了没多远,张予墨便看到远处树根下,有一个人影!这个人好像是支援科的一叫聂伟的小子,张予墨看清是软柿子后,便决定出手捏了他。
支援科虽然战斗力不是太强,但奇奇怪怪的负面能力也是很让人头疼。张予墨面前这个聂伟的能力就是让人不停呕吐。
“本来食物就不多,再把肚子里的食吐出来,不划算,不划算,我得想个办法!”张予墨想着便抱着一块石头上了树。
张予墨轻手轻脚地靠近,像一条毒蛇,在树枝中游走,终于摸到了聂伟所在的树上。
张予墨屏气凝神,算好距离,将石头慢慢举到了聂伟的头顶,然后猛地一松手!
聂伟刚刚经历了半天的追逐,刚找个没人的地方想休息一下。突然天降正义,可怜聂伟连人都没看到就昏了过去。
其他老师看到这一幕纷纷缩了缩脖子,这小子也太阴了!
张予墨收了聂伟的胸牌和补给后,又扒下了他的衣服。最后按下了他左肩上的按钮,好让他及时治疗,万一留下点后遗症或者着凉感冒就不好了!宅心仁厚的张予墨又隐匿在森林中,寻找着下一位受害者!
张予墨又陆续以同样的方式淘汰了几个支援科的学生,扒光了他们的衣服。张予墨清点了一下,物资已经足够甚至略有富裕
走着走着又碰到了支援科的一个叫杜玲玲的可爱妹子,张予墨把多余的食物给了她,她帮张予墨恢复了一下体力,两人谈笑风生了一会儿,便和平分手。
“嘿嘿,正好东西太多拿不了了,社会声望+1,反正最后那个妹子也会被淘汰,胸牌迟早是我的,血赚!”张予墨乐开了花。
眼看天色渐渐变暗,张予墨又涂了一层泥和树叶后,便回到了之前那颗树上。
张予墨用扒来的衣服在树枝间系出了一张吊床,又撕出了一条绳子把自己和树连在一起,防止自己睡着后从树上坠落。
转眼到了晚上,张予墨安稳地躺在了树上,与树融为一体。
“晚上千万别出事啊!”张予墨祈祷了一下,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