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时,我记得门外是一片萧瑟却喜悦的黄,从房前小庭院到远方大山,只有天,是格外的蓝,世界里几朵白云游走,虚浮不定,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夏天的那段日子,太阳特别毒辣,但几乎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的变换,隔几天就能看见另一种色,绿,深绿,黄绿,黄,最后黄灿灿的,流露着农家人一年的喜悦。
我是被大姐带在旁边的,碍于她要照看我的原由,所以没能下田,只是坐在田陇上,默默的盯着田里一家子人的劳作。
我格外安静,认真的看着田里劳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