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这次，他没有连忙擦她脸上的泪，而是用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让她踏实，沉稳道：“我对你，从来就无关乎从前。”
只是马车上那短短的一次错过，让他莫名地想要看见她。
秦沫看向湖面，萦着一层水雾。
…
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人率先登上千湖岛了，大多数他们在钓鱼玩乐。
“因为受到枯墓的影响，鱼群回游，岛周围出没的灵兽比平常多了好几倍。”风落痕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
“为什么？”秦沫不解。
“因为枯墓里面可是古战场，那些尸骨有人有灵兽，是我们和灵兽的祖先。因此灵兽感应到它们种族的首领之后，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风落痕做出不解的手势，解释道。
“谁知道那些灵兽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说完，他对着前方一个女子招了招手，大喊道：“师姐。”
女子闻声，转过身，正好对着秦沫。
她对风落痕和叶冀亭微微颔首。
风落痕说：“这位是我在枕河时的师姐，也是南烟国的圣女，别人都叫她莲乐，莲花的莲，乐器的乐。”
“哦。”秦沫恹恹地应了一声，并不感兴趣。
圣女……
不知为何，秦沫莫名想起一个词——剩、女。
想着，秦沫的嘴角抽了抽。
一回神，就看到莲乐已经站在她面前，带着寡淡清冷的气息，仿若不染尘世的神祗。
她说的话也让人觉得清冷，但却不是跟秦沫说的，“昱师兄，你也来了？”
牧成昱颔首，带着几分高贵。
说完，莲乐看上去并没有与秦沫打招呼的打算，秦沫往右挪了一步，站得离牧成昱更近了些，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在这期间，她一直观察着莲乐的表情。
不是善妒，而是和牧成昱这么优秀的人放在一起几年，没有几个女人不会心动吧。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秦沫并未看到莲乐脸上有什么不正常。
她看牧成昱的眼光里，比旁人多了些柔和，也许这是因为他们是师兄妹的关系。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
“哎。”叹了口气，秦沫让开一步，准备越过一直不动的莲乐。
就听见正在和牧成昱谈话的莲乐说：“昱师兄，这位是？”
闻言，秦沫停下了。
“她是……”风落痕的话没有说完，牧成昱已经开口道：“我的皇妃。”
秦沫的眼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一瞬间的尴尬包裹住莲乐，良久，莲乐悻悻然地说：“原来是宛歌呀，我还以为是谁呢。”
“你好，我是……”
还没等莲乐说出来，秦沫就抢先说：“我知道。”
莲乐的脸上闪过一丝高傲。
接着，秦沫勾唇，又说：“不就是我未婚夫的师妹之一嘛。”
低头看到她得逞的眼神，牧成昱拉起她衣袖下的手，往前走去，面带笑意。
身后，风落痕立马追了上去，没有理会莲乐对他的欲言又止。
莲乐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些。
叶冀亭也是走到莲乐面前，短短寒暄几句之后就跟上了。
莲乐的脸色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