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总有起起落落,浮浮沉沉,在不同的环境中,不同的時間段,不同的岗位上,我们需时刻正确的认清自己,做好自己,定位好自己。
在一个周三的晚上,夜很静、很静,凌晨三点的宿舍没有了白昼的喧嚣,空气中的尘土不再飞扬,四下只有零星的虫鸣,失眠的汉子不禁想起了往西,时而在夏季寻找春风的脚步,时而又在冬季寻觅秋月的影子,三十三年、弹指霎那间,我得到了很多,可失去了更多,惟愿往后余生,活在当下,不再相信所谓的来日方长,不再迷茫的追寻,追寻那些遥远的诺言、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为何自己有如此的感叹,只因现实的生活上了心。
还记得部分人在工作中有意无意的刁难、还记得某些人在背后无中生有的教唆、恍惚中依稀看见了他们阴险的嘴脸、仿佛听见了搬弄是非的声音,我一直都是要求自己“把事情做好”,一直都要求自己光明冷落、不卑不亢,在我看来,只要我对别人好,别人就不会对我不好,可现实告诉我,自己的想法太天真、太单纯,世上虽然是好人多,可也避免不了偶尔蹿出一两条疯狗,它们疯狂的扑向无辜的人们,用它那狠毒的狗嘴去伤害世人、用它那龌龊的狗眼窥视着世人、用它那畜生的性格揣测世人、用它那无所事事的时间去算计世人、然后找一桶大便搅和一番、狼吞虎咽一餐,接着就等死般的酣睡,醒来后又重复卑鄙无耻、低俗下流的伎俩。对这样的疯狗那真叫恨之入骨、痛心疾首、切齿拊心、深恶痛绝,恨不得将它碎尸万段、五马分尸、挫骨削皮、割肉离骨之后饮血食肉以解心头之恨,但人是高等动物,不能和低等的畜生一般见识,何不让它自讨没趣、自找难堪、自取其辱呢?不能受到太大的影响,工作还得做好,生活还得继续,做好自己该做的,活出属于自己的日子。
生命中有着许多的未知,生活中有着太多的变故,有的变故来得尤为突然,让人防不胜防、无法招架,还记得那是2019年4月29日的晚上,我们一如既往的在办公桌前加班,大约是九点钟左右,向总接电话的声音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想着事情有点不妥,没过几分钟向总就准备回湖南老家了,因为他的父亲因为大脑的病出现了休克,老人家八十多岁了,出这种情况把家人的吓到了,看着向总冲忙的身影,憔悴的面容,尤其是为了公司日夜操劳留下的黑眼圈,作为下属的我们都很心痛,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的用心良苦,为什么说是用心良苦呢?因为现在的他完全不用再开什么公司,他自己的财力足够他过富裕的生活了,但是他想到要为跟了他的兄弟们找个前程,所以才开了这个公司,是几个人合伙的,他即使股东又是工厂的总经理,一个破旧的厂房在我们的装修以后变成了高大上的生产制造企业,空无一人的曾经,在短短的两三个月以后变成了两三百人的人气基地,从旧到新、从无到有,这个过程需要做太多的事情,考虑太多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客户的交付压力和品质压力、管理团队组建的压力、政府部门的压力、股东们董事会之间的压力,所以向总才会这么操心、这么憔悴,这么的让人心疼。
在他离开公司的半个小时以后,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经常无中生有的两个坏东西站在董事会办公室门口唠叨着,眼睛不时的看看我,加上以前的林林种种,我心里面一向很准的第六感又出现了,感觉他们会乘着向总不在的日子对我做些什么,一个是股东之一,另一个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我一边修改文件一边揣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发生的方式,到了十点过就下班回宿舍了,洗漱完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就把自己的预感用文字发在了我另外一个微信上以作将来的验证,第二天是四月份的最后一天班,上完这天班就是为期5天的五一假期,白天的事情比较多,闲暇时分就筹划着怎么过这个假期,经过几番思考,决定用一天的时间去观澜看看我三弟,用一天的时间去东莞拜访一下我的老领导吴总,用一天的时间和几个朋友出去钓钓鱼,然后休息一天,最后再自觉的去工厂加一天班,计划好了就想着放假前的事情哪些还没做,假期间工厂的安全等事情,晚上加班的时候想到要去再一次检查每层楼每道门窗是否关好,害怕假期间下暴雨灌进来,前不久就是因为楼顶没有检查好,导致下暴雨的时候水灌进了向总的办公室,后面我们淋着暴雨去堵漏,我从一楼一直检查到四楼