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嗓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老者抬起头,看到门前灯光中的小女孩,模样俊俏,但是脸色苍白,身体赢弱,一看就知不是身体康健之人,真是一个让人疼惜的孩子,老者露出了一个微笑,对她招招手说道:“我就是大夫,你身子不舒服吗?过来我看看。”
“不是我,是我哥哥后背受了伤,我想要些伤药回去给他擦。”谢明珠摇着头说道。
“哦,是这样。”金疮药是常备之药,从来没有短缺过,老者听完她的话,就起身拿出一包金疮药给她,对她说道:“这金疮药是我自制的,疗效颇好,往伤口上撒上少许即可。”
听完老者的话,谢明珠郑重的向老者行礼道谢。
正准备告辞时,老者又开口道:“我看你身子似不太好,不如让我瞧瞧,给开副药调理调理,这么小所纪就疾病缠身,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日子可该怎么过?”老者对谢明珠十分有好感,模样讨喜不说,年纪不大,口齿伶俐,礼仪周到进退自如,颇有大家风范。
谢明珠听得一愣,她是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既然大夫在这儿,看看也好,点头称是,走到老者跟前,挽起衣袖,伸手了手腕。
老者摸上了脉搏,凝神诊脉,片刻后,开了一张药方,也不对她多言,又亲自抓了一包药给谢明珠带回去,叮嘱她如何煎药,如何服药,谢明珠一一记下,点头道谢。
谢明珠对自己的病已经有了了解,大夫不出声,她也不询问,问来问去也不过是那么几句话,她也不用再多此一举了,拿了药后就起身告辞。
待她走后,老者对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息:多伶俐的一个孩子,可惜得的却是不治之症,心里对她颇为婉惜。
谢明珠回到屋里时,见床上的谢明朗睡得正香,知道他累了一天,也没有出声叫醒他,掀开被子,拿了金疮药,直接就给他上了药,可能是药粉有些刺激,谢明朗睡梦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醒,片刻后又沉入梦乡。
缚好了药,拉上被子替他盖好,谢明珠坐在床前发呆,这才第一天就受了伤,以后只怕会伤得更多。。。。。。
出了会儿神,谢明珠才想起自己拿了包药回来煎,看外面漆黑一片,这时候厨房估计也没有人在了,只能明天再煎药了。
甩了甩头,明天还要帮谢明朗收拾行礼啊,他要搬去跟其他人一起住,谢明珠虽然有点舍不得,但男女有别,他们迟早是要分开住的,而且胡啸说这是规矩,她也没有办法,也只能帮着收拾东西搬了。谢明珠挑挑眉,还是先养好精神吧,随即吹灭了灯,爬睡觉。
谢明朗早上起身后,就提了那包简单的行礼去了新的住处,这是一处由几个小房间改成的一间大房,房里没有其它的摆设,只有一排排整齐的床铺,足可以住下四五十个人,但是现在只住了他们二十几个,那几个女孩是住在另外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