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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高洪波非彼高洪波(外七篇)
在足球还给国人一点希望的时候,我知道国安队有个小眼睛球星高洪波。后来,机缘巧合,又碰上了另一个高洪波。在八十年代末的一次文学界活动中,《当代》杂志的汪兆骞兄向我“严重”介绍了时任《中国作家》副主编的儿童文学作家、诗人高洪波。九十年代中期我到中国作协给《作家通讯》主编高伟送稿,正赶上时任创联部主任的高洪波在他办公室,高洪波顺口夸奖了我写的几篇文章。那时我在医疗卫生行业报当记者,白天为人道主义奋斗,晚上就做一枕黄梁文学梦。一个月后,我试探着给高洪波打电话询问可否推荐我到《文艺报》当记者,也好名正言顺地当当文学青年。他说:可以啊,总编郑伯农是我多年的老领导、老棋友。西部的太阳
西部历来是神奇而又迷人的。那些黄土地、红土地不仅生长着人们赖以维持生命的五谷,也生长着滋养人们精神和净化灵魂的诗歌。西部大开发,不应该仅仅是中国经济的增长点,也同样应该是民族文化的兴奋点,而且只有得到文化的虔诚关注,经济才能振兴和腾飞。晓燕的诗关注西部的历史和今天,关注西部的发展和未来,为西部黄金岁月的到来笑逐颜开:“时间之水流至 2000 年时 / 西部一改往日的无言和沉寂 / 突然站立起来 / 甩掉一年四季厚重沉闷的羊皮袄 / 西部,要把惰性和无奈扔掉”与其说这些诗句是诗人对开发西部的客观描述和主观警示,不如说是诗人对西部未来的迫切和激动。因为诗人已经预见到西部的土地......龙妃凤舞:龙王,你好坏
“母后,我的头上为什么会有小角?”宝宝睁着好奇可爱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盯着她问。她傻眼了,顿时哑口无言。“母后,为什么我会有尾巴?”宝宝摸着可爱的小尾巴瓷声瓷气的询问她。她看着他摇摆的小龙尾,再次无语。“母后,我的身上有好多片片喔,为什么母后没有?”正在洗澡中的宝宝摸着身上的金黄色小粼片,睁着迷惘的圆溜溜的眼睛问道。她怔住了,因为她是人,他是龙。天啊,她怎么能告诉宝宝,她和他不一样,就因为他是一条龙,是她珠胎暗结,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龙人。她灵魂出窍,然后在海边被好色又邪恶的龙王纠缠,在海面上欢爱数夜后。没料到,她已经珠胎暗结,身怀龙种,十月怀胎,她生下了小龙人,却不知道宝宝他爹是哪一个海的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