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联合军还是有点实力的,但是遇到国王守卫军这种正规军一眼就能看到差距。这军队的实力如何,在战场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很快,这联合军就被国王守卫军所击破。
一个个变得溃不成军,甚至在军中还出现了逃兵。这不逃还好,一有这个动机一下子目光都锁定了过来。在目光的威慑之下,这人被吓得不敢挪动自己的脚步半下。
之后这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当中处决掉了,而且有逃跑这个想法的人也都不敢再去想了。一批人接着一批人倒在了国王守卫军的战斧之下,但是却没有一个丝毫退缩的。
这都是被人逼的,其实也是自己逼得。在一个下午的时间之内,国王守卫军以很少的伤亡换取了这次战斗的胜利。
其中一名守卫军的战士看到联合军的军旗还在众多尸体守卫下飘扬,于是他拿起来自己的斧子。对着军旗砍了下去,砍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
用自己的背后挡住了将要砍到军旗的斧子,这一行为让这个守卫军都感觉到震撼。联合军已经是战败了,按理来说没有人会在乎军旗会怎么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站在他的面前,护住了军旗。守卫军将斧子拔了出来,他认为这样的人不应该被自己杀死。
尽管斧子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来不深不浅的一道伤疤,但是这名守卫军使用的力道并不大。所以斧子砍下去时是不足以致命的,他将自己的斧子扔到了一边。
然而当那个人承受住自己的一斧子之后已经是昏迷过去了,国王守卫军与其他地方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他们这些人的盔甲之中,有个装药剂的地方。
当然这种装药剂的地方是用一种特殊的材质所制作的,就算是盔甲被人打碎了,这个保护药剂的材质也不会被打碎。这种药剂在洒入人的伤口上面之后,就可以立即进行生长愈合。
不过这不是全能的,这个只能够用于比较重的伤,不算那种致命伤。此时他看着四周没有人之后,这位守卫军将药剂从盔甲里面掏了出来。
之后将药剂洒入了伤口上面,这个人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愈合。他将自己身子上面的一块布子扯了下来,缠绕在这个人的身上包扎好伤口。
后面的人跟了上来,开始打扫这边的战场。于是这个人低下来身子,将其他死尸放在这个人的身子上面。这样即使后面的人上来,他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位守卫军从缝隙之中看到了衣服上面的名字,“泉·里欧”。
这种方式只有在民间起义的部队之中才能够看见,这已经不是原先的时代了。这是方便记录每个死去的人,因为这样比较方便一些。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泉.里欧。好好活下去吧,我只能够帮你到这里了。”
这名守卫军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这里。这个人虽然说是伤势不怎么重,但是战斗给他带来的疲劳感。如果他自己不能够调节过来,这可能会是致命的。
此时的泉·里欧在昏迷之中听到了那个人的那句话,这句话泉·里欧会在自己醒来之后记得的。在丛林之中这个人已经是蛰伏了很长的时间,用自己多年锻炼出来的本事。
这个人很快就找到了郎风的踪迹,此时一行人并没有察觉到四周有什么异样。郎风准备在这个瀑布稍作休息,就离开这里。
突然这个人找准了时机,从林子之中跳了出来。一刀锁定了人群之中的某一个人,准备劈下来。
郎风一看是龙哥的后背正在面对着这个人,他想将龙哥重伤之后,顺手将花颜师救走。可惜这个算盘是大的太好了,然而这就是个惊吓。
郎风这个时候拔出自己的武士刀,一刀将这个人的刀砍断了。他的拿把刀本身就有点锈迹,所以说到了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这把刀断掉之后,这个人顺手直接将刀扔掉。在从背后拔出来另外一把刀,这把刀还闪耀这寒光。郎风被这一把刀惊艳到了,因为他自己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刀。
这个人背上面背了很多的刀,都是品质不一样的。在刀剑交锋之中,火花并出。他还是很丰富的实战经验的,对于郎风来说这还是太少了。
他用了一个假动作晃过了郎风的眼睛,郎风直接将武士刀下砍。这个人放弃了原本的进攻,马上将刀挥舞下来挡住了郎风的这一刀。郎风转身闪到这个人的后面,一刀斩过去。
在这个人挡住之后,郎风迅速从兜里面掏出了自己的匕首。匕首深深插进了这个人的侧面,鲜血不断从这个人的伤口流出。
这个人愤怒的看着郎风,两只手抓住郎风一下子将郎风的身子甩开。剧烈的颤抖,差点让郎风的胳膊骨折了。
郎风在几个回合的缠斗之下,终于将这个人的力气耗的也算是差不多了。
“你的山寨都快要被人贡献了,你还有心情抓我们。”
“你也太小看我们了,但是我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那好吧,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于是郎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这一刀用的力道是很足的,这个人硬扛下来这一刀。
这个人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十分的自信的,但是下一秒郎风的实力会让这个人后悔的。郎风没有和他对拼力量,在这一刀抽离之后接着挥出下一刀。
十几刀下去之后,这个人的刀到达了金属疲劳。清脆的一声,这一把刀断掉了。这个人的胸前被劈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郎风没有给这个人喘息的机会。
向前一个箭步直接将武士刀插进了这个人的心脏里面,他双手紧紧握住郎风的武士刀。
哪一种眼神,是到死都没有一丝屈服郎风。这一点,郎风足够给他敬佩。郎风将武士刀拔了出来,将刀上面的鲜血甩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