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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绣带同心苣

此日深夜,苏子墨卧于睡榻之上,房外万籁俱寂,辗转反侧却不得眠,于是随意搭了一条披风,到院中散步。

正闲步到院角湖面长桥之上,突然见到房梁上有一黑色人影。

苏子墨心中一惊,飞身追上房梁而去,那人听闻声响,忽地转身。

只见他身穿一袭缁黑的长袍,腰间一条金色佩带,面容隐在披散的长发下,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玉立梁顶,身姿修长,映着半空中一轮白皑的明月,如暗夜鬼魅。

看见苏子墨,也并不慌张,转身向前准备离去。

“休走!”苏子墨喝了一声,空中一翻,略到了那人身前。

黑衣人回避不及,右手持一把长弯刀,从苏子墨面前一划而过。

苏子墨向后一仰,躲过弯刀袭击,准备拔出腰间长剑,突然才想起并没有带山鬼,倒是随身带了画笔东风。

于是握住玉管长柄,抽身格挡黑衣人的弯刀攻击,笔柄与刀锋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在梁上龙蛇般交错游走,长刀翻旋,狼毫挥动,梁上的连片瓦被全数掀起,碎落一地。

黑衣人弯刀空中舞动,映转月色,如花灯流光,忽而刀锋一转,直取苏子墨心门。

苏子墨在空中翻了个身,连连躲闪。

那黑衣人嘴角一弯,长刀一勾,银光闪现,继续攻击过来。

苏子墨被逼到了屋梁边缘,将画笔举到胸前,以东风催动剑气。

瞬间,画笔的根根狼毫赫然直立,仿若千万支长箭。

苏子墨猛地伸手一推,东风旋转而出,直向黑衣人射去,霍如后羿射九日落。

如箭的东风向黑衣人的眉心而去,然而那人的影子却倏然消失,转瞬出现在了苏子墨身后,弯刀一挽,划破了他的披风。

衣袂空中翩跹而落,苏子墨身子一凉,来不及闪躲,一脚踩空,眼看就要跌落。

突然空中一道白影闪过,将苏子墨扶了一把。

望去,只见眼前人一袭轻纱白衣,如墨的长发空中飞散,用缎带简单束了一尾。

月下而立,幽幽冷冷。

“先生还未休息呢。”苏子墨抓回散落的衣袂,披回身上。

“子墨小心,对面的是个堕落神。”华予低声道。

黑衣人轻轻一哼,“又来一个。”

声音尖锐,尾声悠长,亦雄亦雌,说不出的邪魅。同时又持了长刀,疾速袭来。

华予微颌双眼,抬起右手,两指伸直指天,放于唇前,口中默念几声。

她指上生出几丝逸散的墨迹,隐约连成字形。

如写在纸上的文字,一个个闪现浮动着。

随后华予眼神一凝,目光如炬,双臂空中一划,长袖摆动。

墨迹恍若有了生命,成带状向空中飞去,直至刀前,突然游龙似的蜿蜒舞动,光影虚虚实实绕着黑衣人周身游走。

黑衣人左躲右闪,回避不得,拿长刀斩去,墨迹则随之断开,然后又融合而生,如流水般怎么也斩不断。

之后墨色又如长蛇一般,缓缓缠绕爬行,缚住了长刀。

任黑衣人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

华予又伸手一拽。

那墨迹猛地一发力,将弯刀空悬在了半空中。

黑衣人没了武器,落在下风,怒喝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作对?”

他微微抬头,长发散开,这才露出了面容,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漆黑深邃,苍灰的画眉,额间一枚弯弯的黑色月牙,指甲如长钩,周身散发着森然之气,与谷神庙中那个雕像所描绘的人完全不同。

“那么请问谷神大人,为何要深夜侵入我们的寝宅呢?”

对面人抬了抬漆黑的眼眸,把华予和苏子墨细细打量了好几眼。嘴角又浮现出兴味盎然的邪魅笑容。

“自然是要来取点东西。”

“月坞乡丢失的桂花糕,莫非都是谷神大人所为?”苏子墨问。

“是又如何?本来就是做给我的东西,我自己来取了,也没什么不对之处吧。嗯?”

“信徒自愿供奉之物,和你贸然盗取之物,当然不同,你心里也不会不清楚吧。”华予沉声道。

“够了!”谷神声调突然一高,脸上掩着一丝杀意。

“奉劝你们,外乡人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儿,否则,让你们尝尝被锁在我北山荒庙上被老鼠啃食的滋味!”

他取回弯刀,留下一句威胁,又倏忽间消失在了空气中,不见半点影子。

“竟然跑了。想不到我平生第一次见到的神,是这鬼样子。”苏子墨哂笑着说道。

“也罢,我们现在也无法奈他何。”华予淡淡道,纵身跃下了房梁。

苏子墨也跃了下去,“只可惜了这院子,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于文志要怪罪我了。”

“谷神来过,怕是于爷府上的糕也少了,云耳你找人通报一声吧。”恰巧云耳听闻声响赶了过来,还未走近,华予便随口吩咐道。

苏子墨这才抬眼望去,自从红烛楼的那一夜之后,再见华予,便都是戴着帏帽的。

难得今日她露出了面容,几缕长发从鬓边滑下,仍是一幅清清冷冷的样子。只是轻锁眉间的朱砂痣,不知为何消失了。

华予眼神也望了过来,撞上了苏子墨凝视的眼眸。

刹那间繁星璀璨,夜昙花开,时光静默,百世沉沦。

那一双明亮的眼眸,倒映出低垂的圆月,和一个白衣女子。

华予的眼睫轻颤了颤,“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早估计又免不了一番折腾。”

