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其实……就是这么想的。”打死也要撑下去,就算被识破也不可以这么轻易被击垮,怎么说她也是几千年后的新新人类啊!
“好,就算我相信你是为帮助别人,但是……你真的忘记……你是怎么……”左沐晟双手放腰间无限的放大,形容之前的体态。
顺着左沐晟的眼神,柳希雪看看自己,双手叉腰的说:“怎么样,我现在很瘦吧?”一脸的得意,听不出别人话里有话。
“呃……其实我是想说……”左沐晟用食指话在额头前饶圈,他此时才发现对于那个娇艳献媚的女人他可以应对自如,一但遇上有些白目,甚至听不暗示加明示真的令他有一种头要被炸开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听不明白别人话中的玄机还急不可耐的嫌别人啰嗦。
做人可真难啊!尤其是做站在柳希雪面前的男人更难。
“我是想说,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经其实……不是一个胖子。”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说出一个比较含蓄易懂的词让她明白,最后才发现搜遍了所有记忆真的找不到既含蓄又易懂的词可以让她明白。谁让她是一个白目的女人哩!左沐晟只能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不是个胖子?”正为自身的变化洋洋得意的柳希雪,突然听到这么一个爆冷门儿的话题,只能眯着双眼愣愣的用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左沐晟。
‘不是个胖子’是个什么意思,有谁生下来就是个胖子,只有说生下来就比较重而已嘛!嘿嘿……柳希雪很快的就否定了左沐晟提出的质疑,对此丝毫不在意,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在新改变的身材上,要知道这幅身材可比穿越前更加的棒。
“其实……”左沐晟放下戳在脑门儿的手,指向柳希雪,只是刚开口的他就被人硬生生的打断,而且还是在他天下第一庄里。
此他出生以来,给人的感觉虽然一直都是温温、暖暖的,他的话也从没有被谁打断过或者是否定过,今天他终于偿到了。
“哎……你怎么那么多话,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我变瘦的,给我吃的什么,为什么前几天有点胀胀的,突然就变……”柳希雪终于看到有人正铁青着一张脸,愣愣的看着自己,“你怎么了?”
‘你怎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敢问他怎么了,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府邸,如果他不是左沐晟,如果她哪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把她扔到河里去喂鱼。
“怎么了,不舒服啊?”她竟然会白目到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确认他正常的体温,所以结论是……莫名其秒。
“我没事儿!”左沐晟有些烦燥的拍开柳希雪放在他额头的手,心里暗暗低喃,‘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这个鱼木脑袋的人说话。’
他的习性是喜怒与不行于色,从不会让别人看穿他的心思,情绪的控制能更是无人能敌,不知从何时起,她竟能轻而易举的牵引着他。这个习惯可不好?
“明明就有事儿,偏说没事儿,真有有毛病。”柳希雪看着被他拍开的手,自言自语道。
“你还是好好想想与我成亲的事情,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能让你瘦的药用在别人身上是没用的。”速站速决,他不想再在减肥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我的未婚妻!”左沐晟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迷人、温柔令人不胜陶醉,这让爱暇想的她想起还留在唇边的温度。
“谁要和你成亲,我有喜欢的人,等我爹回来我就去找他,让他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她并没有忘记来到这里时第一眼看到风月霆的感觉,同时她也没有起过要和他有什么将来,那种感觉是美好的,她不想破坏,所以要让它一直保留在心灵的深处。
“呵呵……退亲?”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笑的笑话似的左沐晟放声大笑,笑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老师罚站在校门口似的。
“你知道吗?这门亲事当初是你爹提出的,而且最想让我们成亲的也是他,你说……他会同意你的说法吗?”
“我……我才不管呢?”柳希雪心里有些发虚的吼叫着,声音愈大愈是没有底气。
“哈哈……我……”左沐晟看着她明知不可为而为止的举动,不禁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冲进来的门房打断。
“庄主,庄主,庄主,大事不好了……”门房惊谎失措的冲了进来,触际到左沐晟眼里的温怒,立刻把所有既将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什么事?”今天是怎么了,他的话一再的被人打断,难道是今天的黄历他是易说话?左沐晟冷着一张脸看着不知趣莽撞冲进屋内的门房,天大地大,能有多大的事需要如此慌张,就是天踏下来也可以当被子嘛!
