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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卉之月(1)

2009年1月最后一天是春日节。根据印度维克拉姆历,这一天标志着寒冬结束,春日来临。相比罗马历法,维克拉姆历法与四季更迭更为切合。俗语有云:巴桑特节到来,寒冷便已过去。的确,春季的时日虽然不多,却生机勃勃,五彩缤纷。到2月底,春天就融化在了夏日的热浪里。春天的北印度平原开满了芥菜花,成为一片金黄色的海洋。为了庆祝芥菜花开,男人会戴上黄色的头巾,女人则裹上黄色的披肩。北部的印度人与孟加拉人不同,他们不擅长利用芥菜油或芥菜子。印度人在花开后的几周里,特别热衷于用芥菜叶做菜。他们把芥菜叶捣碎,和其他蔬菜混在一起,加入姜蒜调味,制成咖喱芥菜叶,这是一道纯粹用芥菜叶做的典型北印度菜肴。一小块新鲜的黄油抹在绿色的菜泥上,然后和小米或玉米面包一起食用,绝对是神仙佳肴。

巴桑特节是要放风筝的。印度人的风筝颜色各异,但仍然是传统的方形风筝,没做什么新式样。印度人放风筝很独特,因为那已演变成了一种争斗。放风筝的人会采取一些卑鄙手段,诸如将胶水和细碎的玻璃碴儿混合在一起,涂在风筝线上,使风筝线成为锐利的“武器”,可以切断其他人的风筝线。不仅如此,如果有人恰巧不幸路过,这“武器”也能割伤那人的脖子;这么多的风筝有时也会和架在空中的电线缠绕在一起,电线短路在所难免。人们爬上自家的屋顶去放,让风筝飞上高空。空中的风筝互相缠绕在一起,一旦有哪只风筝被扯成碎片,掉下来,飘到水面随波逐流,就会响起一片响彻云霄的欢呼声。男孩子会手拿竹筢,沿着河岸捞取掉在水中的风筝,宣称那是他们的战利品。

二月是德里的花卉之月。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所有的公园和街心转盘都色彩斑斓。佛陀贾扬替公园坐落在德里山脊上,在公园里可以看到最美丽的鲜花,因为那里有用同一个品种的鲜花扎成的长龙般的花台,锦簇的鲜花一起怒放,景象真是蔚为壮观,引人注目。罗迪公园可没有给花卉爱好者提供这般的鲜花盛宴,尽管花园里有一个封闭的玫瑰花园,里面种着各种玫瑰,展现着异域风情,但那些玫瑰花虽然美艳却无任何香味。除了玫瑰爱好者,很少有人前去观赏。公园的人行小径两边也只有几个不起眼的花坛。不过,罗迪公园拥有种类多得惊人的观花树,都会在2月里绽放。这为公园增添了魅力,吸引了不少爱树人士前来观赏。

“日落俱乐部”的成员自有偏爱罗迪公园的理由。沙玛喜欢和重要人士打招呼,比如国会议员、高级政客和退休的公务员。大部分人都认识他,因为他退休前也是一位重要人物。贝格对历史遗迹很感兴趣,尤其是曾统治整个北印度的那些帕坦国王修建的纪念碑。罗迪公园让他回想起赛义德王朝和洛提王朝统治时期的荣光。布塔?辛格对重要人物不感兴趣,对历史遗迹也不上心,他自称热爱大自然,公园里到处都是花鸟草木,这是吸引他最主要的原因。

布塔尝试栽种过多种外来植物,但都不太成功。许多年前,他从印度南部的迈索尔带回一株檀香木树苗。布塔不知道它是一种寄生植物,其根部要附着在邻近的其他树木的根部,它的主干才会长成香木。现在这株树还长在他自己的花园里,有二十英尺高,但没有任何香味。布塔当时还在檀香木旁边种了一棵嫁接的阿玛拉巴利芒果树。芒果树长得很快,绽放出很多白色的花簇,有些花还结出了果实,却无法食用。他还种了六棵鳄梨树,长得出奇的高,却没等结出果实就死了。

大约十年前,他带回来一株树苗,园丁告诉他,那是黄梁木。辛格把树苗种在靠近后面阳台的地方。黄梁木长到了三十多英尺高。这棵树枝繁叶茂,令人赏心悦目。2月底的时候,黄梁木就开始落叶,同时长出橙黄色的新芽。从叶子开始掉落时,布塔就注意观察它。一阵阵大风吹过,落叶纷纷飘下,而新叶子很快就让这棵树成为一座火花绽放的金字塔,宛若神迹。

布塔邀请众位朋友前来观赏。其中一位带着裴迪普?基逊的书《德里的树》。他只看了布塔的黄梁木一眼,就说道:“这不是黄梁木,是苦参子。”然后把书中的图片和说明文字翻给布塔看。几天后,那人送了布塔一株黄梁木树苗作为礼物,布塔便把树苗种在花园中间。现在,这棵黄梁木已经有二十英尺高:高耸的主干,疏落有致的树枝,浅绿色的大叶子。这幅景象真是治疗眼睛酸痛的良药,于是,布塔的热情便从以前那棵苦参子转到了这棵黄梁木上。

