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只觉得纪芸家境不好,性格内向,但是她也比较乖巧伶俐。没想到,她竟然三番五次偷东西。
现如今看着纪芸一副有苦难说的表情她就来气,上官熙怒道:“你哭什么,我东西被偷,我还没哭呢。你还恶人先告状。宛歌姐姐,你别信她,她已经不是初犯了,这次一定得好好罚罚她。”
“对,本小姐说自己的银钱怎么总是平白无故变少,原来是你。亏本小姐把你当朋友,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一个名为苗琪的女孩道。
秦沫认得她,刚刚自我介绍时,她说自己的苗淼的妹妹。
如果没猜错,苗琪比苗淼在家里受宠。
纪芸一嘴难敌七嘴八舌,加上她不善言辞,此刻已经被数落得语无伦次,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秦沫,乞求秦沫不要赶走她。
秦沫和声道:“你先把泪擦擦,哭又解决不了问题。”
秦沫一出声,其他人都识相地不开口,生怕惹恼白家大小姐。
纪芸停止啜泣,她听闻白小姐脾气不好,方才向她求救也是不得已,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
秦沫问:“说说,你是怎么偷她东西的,或者你是怎么被冤枉的。”
“我没有偷东西。刚刚熙姐姐说她佩玉丢了,我们就都帮她在四周寻找,谁知佩玉突然从我身上掉下来,苗淼看见后非说是我偷的。”
“好。不过你们都指认佩玉是她偷的对吧?”秦沫笑着,不怒自威。
苗淼看了一圈,没人再说话,于是道:“当然是她偷的,不然还会有谁。”
她一说话,便有几个人附和道:“应该就是她。”
“对,只有她会偷人东西。”
秦沫摆正脸色,目光开始在其他人脸上游走,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上官熙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她说的话应该不是撒谎。
秦沫问道:“那她偷东西的动机是什么?”
“自己没有呗,见什么都想要。”一个女孩道。
“你别胡说。”纪芸道。
“我哪里胡说了?你有佩玉吗?本来就没有。”
“可是这个佩玉我很少拿给别人看,没几个人知道它。”上官熙忽略两人的对话,对秦沫说。
“那照你这么说,没什么就想偷什么了?”女孩被噎的没话说,秦沫缓缓说:“这个佩玉这么好认,又这么私密,纪芸是如何得知它的存在的?”
全场无人说话,苗淼上前一步,指认道:“前几日她问我熙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说她想送给熙姐姐一些礼物,我和她提起了这块佩玉。”
“这么说,你知道佩玉的存在了?”
“我当然知道。熙姐姐告诉我很多东西。”苗淼说起来染上一丝自豪。
“是吗。那你岂不是也有作案动机?据我所知,你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而且是你第一个发现佩玉从她身上掉下来,很难保不是你放在她身上的。”
苗淼的脸色变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有吗?”秦沫问道,无人噤声。
上官熙道:“苗淼不会的,我知道她的为人,她虽然不富裕,但不至于偷我的东西。”
秦沫点头:“好,那开始第二个问题。纪芸的作案时间在什么时候?充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