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风在这蠕虫的胃壁上面行走,粘稠的程度让其行动都有些困难。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行进是很有难度的。但是对于郎风,这一切都是有颜色的矢量图。
如同地底的溶洞,有着许多神秘的色彩。郎风看见上方一股清风袭来,这应该是蠕虫在接着觅食,此时外面的人还在拼命的跑着。这个人就是刚才陷害郎风的人,郎风抓住那个人之后。
这个人一脚踩空栽倒在地上。郎风直接骑上去,不由分说的给了他几拳。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拳接着一拳。
打的这个人鼻血都流了出来,郎风耗尽了身体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拳头停下来。
“你这个人简直没有良心,前脚我把你给送出去,后脚你就给我背后捅了一刀。”
郎风咬着牙,然后说着接下来的这一句。
“看我不打死你。”
接着郎风举起他的拳头,不断朝着这个人挥舞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是我错了。”
郎风其实并不是完全对他发火,而是因为这些人根本看不清形势。郎风拖着劳累的身体靠在蠕虫的胃壁上面,双手耷拉在下面。
“算了吧,算了吧,反正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郎风叹气说出了这句话,仿佛这一切都没有了希望。这个人从被郎风刚才的暴打之中坐起身来,然后对着郎风说道。
“肯定又出去办法的,不要灰心。”
“你还想着出去,出去在捅我一刀吗?”
顿时这个人就没有话说了,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大概是待的不知道多久,郎风觉得有些疲劳了。于是站起来自己的身子,对着这个人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他拉住郎风的手站了起来,现在两个人已经不需要言语了。这里是光滑的,顺着这一条路走上去说不定可以离开这里。这个蠕虫也是个直肠子,若是走下去应该可以。
当时郎风就是这么想的,于是郎风自己就向上面走去。一路上这个人没有说半句话,就这样跟随着郎风离开。
如同洪水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郎风这个时候已经听见了。鬼知道这个蠕虫吞进来什么东西,当水流下来的时候。
郎风能够闻到一股强烈的酸味,郎风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向两边抓去。郎风没有管那个人,因为现在这个人就算死掉了郎风也不会看他一眼。
虽然说口角说着不记恨,但是他做的事情暂时让人难以抒怀。郎风没有闻错,这气味就是胃酸的。
这一场洪水散发了很久了,他似乎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这么一场洪水停了下来,此时也已经没有了下脚的地方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郎风也必须走下去。郎风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刺啦的声音。每一步强酸腐蚀他的鞋底,发出刺鼻的气味。
这种气味让郎风闻见了都想吐,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就这样胃酸尽管腐蚀着郎风的皮肤,他都没有想要回去的念头。
郎风疯狂的用武士刀在朝着蠕虫的胃壁猛扎,然而这些在身体里面的小动作。早就让这只虫子痛的天翻地覆,不断扭动着身子。
这时候旁边的人还以为是郎风疯了,阻止郎风的行为。可是郎风能够停下来吗?那是不可能的,谁也不知道郎风到底在干些什么。
郎风不断的用刀子破坏虫子的胃壁,很快郎风就撕开了一个口子。可以看见白露露的骨头,郎风用自己的武士刀将骨头上面的一部分削了下来。
不过郎风自己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可以看见武士刀已经出现了几个不小的豁口。如果郎风在使用这一把到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把刀就会断掉。
郎风用尽了胳膊上面的力气,于是自己一下子靠在虫子的胃壁上面不动弹了。郎风伸手就把自己的刀扔给了那个人,然后将骨头也都扔了过去。
这个时候这个人等待着郎风说什么,郎风大喘息一口之后,对着这个人说道。
“我们就靠这个出去了,你把这骨头削尖。”
这个人大概明白郎风的意思,郎风是想靠着这个骨头出去。但是这个距离,以现在的体力能够完成吗?这对于两个人的心中还是个迷,时间紧迫。
郎风在交代完这个人之后,这个人就开始拿起刀子削了起来。骨头到了可以插进去的程度,这个人停下来手中的刀子。
郎风将武士刀放回刀鞘,然后将武士刀背在身后。手中拿着的就是两把骨刺,在黑暗之中他散发出迫切的求生欲望。
郎风用着双手的骨刺,不断从虫子的时候胃壁抽出再插进去。此时上面胃酸就像不要命一样往下掉落,这放在沙地上面可能不会发生什么。
如果这是在身体上,就会产生炙热的灼烧感。郎风并不在乎身体上面的感觉,因为他眼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活着爬出去,这个念头不断激励着郎风攀爬。郎风忽然停了下来,他用着一只手臂支撑自己的身体。
另外一只手臂拿出来药剂,郎风的兽灵时间不够了。可以看见他的特征正在慢慢的消失,所以这个时候他必须要给自己补一针。郎风在注射完这一针之后,就向上狂爬了起来。
因为在注射完兽灵药剂之后,会使人体产生短暂的兴奋。郎风想要通过这点兴奋的时间,攀爬一个更高的高度,后面的那个人还在催促郎风慢下来。
郎风看着下面的人,对着他只说了一句话。
“你想要活命就拼命跟着我,如果你不想我不拦着你,我从来不救废物。”
这句话可是彻底把这个人给激怒了,于是握紧了手中的骨刺朝着上方的郎风追去。外面的虫子已经扭曲到了一种地步了,虫子身体猛地一缩。
这个举动对于里面的郎风就如同地震一般。郎风感觉到一种压力正在把自己往外面吸走,后面伴随着水将自己冲走了。郎风屏住自己的呼吸,看着水流将自己冲出了虫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