“庄,庄主……”门房怯怯的看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柳希雪,已经惹庄主不高兴了,自打他进了天下第一庄就没让庄主对他冷眼,今天一定是她在这里,所以……还是识时物的好,不要某人的面前乱说话。
“看什么看,快说!”门房的眼神并没有逃过左沐晟的眼睛,想想在天下第一庄内他的奴仆竟要看别人的脸色,不禁声音也高涨大了几分贝。
“庄主……其实是……”
“呵呵呵……”柳希雪看着这一对主仆,再次表演她的狂笑功。
“你笑什么?”柳希雪的笑声让左沐晟全身的毛孔都紧缩。
“哈哈哈……”
“哈,哈,哈哈。”柳希雪捏着喉咙细着嗓子对着左沐晟奇怪的笑了两声,淑女的拖着她长长的鹅黄色的裙摆坐在一边,细细的品尝茉莉香茶,心里还不忘咕噜,哼!谁说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就知道识情识趣儿。
左沐晟看着柳希雪一反常态选择乖乖的坐在一边,反使他的心里有着稍许的落空,此时门房也嗫着脚走过来府在他的耳边窍窍私语,每听一句,眉头就更紧锁一层,就连静静坐在一旁有些傻傻白目的柳发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带有爆破力的气息,全身都散发着如一场大火后惨留而下的浓烟滚滚……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是……”柳希雪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又害怕让左沐晟知道其实她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於是侧着身子眼珠儿偷偷的滑到眼角儿……咦!人呢?
柳希雪瞪大着眼,转过身猛然发现整个大厅里除了她一个人,还有就被她踩在地上那团黑乎乎的———影子陪着自己,柳希雪又开始在心里咕噜,‘现在是怎样,把我一个丢在这里,哼!我才懒得理你哩!不知好歹。’心里虽是这样想,但她的行动亦然出卖了她。
柳希雪提着裙子,猛一个高抬腿差点为自己表演个后空翻,还好动作够敏捷迅速稳住脚步,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还好学过跆拳道。
来到这里之后,她一直都拖着肥肥的身体过日子,到现在都还不能忘记她已不再是那肥肥的肥妞儿,想要跑就可以健步如飞,想要跳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身体的累赘而力不从心,再也不用担心因为肥胖不能做想做的事情……然而这样就可以让她的心轻松自大吗?可以不再有负担吗?不会,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被抛弃的事实,无论是亲情亦或是爱情都将她抛弃……的事实。
呼……柳希雪深深的呼进一口气,挥掉脑中的不娱快的记忆,发挥的她的杂草精神,过好眼前才是主要,船到桥头直然直,没有过不去的坎……总之一切可以激励自己的话全都派上了用场,那真得得感谢那些躺进棺材里可歌可泣的哲人,此刻真的很庆幸她穿越了,说不定一不留神还可以看到心目中的伟人。
咦!
千真万确,肯以百分之一千的说,她确实是跟着左沐晟的后脚跟儿出来的,虽然迈的步子没有他的那么……大,也没有他那么……快,只是,只是,她承认每次在转弯的时候只是看到一件白色的…袍…子…的尾巴……
午后的阳光已经逝去,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群山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溥溥的红晕,青青绿绿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湖面波光粼粼……
柳希雪停下脚看着眼前夕阳落幕的瞬间……心也被这无限的风光所洗礼。
睛空碧万里,心晴雨也晴,大雨落倾盆,心雨晴也雨,心都会跟着周遭的事物而改变,柳希雪慢步走到湖步,闭上双眼,深深的吸呐着湖面上的清风,没有现代的污染,这种感觉就如感觉到了陶渊明的世外桃园。
於是……
她弯下身坐在湖边脱下无论何时都要穿在脚上的‘高邦靴’,这是她最不喜欢的一种鞋子,鞋跟高就不说了更要命的是还非要把腿给绑着在现代的时候勉强还可以接受一下,可是到了这里,看看这身肉再看看那双鞋,真是想挑个高楼大厦跳楼的心都有了。
清凉……小脚丫放在水里的第一感觉,全身都像是敷着一层薄薄的薄荷,柳希雪正预备着脱另一只鞋把脚放在水里也让它感受受清清凉凉的湖水,“你是柳希雪吗?”后背突然一阵浓烈的杀气,女人的感觉永远是最强的。
“哎!我是的。”话音刚落,便在心里后悔,我发誓我真的不想承认的。
奈何……一切都迟了。