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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魔鬼诅咒的婴孩

地铁里的冷气很足,加上人不多,所以很惬意。现在已经临近中午,能在这样一个时间去上班,是当记者的一大好处。否则早上八点和傍晚六点,上海的地铁就像是一长坨的沙丁鱼罐头,冷气开到爆对可怜的沙丁鱼会有用吗?才怪。

斜对面坐的一对小男女正卿卿我我,坐在他们旁边的大叔脱了鞋,盘了一只脚丫在膝盖上,用手摸摸抠抠,自得其乐。连我都感受到了那股子冲击波,小男女居然毫无反应,虽说做什么事都要投入,但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说起来我为什么还没有逃开,是因为考虑到这样做会伤到对方的自尊。身为记者的我是相当有良知的媒体人,哦哈哈哈。

当然另一个小状况是,对面那条长椅上的确很空,除了小男女和抠脚大叔外就没别人,我这条椅子上却已经满了。或许下一节车厢还有座位……但那样动静也太大了,不是吗?

所以我还是把目光从大叔灵活的手指和相呼应的脚趾上收回来,专心看书吧。

我正在看的这本书叫做《时间简史》,许多年前很红,现在看很过时。看过时的书并且还看不太懂,有点逊。只是任何时候看这本书的人里,看懂的只有少部分。我这样安慰自己。

当记者这么些年,一连串的古怪事情经历到现在,我已经认命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八卦命,到哪里都会碰到八卦,这样的人会是个好狗仔;有些人天生就是桃花命,到哪里都招蜂引蝶,这样的人会是个受万众唾弃和垂涎的大淫贼;像我这样诡异状况不断的,会是个冒险家,另一种可能是短命鬼。冒险不能养家糊口,所以暂时还是当记者好了。

我现在确定,这个世界不是看起来这样简单的。怎样把我所遇见的事情用科学解释出来,成了个问题。科学就是用来解释世界的,在这方面它向来做得不怎么完美,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科学越来越好奇。

霍金把物理学写得尽可能的简单和有趣,我刚看完关于牛顿力学的部分,到了狭义相对论还是有点晕。爱因斯坦的能量质量公式是著名的简洁又完美,奈何只要是公式我就犯晕,中学时落下的毛病十多年了还没好。

我往后翻了翻,似乎广义相对论用几何式的空间概念代替了牛顿的引力说,我能看懂吗?深表怀疑。

从地铁站到报社的这段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深奥的物理问题,后来我发现,应该放到晚上再思考,这样有助于睡眠。

《晨星报》的新闻大厅里至少仍有一半人没到,我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还没开电脑,刘唐就扔了封信过来。

“嘿,你的信。”鬼子唐的语调有点阴阳怪气。

拿到手里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信已经被拆开了。我看了看信封,上面并没写收信人,只写着“《晨星报》机动部”。

随后在右下角看见了寄信人的签名,我不由苦笑着把信纸抽出来。

的确是写给我的,我大约每个月都会收到这样的一封信,有时候写信人会忘记把我的名字写到信封上,就像这次。

记者收到读者来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时破口大骂,有时大加赞赏,还有提供新闻素材,或是纯粹的崇拜者来诉衷肠的。基本上一个老记者,这些都会经历,偶有状况外的也不奇怪,比如隔壁部门跑公检法这条线的杨华,时常收到一个抢劫惯犯的来信,通报最近的抢劫成绩,已经在警方那里挂上号很久,还没逮到这个家伙。

至于我则是另一种情况,写信的是个精神病患者,每封信的格局基本分为三个部分:点评天下大事,对我的新闻报道工作加以肯定,最后再扯些她自己的生活。她写信的态度相当认真,但效果很娱乐化,所以每次都会在部门内外传阅很久。

趁着电脑开机启动的工夫我把信浏览了一遍,刚开头一句话就让我莞尔。她很郑重地对我关心她的病情表示感谢,让我不要再担心了,她的病已经大好,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

我……对她的病情很关心?

看下去就明白了,她嘱咐我,别总是在新闻报道里拐弯抹角地关心她,让别人看出来影响不好……

每次她来信都会欣慰地告诉我精神疾病好多了,可是每一个看完信的正常人都不会认同她的看法。在这封信的剩下部分,她和我探讨了是否可以在《晨星报》上登一个寻人的新闻,因为她的女儿不见了。

我记得她上一封信里就提到女儿不见了。可是在一位精神病人的信中看到这件事,让我很怀疑其真实性,可能她女儿只是在屋外多玩了一会儿而已。这回再次提到,到底是她的女儿从上次不见到现在,还是再一次不见了?

