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个就算做一样的，也做不到吧？”崔芸姑叫苦不迭。
“你慢慢做，我过一会来看，做到多少个，就多少个，不过就一条，不能一样。”文里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好的，师父。”崔芸姑也不知文里有么有深意，反正有深意她也不会管的，做就是了。
“我过会来，嗯，我迟一点来吧，这样你时间多一些。”文里说着便回屋去了，先前他因为一些感悟，以及答应赵日暮要写的东西，还需要再完善完善，有了新的东西，他打算也一并写下，统合起来，并不比当时写给平儿的，因此会慢了很多。
反正也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只是有一点，芸记铺子的饭菜比不上赵日暮那里，这让文里有些头疼。
“不行，就去那边再吃吃饭。”文里寻思着，思思虽然年纪小，但是操持家务，崔芸姑是拍马也比不上。
写写停停，文里估摸着快要饿了，便起身去检查崔芸姑的功课，也是时候让她停下忙一忙饭菜的问题了。
“师父。”见到文里，崔芸姑便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文里见到崔芸姑的脸色便知道了结果。
“师父，我尽力了。”崔芸姑双手一摊。
“那去将手洗了吧。”文里说道，“一会儿将午饭准备了。”
“是，师父，让我先休息一下。”崔芸姑无精打采地说道。
趁崔芸姑洗手的档儿，文里细细看起来她做的“蝴蝶”，如果还能算蝴蝶的话。
之前文里戏谑芸姑，说她分不清蝴蝶和蛾子，那么这次芸姑做的东西，就更像蛾子一些，边缘毛拉拉的，翅膀也是大大小小，歪歪扭扭，仿佛手上的力气控制不好一样，实际上崔芸姑也是这种情况。
而所谓的不同的蝴蝶，更是让文里觉得好笑，崔芸姑的手笨拙，在策略上显得脑子也很是笨拙，只是将蝴蝶的翅膀大的换小的，小的换大的，上面的翅膀大一些，下面的小一些，或者倒过来，这就算是不同的蝴蝶了。
要不就是长一点，或者是圆一点，总之在文里看来，这些所谓不同的蝴蝶，差别很小。
这么想来，文里觉得之前在赵日暮那边碰到的说话刻薄的姑娘，倒算是有一双巧手。
道阻且长，文里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评断。不过有什么话，文里也打算等芸姑做完饭再说，他还想吃一顿好饭。
到吃饭时，文里便主动说道，“芸姑，下午你便将昨天做的拿出来卖，训练明天接着吧。”
“好的，师父。”崔芸姑想到下午又可以赚钱，还是很高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问。
“师父，我今天做的蝴蝶怎么样？我可是做了好多呢。”崔芸姑邀功一样。
“好多？你数了一数，有多少种？”文里问道。
“大概有十八十七种吧。”崔芸姑想了一想。
“可我之前说了起码要百来种。”
“师父，饭要一口一口吃才行嘛，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师父，我再帮你盛点饭吧。”崔芸姑见文里不夸奖她，倒也很是习惯，便自我鼓励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