说完摆了摆手,缓缓向屋内走去。

留苏子墨一人在湖畔,静立,风起。

***

第二日一早,去到大堂中,于文志并没有迎过来。走进去,只见他面色铁青,眼眶周身泛黑,非常憔悴。

唤作倚翠儿的女子侍奉在旁,今日仍是浓妆艳抹,穿了一袭明黄色裙裾。

“于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苏子墨讶然道。

于文志还未答话,倚翠儿便娇声道:”昨夜老爷受了点惊吓。几日精神不太好,怠慢了两位客人,还不要见怪。”

“莫非是因为桂花糕被盗的事情。”

“这当然也是一件,不过不是第一次遇见,也不奇怪。但是,还有一件别的怪事儿。”倚翠儿继续佯作惊吓的语气道:“昨晚老爷正在我房中安眠,半夜闻得外面的动静,惊醒过来,突然见到........“

“见到床前的一对锦履儿,啪嗒,啪嗒,自己走起来了,后又跳起来,撬开了门栓,径直外房外走去,我和老爷俱是一惊,于是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见那鞋儿,啪嗒啪嗒,往姐姐的锦绣苑去了。”

“想不到,我于文志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夫人,竟是一个妖女。”不能倚翠儿说完,于文志便悲愤交加地感慨道。

“后来那鞋如何了呢?”华予问道,他今日照常戴了帷帽,望过去,总让苏子墨心有所思。

“那一双鞋,进了明荣的房间,走到了她常做绣工的长桌上,方才静了下来。而这个妖女,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把她叫醒后,问她究竟干了什么,她竟然狡辩说什么都不知道。”

“何以见得这就一定是夫人干的呢?再说即使她会妖术,用其来做偷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未免也太不合算了吗,还不如直接把你勾过去。”苏子墨道。

“话虽如此,但不是明荣干的,还能有谁?你见过哪双鞋自己会走路的?难不成鞋子变成了妖?真是奇了怪了。”于文志气急败坏道。

“于爷稍安勿躁,鞋子成妖也未尝不可能。”华予慢条斯理道。

“在下也略通阴阳之术,知晓些妖鬼之事,要知道,物品用久了,尤其是人灌输了情感而制作之品,的确是容易成精的。”

“九先生的意思是,我那鞋履,是因为有了自己的意志,才每夜走到明荣房里去的?”

“于爷之前也说过,您的鞋履都是夫人精心织造绣成的,其中投注的心血和思念之情,不可谓不深重。鞋履感其情深,化而成妖,夜夜步回夫人身边,多半就是如此了。”

华予一番话,倒是把于文志给说愣住了。

自己自从娶了倚翠以来,的确对明荣颇为淡薄,不但常日里从未夜宿她的房间,即使是家庭聚会等场合,也从未给过好脸色。

但明荣却从未有过一丝抱怨,仍是贤惠温柔的模样,默默地绣花制鞋,那副宠辱不惊,甘受冷待的样子,让于文志感到伪善,又有点寒心和不甘。

两人成亲十多年以来,一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红袖添香,一同执掌家业,游历河山,倒也可以称为神仙眷侣。

直至不惑之年,于文志偶遇年轻娇美的倚翠儿,很难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渐渐冷淡了明荣。

不过总归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于明荣的旧情犹在。但她对于自己另娶新欢,那容忍包涵,不争不辨,似乎丝毫不在意的态度。

加上倚翠儿在其间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便让于文志觉得,仿佛从前的一切恩爱点滴,都是逢场作戏,那么如今郎情已尽,她便也不必勉强,奢求爱意。

正是这种不争不抢,甘然退身的态度,让于文志冷了心,干脆将明荣彻底冷落了。而后来出了鞋履的事儿,更让于文志觉着了明荣的伪善和心机深沉,甚至一面都不愿意去见她。

现在想来,究竟是不是自己愧对,误会了她呢?

她性子一向善良体贴,娴静温顺,即使受了委屈,也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从不愿烦扰别人。她究竟是对我毫不在意,还是强忍着悲痛,强颜欢笑呢。

于文志本来前日听了华予和苏子墨的话,就对明荣生出了一点愧意。现在一细想,心中突然百味杂陈,如鲠在喉。

华予见了他面上表情变幻,说道:“昨夜于爷睡前穿的那锦履,可否给在下看看呢?”

“自然可以。”于文志吩咐了下人取来昨日穿的云头锦履,至于几案之上。

苏子墨细细打量一番,只见云履的后背,那朱红宝蓝勾线的斜花纹上,还用酡红绳线编织了一双指相连锁的心状花纹。

“锦履并花纹,绣带同心苣。”华予吟道。

“夫人真是用心良苦,还望于爷千万不要辜负这一心人呀。”此话一出,于文志心头一颤,旁边的倚翠儿也脸色一白。

“至于这鞋履,即使是妖,也是夫人一片痴情凝成的,只为将于爷带回她的身边,并不会伤害您。”

“若您不信,去夫人房中宿一夜,看看鞋履还会不会自己动,便知道了。”华予侃侃而道,沉着的语气不得不令人信服。

于文志脸上还带着一点讶然,但也未再多说什么。

“感谢九先生答疑解惑,先生说得有理,我自会斟酌处理。”

“对了,听说昨夜偷花贼在鹤栖苑惊扰了两位客人,可有受到惊吓?”

“没有没有,倒是于老爷的梁顶被我们打斗时破坏了些,实在是抱歉。”苏子墨低头鞠了一礼。

“没有惊吓到就好,梁顶不紧要,我会派人修理的。”

“这位盗花贼,于爷也不用担心了,自会有人来处理。”华予在旁边道,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于文志望着这两人离去,心中想不通道不明,只觉得这两人身份神秘,似乎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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