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衡的疑问自然是无人安慰无人回答，关键是老姜在上课，不敢惹，不敢惹。
李泽鑫从堆得乱七八糟的书堆翻了半天还是没翻出语文，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鸡爪爬似得字给苏衡送了张纸条。
苏衡左手转着笔，右手撑着下巴，懒散的听着老姜的课，看到李泽鑫的纸条后顺手接过。
末了从后桌那里借了支笔，刷刷写了几个豪放不羁的大字。
还没传给李泽鑫，就被老姜截胡，老姜锐利的眼神盯着上面的内容，表情异常严肃。
[李：靠！老大！我书找不到了，你利用你的魅力借一本吧！我们一起看！
苏：我去你妈，我要是能借到就不会桌上一本书都没。]
苏衡周围都是女生，而且都是那种看上去很腼腆的样子，她刚才借个笔，那女生都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她实在不想再刺激人家了。
“李泽鑫到陆子玄身边去，苏衡到薛玉灵旁边去。”老姜没多说什么，把纸条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下次上课有什么事直说。”
苏衡点头，搬着凳子坐到薛玉灵身边，冲着薛玉灵微微一笑。
时下阳光正好，少年笑眼弯弯，酒窝若隐若现，露出一个小小的虎牙，一袭校服更凭添几分青春洋溢。
可能这就是所说的时光正好，你也在最美好的时候。
薛玉灵呆呆的看着，一时间挪不开眼，心底貌似有一种东西再暗暗发芽。
“苏衡到陆子言旁边去。”老姜写完板书，一回头就看见正副场景，眉目紧皱，再次下达命令。
苏衡耸耸肩，脸上满是无奈，却动作利落的搬起凳子坐到陆子言身边身边，反正她坐哪都一样。
倒是薛玉灵的视线一直追着苏衡的背影，眼中有淡淡的失落，她好像……动心了……
小小的插曲过后，老姜继续讲课，苏衡依旧转笔，整个教室格外安静。
直到下半堂课，苏衡实在忍不住，跟陆子言用小纸条聊起了天。
苏衡：你对你弟认真？
陆子言接过纸条，沉默的看着上面寥寥的几个字，半晌才落笔：嗯。
苏衡：你打算怎么办？表白？我觉得你妈那里肯定就不同意。
陆子言：能陪着就好。
苏衡：你还能陪几年。
陆子言再一次停顿，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是啊，他还能陪他多久？五年？十年？可能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吧。
“听课吧，马上要小测。”陆子言收起纸条，把目光转向黑板，思绪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后半堂课过得格外快，几乎是一眨眼就过去了，苏衡本来想在教室里墨迹一会再去办公室，没想到老姜一下课就把她拎到了办公室。
老姜让她坐到板凳上，给她倒了杯茶，显然是想和她促膝而谈。
“最近的课都还跟的上吧。”老姜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轻轻抿一口，“我听你们数学老师说，你小测第一，116。”
苏衡点头，非常自然的和老姜谈话：“都跟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