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四方离合引属阵
在谭青的传承中,有很多利用属性的阵法,一旦铭刻阵法,飞剑就可以引导修士的属性,并能作用储存。
所以娄青衣在魔灵小蛇身上铭刻了不少四方离合引属阵,让每条魔灵小蛇都吸收地火,变成火蛇,那么在火蛇晋升为半步宝器的时候,自然就掌控了地火,让娄青衣用地火筑基。
“混蛋,你给我住手!”随着娄青衣铭刻四方离合引属阵,魔王快要哭了出来,恨不得追出去杀了对方。
可是他不能离开,因为一旦打断金丹的凝聚,他的金丹就废了,更有可能因此反噬,失去一身修为。
“我准备了三十年啊,你如此摘我果子,于心何忍?”如果以前地火只是被吸走,那么此时的地火则被吸收,别看只是一个的差别,定义却完全不一样。
吸走有着回来的希望,吸收则断了念头。魔王为了用了地火突破金丹,直接花了三十年时间培养,好不容易到了吸收的时机,却被人摘了果子,可想他内心的憋屈。
“留一点!”
“给我留一点!”
“你大爷的,给我留一口!”
“......”感受地火不断变小,魔王的声音变成了乞求。
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听到,但是真心太心疼了,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吸吧,吸吧,等老子出去,我必然倾全族之力,追杀你至天涯海角。”魔王求了半天,发现地火依旧在缩小,只得闭上眼睛,慢慢酝酿仇恨。
魔王快哭了,娄青衣却在大笑,因为魔灵小蛇已经变红,就快要脱变为火蛇,小蛇的气息也从中品灵器,上升到上品灵器。
“小家伙们,吸吧,使劲吸吧,只有吃饱身体,才能快快长大!”娄青衣的魔念抚摸魔灵小蛇的脑袋,说不出的溺爱。
魔灵小蛇也非常亲近娄青衣,因为在娄青衣给他们打入无数阵法之后,他们明显变强了很多,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提升。特别是吸收了地火之后,它们将体内的杂质炼化,吐出不少没用的杂质。
“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铲屎官,但是怎么就干得这么兴奋呢?”娄青衣不断将杂质丢出体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铲屎官。
他更没有发现,在魔灵小蛇变成火蛇之后,执事令牌吐出了更多的魔灵小蛇,这些魔灵小蛇不是蛇骨精华,就是当初的犄蛇魔灵。
它们以火蛇的鳞片为洞穴,不断爬了上去,与十二条火蛇融为一体。
“哎哟,不错嘛,提升的速度好快,居然已经有了筑基中期的气息,了不起!”娄青衣发现,随着魔灵小蛇的颜色加深,它们吐出的杂质更多,让娄青衣魔念的工作量加大了几倍。
“败家玩意,这可不是杂志,唾铁可是东西,怎么可以吐出来呢?”在娄青衣捡起唾铁精华的时候,再次拍向火蛇的腹部,多了不少责怪,然后低头捡杂质,并丢出体外。
他哪里发现,原本只有手指粗的魔灵小蛇,此时已经变成了几十米大小,正用头丈量娄青衣,打算一口吞掉。
原本的十二条魔灵小蛇已经不见,全部融在一起,灵智也跟着改变,变成魔冠犄蛇。
在犄蛇魔灵的背后,不断爬出魔灵小蛇,正在将犄蛇魔灵补充完成。
“小家伙,你们要记住,虽然不能乱吃东西,但是也不能挑食,不然如何长大,等你们晋升为半步宝器,我们就一起完成筑基,成为最好的兄弟,一起赚钱、打怪,见识更为浩瀚的世界。”娄青衣碎碎叨叨,继续扮演一个铲屎官的角色。
听到娄青衣说兄弟,犄蛇魔灵出现了一些犹豫,放弃了丈量娄青衣,身体居然震动,砰一声变成十二条小蛇,对着娄青衣游去。
它们缠在娄青衣身上,不断用头拱娄青衣,仿佛经历了生离死别。
“哎呀,别闹!”娄青衣抚摸小蛇,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哥哥,我们在你眼里是什么?”一条魔灵小蛇爬到娄青衣的脖子,向娄青衣传了一道意念。
“在一开始,我将你们当做突破筑基的材料,因为我需要使用锻造筑基大法,只有将你们提升到半步宝器,我才可以完成无暇筑基,让道念和魔念平衡,准备我的人魔金丹。”娄青衣没有半点隐藏,直接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他没有注意,魔灵小蛇开始回游,有了融合的趋势,特别是他们的尾巴,已经改变了气息。
“但是发现你们有思想后,我不忍心了,因为我觉得你们是生命,就该用生命的方式对待,所以又将你们当做了弟弟,即使你们属于法宝,也是我的弟弟。
我是一个商人,以后要干的事情是赚钱,所以带着你们一起去赚钱,然后将你们变得强大,也将我变得强大,钻更多的钱,推进修身文明,哈哈。”娄青衣大笑,觉得还是远了一些。
他之所以是大笑,是因为想到了一些无耻的事情。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那就心中最大的梦想:“天天做新郎,夜夜换新娘,隔村相对望,村村都是丈母娘。”
他还想建立修真界的互联网,然后也学一些大佬,告诉别人,灵石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数字,他拿来没有什么用。
“哈哈哈哈!”娄青衣想到这里,哈达子不自觉流了一地,哪里有什么正经的样子。
“对了,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那就是我的爹娘,他们可苦着呐,要是有能力,我要颠覆大家的认知,让各个种族和平共处,相互通商,资管共享。”娄青衣握着拳头,发现心镜再次得到提升,清晰感受到了天地之力。
魔灵小蛇盯着娄青衣,直接愣在原地,变化的尾巴恢复了红色,然后回到娄青衣的熔炉,自愿化作图案,燃起了大火。
“我去,忘记筑基了!”娄青衣还在幻想,直到大火出现,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调动天地之力,开始完成筑基。
他哪里知道,他在鬼门关徘徊了多久,以后又将拥有一张多么变态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