,大约花了半个小时,回到座位上喝口水,休息一下,打开电脑就看见微信里面有未读信息在闪烁,打开一看信息已经发过来二十多分钟了,而且还是在部门的工作群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专门@我的,对于工作群的信息或者邮件我从来都是不会漏过任何一点信息的,于是就一字一字的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结果看完以后直接蒙了,因为信息说我在部门会议上说哪个东西在办公室抽烟、聊天、乱丢烟头,一看就是栽赃陷害、无中生有、信口雌黄,立马在群里怼了回去,同时也打电话过去一问究竟,电话打了四五个没人接,准备再在群里问问,看见向总发了一条不要在工作群里谈论这件事的信息,我也就没有发了,但是心中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关了电脑就往宿舍走,只想尽快找到那条疯狗把事情弄清,到了宿舍,敲他的房间门半天才开,我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质问他谁说的,叫出来对质,一开始他还支支吾吾的说什么要替他人保密啥的屁话,我来火了,声音的分贝加大了,拳头在背后拽得紧紧的,他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品质部的同事和另外一个人,没有谁之声,疯狗见我很不高兴了就不再汪汪叫了,半天不放一个屁,过了好久才说:“你是我领导、我不和你吵了”,再然后就把狗头低着瘫坐在他的狗窝里面,看见那个恶心的样子我说了一句等收假上班了在领导面前把这件事说清楚,就回宿舍了,本想给他那张到处乱叫乱咬的狗嘴狠狠的来几个耳光的,看着他四十几岁的可伶样儿就放弃了。
回到宿舍一连抽了好几支烟,向总来电话问我是不是说了那些话,我这个人做了就是做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说收假以后可以把当天参会的人员全部叫到办公室来一一对质,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那一声子虚乌有的疯狗叫声打乱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干脆再抽两支烟吧,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已不清楚了,第二天早晨七点半自然醒来,长时间的工作作息时间已经养成,到了点就醒,醒来以后眼睛红肿,脑袋晕晕沉沉的,因为一夜没有休息好,但是再想睡也睡不着了,心里面又想着那条疯狗的叫声,干脆洗把脸去我三弟那里看看,正常情况下半个小时的路程那天开了一个多小时,放假的时候车子实在太多了,我和柯海钢到了观澜已经快吃中午饭了,加上我三弟,我们三人吃了一个午饭就去打了一会儿桌球,中途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他和吴总在一起,太无聊,叫我过去和他们一起聚聚,原本打算第二天去的,这样的话就直接过去吧,和三弟说了一会话我们就往东莞赶,车流量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一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向总问问他老人的情况,到了东莞见到了吴总他们,他找了个地方带我们去吃了晚饭,又约了个朋友过来一起打麻将,我们打到了凌晨的四点钟才散火,谈了谈工作的事情我们就直接回深圳了,后面的几天就没有再出去了,整天在宿舍里面,好不容易熬过来漫长的几天时间,收假后的那天早上我就牵着那条疯狗找到向总,要求对质,向总和当天参会的所有人逐一确认以后,没有任何一人听到我说过那样的话,证明了我的清白和无辜,他就问那条疯狗到底是谁说的?疯狗就说什么要讲义气,要为他人保密啥的屁话,还说什么自己已经四十几岁了....向总也来火了,一下子把自己新买的手机摔在桌上说:“我不管你多少岁了,现在是要把事情弄清楚,你对一个无中生有的人还讲什么义气?”,疯狗也被吓着了,仗着他哥的背景说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之后就走了,我是想牵住他,让他给我在部门人员面前道歉的,但是考虑了多方面以后就放弃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的。这件事情不但验证了我的预感没错、同时也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