放下信,不知怎的,我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不用太当真吧,况且就算真的走失女儿,也该由警察负责。

她只是个精神病患者,从这封信的颠三倒四、逻辑混乱看,她的病离好还远着呢。

……

“嘿,信看完啦,太搞笑了,她怎么总给你寄信呀。”

“啊。”我被惊了一下,冲刘唐笑笑。

刚才的几秒钟我有些恍惚了,把信展在桌上,呆呆盯了好一会儿。我还记得她的女儿,一双大眼睛,瞳孔又黑又深,让人一望就陷了进去。那会儿她孤零零站在角落里,安静得仿佛不存在。那时她几岁……四岁?这样算来的话,今年该七岁了,上学的年纪了。

她叫什么名字?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怎么了,你不会真把她信里说的当真了吧。”刘唐见我的神色有异,多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把思绪按下,那些并不是愉快的回忆。

“没什么。”我耸耸肩,把信塞入信封,扔到一边的报纸堆上。

“要不要来看看我买的七夕礼物,超有创意的。”鬼子唐甩了甩他的暗红头发,扬扬得意地说。

赤发鬼刘唐,自从被我们起了绰号之后,他就和红头发干上了,再也没染回黑色,只是在深浅亮暗间变来变去。

“七夕礼物?”我记起再过几天就是农历七夕,“现在情人节又本土化了?”

“赚钱呗,不过也给我多点机会约会美女,各取所需,多和谐呀。”

“就你还能玩出什么创意?”

“充气玩偶,没见过吧?”

“充气玩偶?”我眼珠子立刻弹了三下,“你准备把充气玩偶当七夕礼物送女人?”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想的那种!”刘唐怒斥我,“本性淫贱,瞧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充气玩偶嘛。”我讪讪地说。

刘唐扔了个东西过来,我一把抓住。

“轻点轻点,别捏爆了。”鬼子唐大呼小叫地说。

果然是充了气的玩偶,比手掌大一半,流氓兔造型,比气球更牢固的材质,又不是普通的软塑料,握在手里捏玩的感觉不错。

“有点意思,小女生大概会喜欢。”我说。

“可不是只有这一个。”刘唐招手把我叫过去,说,“我这儿可是整整一盒,单看一个只是有点意思,这一整盒只要送对人,可是必杀技啊。”

刘唐的桌上摆着个做工精良的木匣子,抽开盖子,里面叠了整整齐齐几十张未充气的玩偶皮。

刘唐一张张揭起来给我看:“这是加菲猫,这是史努比,这是咸蛋超人……”

这样一沓制作精美的充气玩偶,可算得上是收藏级的,相信对很多小女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刘唐卖弄地献着宝,却不防我已经变了脸色。

这一张张卡通玩偶唤醒了我的某个回忆,刚才我还能把这回忆强压下去,但此刻它在脑海深处汹涌翻滚起来,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现。

有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记起来的时候,就如在当前。

这是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给黄织递上名片的时候,她还没有任何精神问题。我也不会想到,此后她就会照着这张名片上的地址,一直给我寄信。

我相信她的精神病,就是因为三年前这个下午所发生的一切,才落下的病根。

大约在下午三点,我因为一个线报而匆匆赶到了上海市第一妇婴保健医院,俗称的一妇婴,上海最有名的妇婴医院之一。

给我消息的是我在医院办公室的一个通讯员。他并不善于鉴别什么样的消息是好的新闻素材,而什么只够充当市井闲聊的话题,但他一直很起劲地给我各种线索,因为如果他的消息被我采用而上了报,就能拿到一小笔钱。

这次他的线报只是简短的一条手机短信“妇产科出现奇怪病例,你要不要来采访”。恰好我当时离医院不远,所以收到短信后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出现在了他办公室的门口。

线人帮我打好招呼,领我到了地方。

“我不多说了,你自己去采访吧。”他说完就离开了,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或许是错觉,我觉得他有些恐惧。

这是病房外的走道,情形有些异常。平时这该是很安静的场所,但现在有人在大声地争执。确切地说,是病人在大声指责医护人员,而被指责者则是小声地解释着。

病人应该是刚刚生产完,躺在推车上被护士推回病房的途中,却一把抓住了病房的门框,死都不肯进去。

“我要看我的孩子,不给我看,我就不进去!”她大声地喊着。

有些病人在围观,几个护士正努力让这些围观者散开,回自己的病房去。

我走上去,心里有些奇怪。病人和医院发生了争执,怎么不见病人的家属?这种时候,至少丈夫该陪在身边的,怎么只有推车上的女人在那边声嘶力竭?

