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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酒过三巡,第三层的宾客都吃饱喝足了,一个个闲着没事做,有的吟诗作赋,有的欣赏歌妓的歌舞。谢乐萱却冷眼看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突然,门口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谢乐萱欣喜不已,嘴角竟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望了我一眼就跑了过去。

进来的是一个衣着富贵的暴慢嚣张的年轻人,他环视一圈,视线最终落在谢乐萱身上,笑唧唧地向她走了过去。谢乐萱一个劲责骂他来得太晚,又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看神情相当义愤填膺。

那暴慢的年轻人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艳,但更多的是探察,见我十五六岁模样,穿着平淡无奇,身上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他不禁皱了皱眉,眼里有些不屑。回头看了看气愤的谢乐萱,无奈地点头承诺什么,接着便大步向我走来。

我呷了一口清酒,眼里透过一丝狡黠,暗笑一声,原来是找帮手来了。我不喜欢惹上麻烦,就是怕别人跟自己纠缠不清,但却不畏惧麻烦,麻烦来了,理还乱就剪断呗!

那年轻人比我大上几岁,来到我跟前端视着我,笑声冷冷,趾高气扬道:“在下泰州同知之子,乌文远,从小便有泰州对中之王的雅号,听闻韩小姐捷足先登,对出了楼中的绝对,在下心里很是不服。不知韩小姐可敢与我比较一番?”

我眯着眼睛,苦笑不已,这个乌文远还真是高傲自大,什么叫捷足先登?好似他先到就一定能对出那绝对一般,我对这人很没有好感,十分讨厌他那张目中无人的嘴脸,就是岩从阳也比他顺眼多了。既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也就没必要客气,冷冷道:“乌公子高才,小女子自然不能比,蛤蟆鼓吹肚皮大如牛,也不过如此!不过若是你非要和我比试,小女子倒也可以奉陪!”

乌文远心里憋了一团火,他怀疑韩诗冰的才能,我却鄙视他只会在一旁吹牛皮。甚至他来这么久了,我连位子都不让他坐,态度比他还傲慢了几分。

我和乌文远的对峙,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新出炉的才女韩诗冰和泰州对中之王的比试,还是让他们相当期待的。

乌文远手中的纸扇一合,说道:“鲈鱼四鳃,独占松江一府。”

很显然乌文远对我独占着座位,而让他在一旁干站着很是不满,所以出了这样一对,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几乎没怎么想,回道:“螃蟹八足,横行天下九州。”

乌文远又出一对:“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句)?”

我眉头一皱,如果说刚才那一对是试探的话,那么这一句却是赤裸裸谩骂。我轻哼一声,回骂道:“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题)!”

这一句语惊四座,不时有人指责乌文远出言不逊,把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比喻为小猴子。同时也为韩诗冰的聪慧机智赞叹不已,几个瞬息之间便扭转局面,把乌文远骂成老畜生,周围的人不禁暗暗称快。

乌文远脸色一青,来回在旁边摇扇踱步,身体烦热得直冒汗。接着他脚步突然一停,冷笑问:“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我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回敬道:“ 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乌文远胸口一闷,噎了好半天气,差点没晕过去。听韩诗冰自称是‘老子’,得意地出了一句:“鼠无大小皆称老。”

我横眉怒对,讥笑道:“龟有雌雄总姓乌。”

周围的宾客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心里越想越乐,乌文远可是姓乌的,我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恰到好处,甚至把乌文远所有姓乌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反观乌文远那一句就逊色多了,天下间自称老子的人多了是,又不是我韩诗冰的真姓,所以自然没碍我什么事,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说不定乌文远不知哪个祖宗就曾自称过老子呢,连自己祖宗都骂的人,这子孙当的也忒不孝孙了!

乌文远火急攻心,一股热流涌了上来,当场吐血不止,被人抬走楼下找大夫去了。

归林跑到我身边,一脸崇拜地说:“姐姐,你真厉害,动动嘴皮子就把人给重伤吐血,要是我啊,还得拿剑拼上半天才有你这样的效果呢!”

