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之后那人说不出呢？”赵心怡问道。
“那就再罚一杯，换下首之人来说。”萧松青若有笑意地看着赵心怡，又补充道，“若是还说不出，就再罚酒换人。”
“可行。”赵心怡点头，“碧玉你下来吃些菜吧。”
碧玉只得苦笑来到席间。
“我们便按赵小姐第一、文公子第二、碧玉第三，我第四，桃红第五的顺序，如何？”萧松青问道。
众人点头。
商定好了顺序，便见一位侍女款摆腰肢来到席前。
“这位姑娘，之前似乎未曾见过？”萧松青见侍女不是之前剑慧、诗慧等人，便问道。
“剑慧姐姐她们去吃些东西了，倒叫客人见笑了。”侍女含笑答道。
“无妨，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萧松青微微点头。
“我叫艳艳。”艳艳垂下头去，“这是五言红叶，公子请用。”
艳艳呈上一金色托盘，圆形的白色果子，上面裂开五裂，染以艳红，对比其外的白，显得十分惹眼。
另外则是一木盘子，上面是一些白色的干果，晶莹剔透的。
碧玉见其可爱，便拿起。
艳艳马上说道，“客人，这个不是用来吃的，只可赏玩。”
碧玉失笑，拿到手上时，她便已经觉出不同，这干果冰凉凉的，是玉石做的，只不过太逼真了。
“我……我要出去一下。”桃红忽然站起，脸色有些难看。
“你怎么了？”碧玉问道。
“我肚子……”桃红捂着肚子，急忙出去，“不说了。”
“这丫头……”赵心怡摇摇头。
“四个人，也一样可以的。”萧松青说道。
赵心怡用了一些五言红叶，其中散出微微酒香。便开始了行令。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萧松青便被罚酒。接着他说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接着是文里喝酒。
“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
“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八月十五夜，一似没柄扇。”
……
此番罚酒算是混战，有些迷乱纷繁，碧玉也不免受池鱼之灾，也有些醉了。
“一月月相似，一年年不同。”赵心怡放下酒杯说道。
“罚酒，罚酒。”文里躲过一劫，有些幸灾乐祸。这次碧玉、萧松青都免不了罚酒。
“不知现在该谁说了呢。”萧松青放下酒杯，带着醉意地说道。两人都罚了酒了。
“不如每人都说。”文里建议道。
碧玉放下酒杯，“我……我……还没想到。”
“哈哈哈，那我说吧。”萧松青也不谦让，“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你这是自罚一杯。”赵心怡淡淡说道。
“赵小姐也请吧。”萧松青举杯一饮而尽，更加高兴了。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赵心怡放下杯子，萧松青同文里又不得不举杯。
……
待斟红也差不多倒尽，萧松青放下酒壶。
“碧玉，你们家小姐有些累了，你还是先送她回去吧。”
“好。”碧玉难得觉得萧松青还有好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