只有个很小的小女孩儿站在不远处,她紧紧靠着墙,盯着前面。并没有护士或别的人来拉开这个小孩子,似乎她和病人有什么关系。

后来我知道,她是病人黄织的第一个孩子,叫……对了,叫周纤纤。

我走近的时候,周纤纤忽然转头看我。她的表情有些冷漠,只是抿着嘴。触到她眼神时我心里莫名震动了一下,那双大眼睛深得能让人恍惚。孩子和成人活在两个世界,这双眼睛更让人如此觉得。

“为什么不能看我的孩子,我自己生下来的,我现在就要看。”黄织的声音尖尖地刺进我的耳朵。

我的目光落在已经显得有点歇斯底里的病人身上。

第一印象就是纤弱。尽管她正处在这种状态的争吵中,细长的脖子泛起青筋,产后苍白的瓜子脸上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有病态的红晕,可还是让我觉得,这个女人有种病弱之美。

我没有立刻表明身份,因为病人的情绪这么激动,恐怕得等她平静下来。现在的情形容不得我再上去添乱,看着就行。

“对不起,你的孩子夭折了。”医生嘴里迸出这么一句。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干了什么,怎么可能死了?”黄织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嘶哑了。

“并不是我们医院接生的问题,他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并且已经失去生命很久了。”

“你胡说,你骗我,宝宝在我的肚子里活泼得很,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他。一定是你们,这是医疗事故!”

“你每天都能感觉到?”医生的脸色变得很奇怪,“那肯定是你的错觉。婴儿在母体里没能健康地发育,死了很久了。”

“不管怎么说,我要先看看我的宝宝,哪怕他已经死了,那也是我生下来的,是我的骨肉!”黄织努力直起上半身,死死盯着面前的医生,目光中有无尽的怨恨,好像那就是她的生死仇敌。

医生侧过了脸,不愿和她目光相对。他微微摇了摇头,对旁边的护士说:“那个……还在产房吗?”

护士点头。

“好吧。”医生说,“那就带你去看。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最好先平静下来,做几个深呼吸。那是个……畸形儿。”

“不管我的宝宝是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宝宝。”黄织毫不犹豫地说。

她终于重新躺下,护士推着车,往产房去。

我看了一眼门框,上面有几道清晰的指印,那是黄织的手汗。

推车在走道里远去,我紧走几步,打算跟上去。

黄织忽然又直起身,转过头来。

我见到黄织冲我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愣了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然后才意识到,她并不是看着我。

“纤纤,你在病房里等着,妈一会儿就回来。”黄织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恍惚。她想必已经累得很了,刚刚生产完,又和医生护士伤神地大吵了一架。

那个小女孩儿一直站在门边,没有跟上来。这时听了母亲的话,也没吭声,闪进了病房,步伐轻灵。

黄织重新躺了回去,她看见了我,眼神中有些奇怪,但此时她没有力气搞清楚我这个跟在后面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她满心只想着看一看自己刚生下来的孩儿吧。

只是这一停顿的工夫,医生护士也都注意到了我。一个护士皱了眉刚要开口,医生已经先走过来,低声说:“你是老白……”

我点了点头,老白就是给我发短信的线人。

“啊,不过现在不方便啊。”他看了一眼推车上的黄织。此时她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变得惨白惨白。

“我知道,一会儿方便再说吧,我先跟着看看。”我说。

做记者并不总是要喋喋不休地发问,有时候用心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更重要。

不多久,黄织被重新推进了产房。我有心想要跟进去,却觉得这可能不太方便,稍一犹豫间,门已经在我面前关上了。

“我能进去看看吗?”我问留在门外的护士。

“你?”