四座宾客看向我的眼神无不是尊重之极,纷纷打听我是哪家的小姐,当听到我是刚刚被柳凌寒休弃不久的妻子时,众人纷纷用怪异的眼光望向柳凌寒,暗暗在骂,这个柳凌寒也太不知趣了吧,家里有一个这样天生丽质,出水芙蓉般的才女居然不要,要是他们,早就倒着追着韩诗冰跑了。

柳凌寒尴尬的承受四座宾客的非议和异样眼神,脸上火辣辣的,像做错事的孩童,手足无措。

还是杨书瑶给柳凌寒解了围,站起身对着各位宾客说道:“今天各位如此尽兴,书瑶就献丑为大家弹奏一曲琵琶,如何?”

周围的宾客见有机会欣赏到苏州第一才女演奏琵琶,顿时兴趣大增,连声叫好,注意力也纷纷转向了杨书瑶。我洞察着这一切,心里暗叹杨书瑶不简单,她和柳凌寒的关系也同样不简单。

杨书瑶拖着长裙,缓步走上原本是歌妓演奏的舞台,那台上放着各种乐器,杨书瑶拿起一把琵琶,犹抱琵琶半遮面,危坐在一椅子上,弦还未动,光瞧她那雍容尔雅的姿态就迷倒一大帮宾客公子。

徒然的,杨书瑶转轴拨弦,调试三两声,声声委婉。接着她便开始弹奏,她弹的是《汉宫秋月》,曲目哀伤,音调低沉。指尖挑动之处,弦弦掩抑声声思,情思缠绵,伤感动人,悲愤凄凉,如诉如泣,四座宾客的情绪瞬间被她的琵琶声感染,神态随着哀伤沮丧下来。低沉的音调持续好长一段,突然,琵琶声一转,杨书瑶手指急速弹跳,琵琶幽幽,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在宣泄什么,接着再怅然一缓,最后渐渐消沉了任何音响,一曲结束。

周围一片寂静,宾客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哀然的琵琶曲。

杨书瑶起身环视全场,似乎很满意在座宾客的反应。一阵掌声过后,那些文人才子,纷纷起身大放赞词,柳凌寒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含情脉脉地望着杨书瑶。

杨书瑶嘴上的笑意突然一滞,幽幽地望向我,见我只是摇头,她眉头不由微蹙。

其实从一开始柳凌寒拉着我,劝说我不要和岩从阳在一起的时候,杨书瑶就已经注意我了。我能对出这里的‘绝对’,这让她讶异不已,之后我与泰州对中之王比试,怒骂乌文远,并让他羞愧地吐血,这更让她倍感压力。而她发现柳凌寒看先我的眼神也有所变化后,心里更是焦急不安,她这才破例提议要演奏琵琶,想以自己精湛的技艺盖住我的风头。然而,现在她见我似乎对她的琵琶并不感冒,不由心生猜忌,可是左思右想却想不出哪里有破绽,那首《汉宫秋月》她已弹练过千百回,自信自己没有弹错一个音节。

杨书瑶缓缓向我走来,问道:“韩姑娘似乎对我这曲《汉宫秋月》颇有异议,难道是书瑶的琵琶哪里弹错了?不知书瑶能否请教一二?”

众宾客见杨书瑶走向韩诗冰那里,并提出请教之意,大家不由转过头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凌寒也望着我,不过他的眼神却告诉我,他一点也不相信我能指出什么毛病来,在他眼中,杨书瑶弹得琵琶根本就是无懈可击,完美无缺的。

我站起身直视杨书瑶,没有半点怯意,大声说道:“我对那曲《汉宫秋月》倒无任何异议,是一曲不可多得的千古名曲。杨小姐的琵琶弹得也没有任何差错。”

