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沈师父在外面求见。”
溪阁的一名暗卫在门外禀告道。
师父?
这个时候师父来找她干什么?
“快让他进来。”
“是。”
宋予希看了看手中的纸条,随即一点点撕碎,走到烛火面前一把扔了下去。
刚扔下去,沈长安就推门而进。
“徒弟,几日没见为师,为师可是想念你想的很呢,不知丫头你想为师了吗?”
宋予希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看到沈长安毫不客气地坐在桌子上自顾自饮起茶来。
“师父,您整日里没个正形,倒也不害臊。”
“嘿!你这丫头……”沈长安摇摇头,“一点都不懂的尊师重道,我可是你师父呢。”
“哦?那敢问师父,三皇子的身子您用了几日才把他治好啊?”
宋予希挑了挑眉,心生逗趣,不由得取笑着沈长安。
沈长安被人戳中了痛处,立马将杯盏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随即茶被溅出来点。
“你这丫头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为师那是事务繁忙,不屑于日日钻研医术罢了,我要是日日调配药房,保管三皇子他……”
“他怎么样?”
宋予希反问。
沈长安倒是没有接这个话茬,嘿嘿笑了两声,“丫头,别说我了,说说你的丰功伟绩吧,我在客栈这几日一直闭关中,这一出来便听到了你与这云世子已有了婚约,而且还是你先提出来的,可以嘛,丫头,颇有为师当年的风范儿。”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算是戳到了宋予希的痛脚。
“师父还真是消息灵通,不过有没有您当年的风范我是不知道,但是确实现在我已有了夫婿,而您到现在还是一个人着实令徒弟我担忧啊。”
不得不说,论嘴毒,还是宋予希技高一筹。
这不,沈长安已经是强撑着笑脸了,抽了抽嘴角,“丫头,你这嘴毒的还真是几日不见愈发的见长了,让为师很是佩服啊。”
“哪里哪里,还是师父教的好。”
论厚脸皮,这一次,还是宋予希胜。
沈长安冷哼一声,“丫头,嘴皮子溜小心云世子不要你。”
宋予希拱手,“师父,您多虑了,这皇上赐的婚,即使是云世子刻意反悔,也是要闹的满城风雨的,我就不试了,如果您要是觉得很好奇的话,我现在就请旨入宫,给您求一道赐婚圣旨玩玩行吗?”
沈长安:“……”
你狠!
忍了这一口气,他赔笑道:“希丫头啊,你看你长得是如此貌若天仙,堪比仙女,心思又如此聪明伶俐且这嘴也是能说会道,让师父我啊是自叹不如,你啊,就高抬贵手,别整日里以欺负我为乐好吗?”
看沈长安服了软,宋予希刚刚被荣璟南所生出来的气又全部撒了出来,便大气地点点头。
“师父,您心理承受能力可真弱,还不如我一个弱女子。”
沈长安看到她点头,刚松了一口气,便听见宋予希的吐槽声。
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