2月,不少树木都开花了。老人凳前那片草坪的西边,生长着高耸的木棉树,树上有大朵大朵的红花,既不漂亮,也没有香味。草坪远处,朝着萨依德王朝穆罕默德国王墓的那边,长有几棵达卡树,其更为人熟知的名字是紫铆,或森林烈火。没人会在自己的花园里种植紫铆,因为它们只在开花的一两周里还算悦目,其他时候就毫无观赏性可言。这种植物的花朵会开到2月底或3月的第一周,在佛陀贾扬替公园里随处可见。很显然,罗伯特?克莱武在1757年打败孟加拉王公西拉杰?乌德?达乌拉之际,正好有大量的紫铆花盛开,因此那场战役被称为普拉西战役。紫铆花的花朵呈现鹦鹉喙形状,显得清丽脱俗,但没有香味。在希什清真寺后面,正好在大圆顶西边,有几棵珊瑚刺桐,其花朵的颜色跟紫铆一样,但不是卷曲状,而是直的,也没有香味。这些树才是布塔关注的重心,他还曾向该俱乐部其他两名成员长篇大论地介绍过。

布塔醒着的时候总是沉溺于幻想,睡着的时候又爱做梦,其幻想和梦境都随着岁月的变化而变化。年轻时,他常常幻想那些见过及喜欢过的年轻女人,自慰时心里就想着她们。他希望她们能在自己的梦中频繁出现,而他也能带给她们幸福。可惜,他从未梦到自己幻想过的女人,每次做春梦时,里面的女人都是自己从未幻想过的。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幻想中渗进了斗志和妒意。他幻想自己胜过对手,登上高位,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掌声。

布塔梦境的内容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化。年轻时,他梦到独自一人飞向太空,然后砰的一声掉下来,自己也醒了。后来又做一些缺乏安全感的梦:他正在考试,可是连一道题都不会;在正式的招待会上只穿了条内裤;迷路,错过公交车和火车;忘记酒店房号,身无分文没法付钱之类的事情。八十岁的时候,由于患有前列腺肥大和慢性便秘,膀胱和肠子都成了他梦境的主题。他梦到自己想上厕所,却找不到隐蔽的地方,要不就是焦虑地盼着进厕所,正坐在马桶上准备排便,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这些都成了重复出现的噩梦。

晚上关灯睡觉之际,布塔一般都带点儿微微的醉意。他的睡眠总是断断续续的,每晚会起夜两三次。即便如此,他仍然会在早上不到四点钟就起床。清晨,他总是会自言自语:“今天能不能顺利大便呢?”他还会把前一天晚上吃过、喝过的东西回忆一遍:哦,只喝了一大杯酒,然后吃了一片烤面包、一个煎蛋和一个布丁而已。他的内脏会比大脑坏得更快吗?这场生命的游戏还会持续多久?生命终止后,又是什么情形?他的思想和身体就会永远分开。他的一切只会成为熟人、朋友心中的回忆。2月8日的晚上最为糟糕,布塔不到凌晨三点就起了床,然后坐在扶手椅上休息,希望能小睡一两个小时,可惜没能成功。他心烦意乱地放弃了这种想法后,决定来一次晨间漫步。他已经好多年没在清晨散步了。一大早有点儿冷,他穿上了毛衣,换上散步专用的鞋子,带上车钥匙,静悄悄地离开了公寓,以免吵醒睡在隔壁房间地板上的用人。外面非常安静,明亮的圆月高悬夜空,启明星在天际闪烁。他上一次看见月亮和星星是什么时候呢?城市的灯光夺走了人们观赏夜空的机会。满身斑纹的猫头鹰栖息在桑树上,咕咕咕地叫着向他问好。他上一次听见鸟鸣又是什么时候呢?

他开着车,在静无一人的路上行驶,抵达印度国际中心后,把车停在空荡荡的停车场,坐在车里,一直到拂晓灰色的光芒盖过月色,他才下车慢慢地走进公园。现在还这么早,可公园里就已经有很多人了,这让他很是惊讶。他们似乎都很匆忙:有的在慢跑,有的在疾行,没人漫步,也没人聊天。布塔走了两圈,然后坐在老人凳上感受清晨的味道。有许多人在做瑜伽,有莲花式的,碗状的,倒立的,还有的只是在深呼吸。布塔很是不解:他们为什么不在家里做呢?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展览自己?