“那你又是为何摇头叹气呢?”杨书瑶还是不解地说道。

我笑道:“诗冰曾闻凡音之起,由人心而生,只有心境和曲境相融,方能人曲合一,凑出能让人产生共鸣的音乐。《汉宫秋月》描述的是被禁锢在深宫大院中的宫女们,思念家乡,怀念亲人,为他们担忧,为他们祈祷,盼望能早日出宫与家人团聚,却不能如愿的遭遇,因而充满了哀怨愤懑情绪。杨小姐虽然技艺超群,操控琵琶得心应手,可是心境却无法和曲境相通,所以纵然音节没有弹错,却少了宫女那种哀怨不满的情绪,乍听之下,琵琶声委婉曲折,并没有不妥之处,但细细品味,依旧能发现杨小姐所弹的琵琶只是惆怅叹惋,却没有半点愤懑之情。也就是说,杨小姐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之嫌了。”

众宾客听我这么一说,纷纷恍然大悟,点头称是。杨才女出身富贵,养尊处优,哪里会有宫女的幽怨和愤懑呢?就连柳凌寒对这一点也很是赞同。因为我的一席话,众人对我更是另眼相看。离我最近的岩从阳张圆了嘴,差点没把下巴掉地上。

杨书瑶贝齿轻咬朱唇,最后还是说道:“书瑶受教了!”

“哼,杨小姐弹得这么好,你还在这里说三道四,什么人曲合一的,难道你就能弹出来么?我看你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光会骂人,恐怕一件乐器也演奏不了吧?”谢乐萱讥讽的声音传来。

我没想理会她,旁边的归林却大声反驳道:“谁说我姐不会演奏乐器啊?我姐弹琴可好了!哼,哪像你个泼妇。”

谢乐萱咬牙切齿,怒道:“那叫她弹弹啊?看看有没有杨小姐弹得好?”

众宾客一听,又能欣赏美人演奏了,顿时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韩小姐你也上去弹一曲吧,让我们一饱耳福啊?”

世人都这样,凡是都喜欢攀比,非要分个谁高谁低。那些宾客见两个文学才貌不相上下的大美人在此,自然想知道谁更高一筹,是真正的第一才女。

我暗暗苦笑,自己不想出风头,可就是有人偏偏逼着你,真是麻烦。

我看杨书瑶苦着脸,我在她耳旁低声说道:“杨小姐放心吧,我不会抢你相好的,呵呵,因为我的心不在他那。”

杨书瑶浑身一颤,苍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渐渐恢复了血色。

我突然想起我的队长,那个伟岸英武,棱角分明的杀手,那个曾经无数次救我性命,替我挡子弹的男人。现在我穿越古代活了下来,可是他呢?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惆然弥漫在我心头。

我轻轻地走上舞台,双手摩挲着那把古琴,就像我前世临终前抚摸队长的脸庞一样认真,温柔。

“咚,咚——”两声婉转悠长的音响从颤动的琴弦中传出,带着绵绵的思念和不舍。

“咚咚咚,咚咚咚——”接着是三声,四声,一连串,思念像滚滚长江的流水,连绵不绝,剪不断,挥不去。

满座宾客鸦雀无声,静静地望着我,静静的听着琴声。我的琴声有魔力一般,每一声响起都能触动他们心弦,琴弦与心弦颤动,发出共鸣的音律。或是急速,或是柔和,或喜或悲,跌宕起伏。

我突然朱唇微启,用极其婉转感伤的声音唱道:

红耦香残玉蕈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众宾客心弦强烈颤动,一种淡淡的哀伤爬上心头,强烈的共鸣让不少宾客泪水沾襟。

我一叹三唱,把对队长的思念化作声音传出,希望他真的能听到。我内心一阵空荡,只想哭,没有眼泪的哭,因为作为杀手,我早就不需要眼泪来表达东西了。

一曲弹罢,余音绕梁。周围一片安静,不像杨书瑶弹完琵琶时的那种寂静,这是一种内心的安静,安静地体会琴声给宾客们带来的触动,体验那种相思,那种感伤。

良久,不知是谁第一个起身鼓掌,接着就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这掌声不仅是三楼宾客的,还有在二楼,一楼所有听到韩诗冰弹奏演唱的顾客,都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我的一曲《一剪梅》撼动了整栋溱湖鹊楼!我眯着眼睛怀念,余光看到的表情都是错愕和惊讶,柳凌寒更是跟一根木头似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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