“我是记者,《晨星报》记者。”

“那也不行啊,这得医生和病人都同意才行。”护士不松口。

“是办公室的老白通知我来采访的,他说出现了奇怪的病例,是指刚才那位产妇生下的畸形儿吗?”我问。

护士抿着嘴,脸色忽然紧张起来。

我看她的脸色,觉得这事有些不简单。本来我心底里还在想,就一个畸形儿怎么能上报纸呢,难道一个人还能生出条鱼来?可是看刚才的那番争吵,还有现在这位满脸惶然,仿佛有些惊魂未定的护士,看来老白这次没准真能拿到奖金呢。

“为什么没有一生下来就把孩子抱给产妇看呢?”我追问。

“那是因为她生下的是……”护士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好像另一半是个禁忌似的,卡在喉咙里怎么都不敢说出来。

护士深深吸了口气,我想她就要告诉我真相,可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在产房里号响。

那声音就像从深渊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惊恐绝望到了极点,很嘶哑,又好似极尖锐,阴风一样从关得死死的产房大门内透出来。只一瞬间,外面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原本走动的人也突然停住,死寂一片,只有那穿透了耳膜的惨叫声还在脑海中回响。

几秒钟后,我问护士:“怎么回事?”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这声恐怖的惨叫让我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趁护士还呆着,我就想推开产房的门闯进去。

门竟然从里面锁着。我连拧了几次都不行。

“哎,你干什么?”护士把我推开,一拧门锁着,她就冲里面喊,“张医生,张医生!”

里面好像有人回了一句,我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但护士立刻就不喊了。

“怎么了?刚才那声,是不是推进去的病人?”我问。

“没事没事。”护士说。

“没事?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本来问的是反话,我有些怒气了,这样可怕的惨叫,这护士怎么可以因为里面医生的一句话就安之若素呢?

可这话一问出口,就见护士嗫嚅着,仿佛有难言之隐。难道说她真的知道什么?

“应该……应该是病人看到了她生下的小孩吧。”说出这句话,护士解脱似的轻吁了一口气。

“她生下的小孩?”我想起了几分钟前就在走道里,黄织还毫不犹豫地说出“不管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宝宝”这样的话来。可现在竟然会被自己生下的孩子吓得惊声惨叫……

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哦不,她究竟生下了什么?

我心里正惊疑不定,产房的门开了。黄织躺在推车上被推了出来,双目紧闭。

“病人怎么了?”护士问。

“惊吓过度,晕过去了。我给她又打了一针镇定。”医生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额头上有层细汗。

“她被自己生下的孩子吓到了吗?我能看看吗?”我问。

医生迟疑了一下,说:“好吧,你进来看一下。但不能拍照。”

“我没带着相机。”我说着跟他进了产房。

“嚓嚓”,医生打开了无影灯。他取了一只橡胶手套戴上,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就这么拎到我的眼前。

我以为自己已经见多识广,刚才那一声惨叫也让我有了相当程度的心理准备,但在这一刹那,浑身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上半身情不自禁地向后一仰。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有多久,我既无法呼气也无法吸气,完全被吓得憋住了。我没法看见自己的模样,但肯定脸色铁青。

等我能动的时候,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每个骨节都像生锈了,特别是我的脖子,稍稍一动就咯咯作响。

“这就是她生下来的?”问出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哑了一半。

“是的。”医生的嘴角牵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在笑。他肯定被吓到过,这么突然给我来一下,恐怕是想多一个人来分担他的恐惧。

这已经不能算是个婴儿了。甚至不能算是畸形儿。

在我面前的这个东西,有头有脚,四肢健全,随着医生的手而轻轻摆动。

没错,是摆动。因为这只是一张皮!

黄织竟然生下了一张婴儿皮!

当然,这比一层皮要稍稍厚一些,但也绝不会厚过一厘米。

双脚是纠结在一起的,扁平得像是条鱼尾巴。手和上半身重叠挤压在了一起,能分辨出的就是胸腹部间的些许痕迹。

而脸——

这一张脸,鼻子被压平了,扭曲着贴在左边;嘴是微张着的;而在大约是眼睛的位置,左眼稍具其形,而右眼变成了个微微下陷的窟窿,中央含着些或许是眼珠的组织。

想象一下,一个婴儿被万吨水压机以极缓慢的速度压平,然后把血洗掉,就和我现在看见的有些相似。但如果真的有婴儿被那样压一下,只能说是惨不忍睹,可此刻,我更多的感觉是诡异,让人心里阴冷到底的诡异。

一个人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东西?

一个想法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冒出来:这是个被魔鬼诅咒过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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