又有更多的人到公园来了,都是中年人,有男有女,大约有三十来个人,看上去都很忧郁,就像最近他们的姥姥刚去世一样。他们在一个身着白色棉布库尔塔和多地的男子面前围成半圆,那男子举起双手,要大家安静,接着突然放下手臂,像指挥家在指挥乐队开始演奏。他以两声“啊哈”起音,然后他们跟着“啊哈”、“嘿嘿”、“呼呼”地大笑了起来,音调各有高低。有些笑得弯折着腰,还有些人兴高采烈地甩着胳膊。这种情形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直到他们都精疲力竭才停下。他们离开时,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放松,有些人还满脸微笑。这就是罗迪公园的“笑声俱乐部”。

布塔喃喃自语地念叨着“驴子”,思绪回到大圆顶还是德里最重要的清真寺的时候。他想象着那时的场景:一大早信徒就开始向伟大的安拉祷告;他们排着队,喃喃地念着《古兰经》。然后阿訇突然停下来,愤怒地责问:“是哪些异端驴子在外面乱叫?谁在打扰我们向安拉表示敬意?把他们的头砍了!”这样一来,罗迪公园的“笑声俱乐部”可就没法笑了……

布塔自语道:一定要把今天看到的情形告诉沙玛和贝格,问问他们对假笑的看法。

回到家后,布塔反复想着刚才那一幕场景。他感到疑惑的是,如果假笑可以让人情绪放松,那假哭必定也能产生一些良好效果。他有位关系密切的异性朋友,是个什叶派教徒,曾嫁给伊斯兰逊尼派教徒,与丈夫和子女一起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她很西化,也很精明,而且学识广博。她还懂乌尔都语和英语,喜欢威士忌,喜欢调情。但在伊斯兰教历的第一个月,她就变了个人似的,身上穿着黑色库尔塔,不再喝酒,在家里举行什叶派教徒聚会,诵读挽歌来纪念数百年前在喀玛拉战役中牺牲的伊玛目侯赛因。许多人都哽咽着流下眼泪。有些人在悼念中还使劲捶打着胸脯。在伊斯兰教历的1月10日(阿舒拉节),悼念活动达到高潮,什叶派教徒纷纷走上街头,用链条鞭打自己,一直到链条上血迹斑斑为止,同时还捶打着胸脯大声哭喊:“噢!哈桑,噢!侯赛因。”

这之后他那位异性朋友又恢复如常。有一晚布塔和她一起喝酒时,对她说道:“我觉得那没什么意义。”

“不,有意义,”那位异性朋友坚定地说,“悲伤和眼泪可以使人的内心得到净化,不再小气,不再吝啬。”

不过,在布塔看来,那样做还是毫无意义。由于对伊斯兰教王国的继承权发生争执,穆斯林分裂成了不可调和的两个派别,即逊尼派和什叶派。他们有各自的清真寺,极少通婚,互相辱骂:什叶派教徒被骂成是臭虫,逊尼派则被骂成是虱子或蚊子;逊尼派颂扬前三位哈里发,什叶派则对其加以诅咒。他们会在对方的清真寺里投炸弹。简而言之,这两派教徒彼此之间的憎恶感甚至超过了他们对异教徒的憎恶。

必须问问贝格,这是怎么回事儿,布塔喃喃自语。

那天晚上,“日落俱乐部”几位成员彼此寒暄之后,布塔马上就对另外两位说起自己早上见到的情形。

“那是很古老的运动了,叫笑声瑜伽,”无所不知的潘迪特?沙玛说道,“大家都知道,笑声是最佳良药,能治愈心灵和身体上的伤痛。希腊语中有个单词是gelos,意思是笑声,英文中有个单词gelotology,意思是笑理学,或者说‘有治愈作用的笑声’,就是从希腊语‘笑声’那个词衍生过来的。布塔,我敢说,你肯定不知道这个词,你得回家查查字典。”

布塔对沙玛想要显得胜人一筹的用意未予理睬,继续问道:“那如果是假笑,也会有治愈作用吗?那为什么不让别人挠挠你的胳肢窝呢?”

“不管如何笑,每天必须至少真心笑一次。”沙玛答道。

“我不明白,如果没有什么可笑的,假笑有什么用?”贝格说道,“假如你看到某件事很好笑,或是听人讲笑话,或者看到有人出丑,那当然会笑起来。但是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在我看来真是毫无意义。”

“有些人从来都不笑,他们会怎么样?”布塔问道。

“选举委员会里的那个家伙,叫啥来着?噢,对,叫舍香,他从来都不笑。马马塔?班纳吉和塞依德也从来不笑。他们是不是有问题?”

“不清楚,”贝格回答说,“我觉得跟这种人相处很不自在。沙玛,你同意我的说法吧?”

“完全同意,”沙玛答道,“我就没有他们那种问题。我每天都可以看见布塔,所以每天都能找到很多乐子。”

“我也是,”贝格说,“他不到这儿来的那些晚上,我就会闷闷不乐。他的脑袋瓜真是太聪明了,总能想出很多锡克族的笑话逗我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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