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一脸的严肃,而少年却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库尔安静的看着樵夫在那里表演,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来咬着。
“会了吗?”
厄尔斯直起身来,回头看见少年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吃着糖,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上头了。
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不能生气,谁生气谁儿子。
反复几遍后,他深深地吐了口浊气,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和蔼。
“库尔,你学会了嘛?”
厄尔斯微笑着,心里却MMP的骂着。
咬着棒棒糖的少年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会了。
樵夫挑眉,不愧是巫师啊,学东西就是快。
他清了清嗓子,和蔼可亲的问着少年还有什么不会的。
少年歪了歪头,拿出咬着的糖,认真的告诉樵夫两个字。
“全部。”
厄尔斯眼皮突突的跳着,他觉得今天可能是一场恶战。
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育儿一条龙服务。
而年轻的巫师仍然咬着个糖站在旁边,一脸冷漠的看着。
等到厄尔斯把所有育儿心得传授完以后已经临近傍晚。
而少年仍然咬着个棒棒糖,冷眼旁观。
樵夫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这么卡着。
他现在觉得自己很上头。
樵夫没好气的看了巫师一眼,然后半死不活的问咬着个棒棒糖的少年感觉如何。
少年丢掉只剩下一根棍儿的棒棒糖,眨了眨眼眸,良久不动。
厄尔斯心里一片荒凉,完了今晚恐怕是回不去了。
樵夫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少年已经学会了,而正主却在那儿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厄尔斯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一个溜回家的好机会。
厄尔斯这个模糊的念头刚一成型,他立马就实施了。
樵夫踮起脚尖弯着腰,悄悄的往门口挪去,那个姿势岂能是用猥琐形容得了的。
不仅猥琐还辣眼睛,丑的不忍直视。
等到年轻巫师抬起头时,樵夫早就溜了,也不知道这会儿到家没。
库尔眨了眨眸子,搞不懂樵夫为什么溜得那么快,他还有个问题没问呢。
他看了一眼摇床上躺着的孩子,睡的很熟。
库尔转身离开,今天一整天都在学习,现在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削瘦的背影渐渐远去,隐匿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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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雅丽奇怪的看了靠在大门上喘息的人,觉得这人多半是有病。
“大晚上的跑这么急干嘛,有鬼在后面追你啊?”
厄尔斯没好气的白了坐在一边的雅丽一眼,库尔是那些垃圾鬼能比的吗?他简直就是恶魔好嘛。
樵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卧室走去,他现在啥都不想干,就只想投入床的怀抱。
温暖又舒适,还贼软。
唉,如果可以的话,他永远也不要离开他深爱着的床。
但是吧,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也不是错的,起码厄尔斯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樵夫哀怨的看着自家妻子,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偏偏那人却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